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與師傅道別之后,一人一騎朝攀南郡城區(qū)而去。到達城區(qū)之時已天黑。周天閣在飛爐澗修行的五年間,少有時間出門,頓覺還是這世俗繁華更讓人歡喜。
“進城第一街是咱們周家的廠業(yè),那必勝居的魚頭鮮美可口,我倒是許久沒償過了”天閣想道。
回來第一件事本該是向族長問好,但這五年之間也辛苦,我去償償魚頭又有何妨。
一條長街映入眼簾,商行并列,行人如流水,吆喝之聲,喊價之聲不絕于耳。
必勝居的樓下,小二看著天閣牽馬而來,風(fēng)塵仆仆。喝道“少俠請上樓,本店魚頭湯那可是攀南郡的一絕呀”正說著一手接過韁繩朝馬廄而去。
天閣直徑樓上而去,只聽見一曲子“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咱們周家的廠業(yè)還是多有情調(diào)的嘛?!碧扉w想道道。
“不對呀,請人唱曲的經(jīng)營方式怎么感覺不似我周家的作風(fēng)呢,難道我久居深山,已經(jīng)不合時宜了?”天閣疑問道。
入座之后,見那唱曲的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在她旁邊的是位白發(fā)的老者,姑娘彈著琵琶,老者拉著二胡。
天閣雖不通音律,但曲樂之樂確實能讓人心曠神怡。
那姑娘本是長得嬌媚可人,在加上曲意的忖托更加惹人憐愛。
臺下數(shù)十座人皆一邊享受美食,一邊聆聽著優(yōu)美的曲調(diào),好不享受。
待曲罷,有好事食客問道“安平姑娘,你今年多大了?為何在此處唱曲呢?”
那喚做安平的姑娘滿臉羞愧之色答道:“母親病重,藥錢不足,唯有向趙家借錢,而今還不上,故在此唱曲以資抵債?!?/p>
眾人一聽,皆是不敢多言,在這攀南郡,趙家可是三大家族之一,而且就目前的形勢來看,趙家大有蓋過韓家周家之勢。
周天閣雖正享受著美味的魚頭,卻關(guān)注著一切。
他放下筷子對著安平姑娘道:“安平姑娘,眾人皆知這必勝居是周家的廠業(yè),你欠趙家的錢,又何故在此?”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那個不長眼的混蛋敢說必勝居是周家的廠業(yè)”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周天閣凝視著來人,那人也凝視這周天閣。
那人十七八歲模樣,尖嘴猴腮的面像,卻穿著豪華錦服。后邊跟隨著七八人,其中更有韓家的公子哥韓建成。在攀南郡的土地上能讓韓建成跟隨的那也只有趙家的趙士杰了。
趙士杰攀南郡趙家的二公子,韓建成攀南郡韓家的公子哥。
此二人自小與周天閣有隙,二人小的時候常常嘲笑天閣是沒有父親的野孩子,天閣數(shù)次與二人動手,但每次都被二人按在地上摩擦。
后來大了一些,天閣卻常常以一打二,更是在6年前攀南大比之上將二人踩在腳下。
聽見此話,天閣起身慢慢的走向趙士杰,說道:“我道是誰敢出言不遜,原來是趙家的二公子呀!在攀南郡其他家族的子弟怕你,我周天閣可不怕你”話音未落順勢一耳光扇在了趙士杰臉上。
趙士杰楞了一下,方才回過神來道:“整個攀南郡,不服我的人都已入土,今日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的算”他退后一步揮一手道。
頓時后方七人拔刀而上。
這七人皆是聚氣五重鏡的人,天閣不愿與之糾纏,拔劍相對,使出一招“三步而距”,那是將右手之劍橫斬而去,劍鋒向后,隨之左手接過劍柄,順勢畫弧一劍斬出,此劍在于立勢。
那七人皆心中大驚向回退去三步。
天閣以聚氣巔峰的實力以一敵七,瞬間將七人打到在地。
四周的座席上的食客尚未反應(yīng)過來,戰(zhàn)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
天閣揮劍入劍鞘,朝著趙士杰走去,趙士杰向后退去,卻撞到了后方的韓建成,兩人皆是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
“你要干什么?”趙士杰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趙二公子,別怕,我只是想問你兩個問題,只要你如實回答,今天我便不會傷你分毫。”天閣說道。
“你問吧!”趙士杰癱坐在地驚恐的道。
“這《必勝居》本是我周家的廠業(yè),如何變成了你趙家的了?還有這安平姑娘與你有何關(guān)系?”天閣問道。
“家兄趙士豪已突破淬體鏡,三年前在攀南郡各家族大比之中奪冠,你們的必勝居也是因賭約而輸給了我們趙家。至于這小妮子,家窮沒辦法為其母治病,所以找到了我,我借了一筆錢給她,但后來沒有能力歸還,我尋思著這小妮子長得不錯,所以讓她在此處賣唱還錢。”趙士杰驚慌得說道。他不敢說的是,他想迫使安平委身于他。
“淬體初鏡你兄長倒是具有不錯的修煉天賦,比起你這紈绔子弟可是強了不少。這安平姑娘差你們多少錢?”天閣問道。
“總共一百兩白銀”趙士杰回答道。
天閣在腰間解下錢袋,取了兩定銀子,隨手一拋,扔在了趙士杰面前道“今日安平姑娘便與你兩清,互不相欠,今后不準再行干擾?!?/p>
坐席之上所有人皆是鎮(zhèn)驚,一百兩百銀可是普通人家兩年的收入。這人可真是闊氣,雖不能說是一擲千金,但也可以說是丈義疏財了。
安平姑娘旁邊那老者聽到天閣此話是,頗有感觸,這些年來由于老婆子病重,能借錢的都借了,而無論親戚朋友都是漸漸遠離,他也從來沒有怨恨何人,這也只是人之常情。他唯一恨自己不能掙到足夠多得錢為妻子看病。
安平和老爺子走到天閣面前噗通一聲兩人齊齊跪下,老者道“這位少爺,如此大恩該如何報答?”安平亦道“此生做牛做馬愿聽少爺差遣”。
“安平姑娘,安老爺子言重了,今后不需做牛做馬,只需好好活著就行?!碧扉w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趙士杰起身領(lǐng)著尚有行動能力的下屬跑了出去,一個踉蹌又是跌落在地又起身跑下樓去。一邊說道:“周天閣,今日之事我必百倍償還,攀南郡大比之時有你好看”。
“安平姑娘,今后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你都可來周家找我,我叫周天閣。”天閣對于這樣的威脅并無半點在意。
“今日就先行別過了。”
一人一騎在攀南城區(qū)任意馳騁,路過鬧市則放緩了速度。
天閣深感今日周家在攀南郡的處境,要面臨趙韓二家聯(lián)合的壓力。
剛才幫助安平姑娘,雖是天閣本心使然,但這叫殺人誅心,戰(zhàn)勝于輿論。再家族之爭上,為周家博得好的名聲,至少可以在輿論之上立于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