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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像你這樣,十幾年了把人往死了榨干,何況顧營長父母在世時,對你家?guī)捉忝帽茸约河H生的都好,他父母都不在了,你還要顧營長家還幾代人才夠?”
忍無可忍,顧連城直接說出已經(jīng)有把握的事情:“我已經(jīng)查出眉目,安家叔叔沒死,欠安家一條命的債以后沒資格再提?!?/p>
安啟慧的爸爸沒死?顧連城說出來的話,那肯定有證據(jù),不會胡說八道。
顧家的長輩底氣十足:“就算齊家偷梁換柱,也是你妹子主動上鉤,現(xiàn)在抱怨有什么用,要么嫁,要么悔婚,齊家給安家留了退婚的路,她不選,反而不讓我們家連城結(jié)婚,沒王法了是吧,別和安家啰嗦,打個電話讓派出所過來?!?/p>
安家親戚來不及細問,強拉著安啟慧:“別報警,有我們在,不會讓安啟慧搗亂?!?/p>
而準備走的齊俊山聽到安啟慧父親可能沒死,突然改變主意:“安家大姐,我耐心足,要么你還是上去問問你妹妹,要不要嫁?”
……
姜臻被接親的儀式感染,認真了起來,接親團里有個小戰(zhàn)士,笑著問:“嫂子,那次剿匪,你還給我緊急處理過傷口,你不記得我了吧?”
如果是姜臻,這么近的時間絕不會忘記,給這小戰(zhàn)士包扎,是她頂替的“姜臻”做的。
她忙笑著掩飾:“不好意思呀,那天太慌太亂,沒記住誰的臉?!?/p>
顧連城正蹲著準備背她,回頭看了眼,說:“他叫蕭慶豐,我姐夫的侄子,萬院長女婿?!?/p>
姜臻對萬院長有印象,聯(lián)誼會的組織者,姜臻在醫(yī)院當臨時工,沒見過院長,但聯(lián)誼會上講過幾句話。
蕭慶豐和顧連城、安秀青一樣,都有重疊的記憶,已知的已經(jīng)有他們?nèi)齻€,被海市蜃樓引發(fā)地動波及到了。
姜臻心里忽然突發(fā)奇想,她穿來的秘密會不會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但是這邊負責(zé)安全的部門,并沒有抓她,還批準顧連城的結(jié)婚申請。
她心里想,只要她遵守這邊的規(guī)則和法律,應(yīng)該沒事的。
……
這么一想,姜臻覺得拿捏了顧連城的小秘密,我知道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秘密,但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的竊喜。
她歡喜的趴上顧連成后背:“我有點重,一口氣下五樓,你行不行?”
顧連城:……“行不行都得背到位,總不能半路扔下來?!?/p>
他心里有些懸,結(jié)婚報告遞交上去后,本來電話聯(lián)系一下姜臻老家的戶籍派出所,查一下身份背景就可以了,但組織上派了兩位穩(wěn)重的同事,連姜臻身高體重都問清楚了。
姜臻來尋親之前,估計在五十公斤左右,這會顧連城背上的人,約莫也是這個重量,對自己媳婦藏著秘密觀察試探,真怕探出不得了的事。
好在組織上對姜臻沒有惡意,還要重點保護呢。
讓蕭慶豐提前出院跟著過來接親,是想讓他辨認一下,姜臻和幫他包扎過的“姜臻”,是不是一個人?
這個問題顧連城同樣很想知道,是不是,組織上對姜臻同志,都不會干涉,但對他來講,他希望更多的了解搭伙的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
……
姜臻被顧連城背著已經(jīng)下到三樓,聽到安家姐妹正在吵架,她馬上貼著顧連城耳朵:“走慢一點,能多聽兩句?!?/p>
顧連城失笑,安家姐妹那么大聲,現(xiàn)在聽不全,等到了家,也能被后來的親戚八卦全。
她想自己聽,那就走慢一點吧,等聽到安秀青跟她姐姐咆哮:“對,我一直知道要嫁的人是齊俊山,怕你不同意,才故意說成齊醫(yī)生,今天你攔不住,我就要嫁?!?/p>
姜臻和顧連城都意外了,姜臻肯定的說:“安秀青不知道,但是她決定嫁?!?/p>
顧連城也是這樣想的,恐怕和安秀青重生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覺得嫁過去比不嫁有機會吧。
“那以后要做鄰居了,你煩不煩?”顧連城問。
“誰過得不如意誰煩,我不煩?!苯檎f。
顧連城無聲的笑,這心態(tài)真好,好情緒是可以感染身邊的人,她高興,全家大小都能高興。
只是一想到他的秘密得瞞著姜臻,還得注意不讓姜臻發(fā)現(xiàn),這真是難為人了。
……
樓下,姜臻終于看到獨眼的齊俊山,忙叫準備繞道的顧連城靠近點走:“我要觀察下齊俊山?”
“為什么?”要不是戰(zhàn)友們攔著圍觀的人,他們再小聲,也能被聽到。
“我在尋親的途中,遇到的土匪中,有一個被我摳瞎了眼睛,我要看看是不是齊俊山。”
這么狠?面對土匪,狠一點是好事,不過能下得去手的不多,顧連城現(xiàn)在毫不懷疑相親時,姜臻的友情提示,別家暴,別打女人孩子,否則會被她打死的可信度了。
他沒有避開故意攔路的齊俊山,姜臻要確定他是不是土匪,齊俊山也要確定,姜臻認不認得他。
顧連城背著姜臻,齊俊山黑布罩蒙著一只眼睛,笑盈盈中藏著探究,兩方就這么慢悠悠錯過,盡量多點時間近距離觀察。
第7章捂捂被窩總行吧,別那么小氣,快來
姜臻末世錘煉過五感,觀察力迅捷,錯身幾秒的時間,足夠判斷,齊俊山的氣場、體型、眼睛神態(tài)、嘴巴下撇且裂紋的細節(jié),他就是參與買兇殺害“姜臻”的土匪之一。
能殺一次,他們就能殺第二次,第一次是阻止她尋親,她跟“姜臻”的前夫劃清關(guān)系,理論上沒有繼續(xù)買兇的理由。
但是,“姜臻”摳瞎了齊俊山一只眼睛,這賬被算在姜臻頭上,齊俊山心狠手辣連尸體都要泄憤的土匪,肯定要報復(fù)回來。
錯過身之后,姜臻說:“我確定,齊俊山就是被我摳瞎的土匪,他不會放棄報復(fù),我保護自己、保護咱們家的四個小孩,先把他弄死可以嗎?”
弄死一個土匪,說得波瀾不驚,真不像普通老百姓,顧連城算定力好的,腳步穩(wěn),身子正,沒叫齊俊山看出破綻。
“回家再商議,他是土匪,要有計劃,新中國是有法律的,回頭我買幾本刑法的書給你看看?!?/p>
“行?!苯槊攵?/p>
她覺得顧連城以及他身處的部門,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可能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但她目前的處境和自由,又沒事,沒事就是好事。
……
齊俊山通過幾秒的觀察,有幾個問題依舊判斷不了,首先,姜臻摳瞎他一只眼,看到一個戴著眼罩的男人,應(yīng)該害怕才對,但是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害怕也正常。
那天他蒙著臉,就算姜臻沒認出來,這個隱患也不能留,況且他不會把買兇的錢退回去,姜臻一定要死的。
當時劇痛中,他揮出鐮刀,好像是割到了姜臻的脖子,怎么她一點事都沒有?難道沒割到?
可那個女人在他揮舞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