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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雖然沒去馮文芳和陳佳君的發(fā)布會現(xiàn)場,但通過系統(tǒng)轉播看完了全程。
發(fā)布會上兩人其實沒有爆出多炸裂的新聞,她們的目的是要錢嘛,當然不能真把鄭家說得惡貫滿盈,毫無回轉的余地。
發(fā)布會開了四十五分鐘,起碼有半小時兩人在哭,再是云里霧里地說豪門媳婦不好當,鄭家兒L媳日子尤其艱難。
兩人也舉了些例子,比如陳佳君說鄭彥海花心,外面情人一個巴掌數(shù)不過來,又比如馮文芳舊事重提,說自己被鄭彥澤打的事,又爆出婆婆也有對她動手。
只是這些內(nèi)容看似信息量十足,實際上都是新瓶裝舊酒。
鄭彥海是香江出了名的花心富少,結婚后也沒少出去拈花惹草,這點記者們早知道了。事實上當天來參加發(fā)布會的人中,就有拍到鄭彥海和女明星街頭接吻的。
至于陳佳君被鄭彥澤打的事,之前也鬧過一陣子,她還去驗傷起訴了來著。鄭太對她動手倒是新鮮事,之前她沒提過。
總之,一場發(fā)布會下來,記者們心里都挺失望。
這些爆料跟他們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啊,不提兄弟互綠這兩個大新聞,就是跟之前馮文芳帶保鏢暴打鄭彥澤比起來都多有不如。
此時還守在醫(yī)院里的鄭太得知發(fā)布會內(nèi)容后卻很憤怒,她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以前她對兩個兒L媳婦雖然談不上多滿意,但也談不上討厭,也自問對她們不錯,從沒折騰過她們,頂多經(jīng)常告訴她們女人要以夫為天。
結果這兩個人都是浪蕩貨色,勾得她兩個兒L子差點反目成仇也就罷了,竟然還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在鄭家受苦了。
鄭太當時就說也要開一場發(fā)布會,打算當著全港記者的面狠狠控訴她們一頓。
但她話剛放出去,聽到動靜的鄭興國,就坐在輪椅上由護工推著從病房里出來了,沉著臉問:“你說你要干什么?”
“開發(fā)布會啊。”
鄭興國一連三問:“你開發(fā)布會干什么?哭訴自己倒霉娶了這么兩個兒L媳婦?還是跟她們對罵?”
鄭太確實是這么想的,可頂著丈夫“你是不是蠢”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改口說:“難道就這樣任由她們在外污蔑我們家?”
鄭興國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問道:“她們在發(fā)布會上說了什么?”
鄭太本想添油加醋地告訴鄭興國情況,可想到他才剛做完手術,受不得刺激,又有點不敢開口。
鄭興國卻不覺得有什么,他連兩個兒L子做下的混賬事都熬過去了,難道還聽不得別人幾句污蔑?
便讓鄭彥海復述發(fā)布會上的情形,同時提醒:“照實說就行,不用添油加醋?!?/p>
鄭彥海有點躊躇,看看親媽,再看看親媽,最終選擇了聽從,盡量客觀地描述了馮文芳和陳佳君在發(fā)布會上說的話做的事。
聽著兒L子的敘述,鄭太很不滿意,幾次想要打斷,但顧忌著
許了后面事情的發(fā)生。
雖然鄭彥澤和陳佳君的關系持續(xù)了很久,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每次約會時他都覺得特別興奮,但這一切情緒的來源和陳佳君本人沒有太大關系。
所以鄭彥澤很明確地知道,他對陳佳君沒有感情。
這么說或許太武斷,畢竟睡過快兩年,說毫無感情也不對,但肯定沒到喜歡的程度。
出了這樣的丑聞,他不想再和陳佳君扯上任何關系,只有這樣,人們才能盡快淡忘他曾經(jīng)犯下的錯誤。
鄭彥海則有些猶豫,畢竟馮文芳和其他女人不一樣,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鄭太看出小兒L子的遲疑,忍不住尖聲提醒:“馮文芳當過你大嫂!”
鄭彥海猛地回過神,抬頭正對上大哥陰沉的目光,頓時不自在地扯扯嘴唇,干笑說:“您放心,我不會娶她的?!?/p>
鄭興國對兄弟倆的回答還算滿意,雖然他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但私心里他并不希望兩個兒L子再和兩個前兒L媳中的任何一人扯上關系。
就像鄭彥澤需要和陳佳君斷掉關系,以求人們盡快淡忘這件事,他心里也有這樣的期待,沉吟說道:“既然你們都愿意離婚,那就好辦了。”
鄭太卻不這么想,嘀咕說道:“好辦什么呀?你沒看出來,那兩個賤女人都想賴著彥澤彥海啊?”
“如果她們想賴著彥澤他們,就不會做出開發(fā)布會向媒體訴苦的事,”鄭興國想法則不同,“她們這么做,只是想盡早逼我們松口,離婚多分點錢財。”
“她們哪有財產(chǎn)?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會揮霍,結婚帶來的嫁妝早就花光啦!他們婚內(nèi)現(xiàn)有的財產(chǎn),哪一樣不是我們家出錢置辦的?”鄭太嚷嚷起來,“到處詆毀我們還想分財產(chǎn),我要她們凈身出戶!”
鄭興國冷笑問:“你要他們凈身出戶,那你還要名聲不要?”
鄭太不甘心地說:“所以我說也要召開發(fā)布會?。 ?/p>
“你還沒看明白?”鄭興國抬高聲音,“你以為她們?yōu)槭裁匆黄痖_發(fā)布會?因為她們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取信于香江市民!一個兒L媳婦說你家不好,可以說是兒L媳婦的問題,兩個兒L媳婦說你家不好,你覺得就算你出去跟人爭辯,大家會更相信誰的話?”
聽出鄭興國話里的激動,鄭太氣焰瞬間下來,給他順胸口說:“老公你別生氣,我聽你的就是了。”
見妻子聲音軟下來,鄭興國氣息也漸漸平穩(wěn),抬頭揉揉眉心道:“你沒有聽出來嗎?馮文芳她們雖然在發(fā)布會上控訴我們鄭家不好,但都是空話,沒什么具體內(nèi)容,你以為這是什么?”
“當然是因為我們鄭家沒有不好。”鄭太信心滿滿地說。
鄭興國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沉下聲音說:“這是她們的投名狀!給出讓她們滿意的價格,她們自然會閉嘴說都是誤會,可如果沒讓他們滿意,你們能保證,從沒向她們透露過生意上的事?”
他其實不怕馮文芳和陳佳君詆毀鄭家,香江這些豪門,哪家沒發(fā)生過
換的生命值余額已經(jīng)超過兩千天,折算下來5.7年。
另外隨著這個瓜告一段落,保鏢培訓也隨之結束,正式開始上崗。
不過他們到崗后,溫月身邊的保鏢不止六個,而是七個,她把陳建平給留了下來。小伙子年紀雖然輕,但腦子特別靈活,而且他已經(jīng)有好幾年經(jīng)驗,有他帶領其他人她能更安心。
易淮身邊能人多,給人的時候很痛快。陳建平自己也樂意到溫月身邊工作,這對他來說是升職,正式調(diào)崗后他工資漲了不少,同事們都非常羨慕。
保鏢到位后,溫月就不打算龜縮在家里了,準備動起來。
在林家舉行的宴會上,溫月雖然只打卡到鄭家兩個大瓜,但其他收獲不是沒有,在跟香江富豪富少富家千金們碰過面后,她通過系統(tǒng)可以查到很多他們經(jīng)常聚會的地方。
溫月打算以后隔三差五去轉悠一圈,多見點人順便打卡。
同時她還跟易淮說,有什么需要女伴的場合可以叫上她,他出入的場合肯定富豪多,相應的瓜也不會少。
只是她剛盤算好還沒來得及行動,東江報業(yè)那邊就先出事了。
溫月是周日上午接到的黃志豪的電話。
雖然傳媒行業(yè)工作日和休息日沒有嚴格區(qū)別,記者跑新聞的時候,年三十守在別人家門口都不是稀罕事。
但東江報業(yè)下面只有一份周報,工作強度沒有那么大,以前不用說,員工全在養(yǎng)老。
溫月穿來后,雖然為了激勵大家努力奮斗,設立了獎懲制度,但她并不要求員工加班,如果周末有人要跟新聞,可以不到公司打卡,拿著新聞跟領導匯報,領導批準就按正常加班算工資,以及報銷車費油費。
因此,東江報業(yè)周末是沒人上班的。
黃志豪也是接到樓下何記事頭的電話,才知道公司被人潑了油漆。
這么說其實不太準確,被潑油漆的其實是樓下兩個鋪面,畢竟東江報業(yè)在一樓,沒有梯子都不好把油漆油潑上去。
至于黃志豪為什么能確定潑油漆的人想針對的是報業(yè)公司,是因為那幫人還留下了一句話——要講嘅話,唔應該講嘅唔好講,唔知?。“似?!
樓下何記沒有事頭婆,剃頭鋪又只有老板一個人,而東江報業(yè)是溫月名下的這件事就算沒到人盡皆知的程度,知道的人也不會少。
三樓到六樓住戶中倒是有女人,可如果是他們得罪人,把人逮住教訓一頓就行了,那些人也沒必要半夜來他們家樓下潑油漆。
何況這句話可以表明,被潑油漆的人或者單位是因為講了不該講的話才得罪人,永利街九號一到六樓,還能有比《東江娛樂報》更滿足這個條件的人或者單位?
稍微一盤算,黃志豪就猜到,八成是報業(yè)這段時間風頭太盛,得罪被爆料的富豪了。
于是現(xiàn)場查看過后,黃志豪立刻給溫月打來電話說明情況。
這么做可不是因為他能力不行,遇事只知道告狀,而是他一個普通人,沒能耐跟背后那些
我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何況出了這種事您公司的虧損也不會少,我們哪好意思再拿您的錢?!?/p>
溫月說道:“那些人想針對的是我,你們被牽連到做不成生意,我補貼你們虧損是理所應當?shù)氖?。而且我家大業(yè)大,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何叔東叔你們就不要跟我推辭了?!?/p>
她這番話可算是說到了街坊鄰居的心坎里,尤其是附近做生意的,簡直恨不得租溫月鋪子的是自己。
這么有良心的包租婆,他們怎么就沒遇上呢?
也有人真心實意為兩人考慮,勸道:“溫小姐都這么說了,你們就把錢收下吧,如果你們只有自己就算了,拖家?guī)Э诘?,十天半個月沒收入可怎么辦哦?!?/p>
聽到街坊們的話,兩人不再推拒,萬分感激地接受了溫月的提議。
安撫好人,溫月就讓保鏢們行動起來,或查看現(xiàn)場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或詢問街坊鄰居昨晚有沒有人聽到動靜。
到這時候,找退伍特種兵當保鏢的好處就體現(xiàn)出來了,他們偵查能力是真強。
半小時不到,幾人就根據(jù)油漆的高度,門口還沒被清理的煙頭堆,以及煙頭堆旁邊的腳印,大致判斷出了來人的身高、身形等。
當然,因為除了煙頭堆旁邊的痕跡,其他地方的腳印早被街坊鄰居們踩踏過一遍又一遍,所以具體來了幾個人仍是未知。
另外他們還通過問詢,得出那些人的作案時間可能在凌晨兩三點左右,因為往前和往后都有街坊起夜。
至于中間有沒有人起來,暫時沒問出來。
溫月沒放棄,一邊安排保鏢繼續(xù)查訪,一邊打電話報警。
等待警察的時間里,溫月在腦海里問系統(tǒng):【你這里一點有用信息都沒有嗎?】
【沒有呢?!肯到y(tǒng)回答得委屈巴巴,掛斷電話后,宿主已經(jīng)問過好幾遍這個問題了。
【你不是全知系統(tǒng)嗎?為什么連這么重要的事都查不到?】
【宿主,我是吃瓜系統(tǒng),不是全知系統(tǒng)哦?!肯到y(tǒng)提醒說,【你打卡到了瓜主,我才會知道對方過去和未來身上會發(fā)生的事,而且我知道的內(nèi)容基于原著,如果瓜主人生發(fā)生改變,我就無法再次得知對方的未來,只能查詢到對方的過去,以及當下在做什么?!?/p>
行吧。
溫月勉強接受這個解釋,正準備嘆氣,突然靈光一閃問:【也就是說,幕后指使者是我沒見過的人?】
【是的呢?!?/p>
【但按照他/她讓人留下的話,應該是我爆料過的瓜主才對啊,這些人我都見過才對啊。】
而且到目前為止,她總共也才爆了四個瓜,其中周寶儀一家三口已經(jīng)被打包去南洋,溫家人除了在國外的那幾個,她都打過照面。
林永康被她送進了監(jiān)獄,陳阿妹一個經(jīng)濟不算寬裕的老太婆,顯然沒那個能耐收買人做這種事。
至于邵明珠夫妻和林永賢,感激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指使人往她公司潑油漆?
難道是林家一房三房的人干的?
不對啊,宴會那天她見過一房和三房的人,雖然他們身上沒有大瓜,但如果是他們找的人,肯定逃不過系統(tǒng)的法眼。
鄭彥澤兄弟和馮、陳一人倒是有條件也有動機警告她,但同樣不滿足沒見過這個條件。
不對,鄭家這兩個瓜里還有人——她沒見過鄭興國夫妻。
溫月問:【統(tǒng),你說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鄭興國夫妻做的?】
系統(tǒng):【親你沒有和他們見過面,我這邊查不出來呢?!?/p>
溫月:“……”
唉,看來還是她不夠努力,見的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