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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廳內(nèi),悠長的音樂輕輕揚(yáng)起,各種穿戴華麗的人隨著音律踏著步子輕輕地旋轉(zhuǎn)。
大廳二樓偏西一間包廂紅漆門口挺直地站著兩個一米九的黑皮膚大漢,高高隆起的肌肉,犀利的眼神,腰間鼓起的手槍都表示他們不是普通人。金碧輝煌的包廂內(nèi),炫麗五彩吊燈下十幾個身著黑衣的外國大漢四處站立,他們一個個眼神如刀刃,就在那里站著不動,也能讓人不寒而栗。
黑色華麗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身著西裝的老年外國男子,斑駁的白發(fā),渾濁的眼珠,高高凸起的鼻梁,似乎都在暗示他已經(jīng)進(jìn)入垂暮之年,不過他的一身穿戴卻是奢侈之極,每一樣都不少于上百萬。
一個精煉的中年男子謙卑的站在他身前,說“老板,中東的人已經(jīng)順利接收到貨物,錢已經(jīng)到賬?!闭f的是英語。
“日本那邊怎么樣了?!钡恼Z氣,其中卻流露出一絲威嚴(yán)。
“他們的胃口很大,價格上還有點問題?!?/p>
“哼!你去跟他們說就那個價,他們要是不想要,有的是人要?!?/p>
“是。”
“咚咚...”門外響起敲門聲。老年男子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中年男子走到門口把門開到半中,說“怎么回事?”
“送餐的?!遍T口其中一個黑人說。
一個金發(fā)年輕男子著穿服務(wù)生的衣服,帶著白手套,推著一臺餐車,中年男人看向服務(wù)生細(xì)細(xì)打量。
服務(wù)生露出個標(biāo)準(zhǔn)試的笑容,說“先生,下午好!”
片刻后
“進(jìn)來吧?!?/p>
“砰”門關(guān)上。服務(wù)生推車進(jìn)門,十幾雙犀利的眼神在他的全身上下掃視,服務(wù)生露出害怕的神色,忐忑不安把餐車推到老年人身旁。
老年人像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畏懼,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說“孩子,別怕?!?/p>
突然,服務(wù)生陡然拿起餐車上的西餐刀,閃電般的劃過老年人的喉嚨,一滴血從刀尖上滴落。老年人雙手死死的捂著喉嚨,鮮紅的血液汩汩的從喉嚨里噴薄而出,“撲”老年人倒在了沙發(fā)上,他眼珠子凸出,至死也不敢相信年輕服務(wù)生會是個殺手。
老年人的死在頃刻間發(fā)生,當(dāng)他倒下的時候,十幾個黑衣大漢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立即抽出腰間的手槍飛快扣動扳機(jī),“砰砰砰.......”十幾聲槍響過后,黑衣大漢們都以為那殺手已經(jīng)死了,可是當(dāng)他們看去。原本殺手站的地上已經(jīng)空無人影,那殺手就像一股煙,被風(fēng)一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回事?”
“人呢?”
“人哪去了?!?/p>
..................
“啊.....”一個黑衣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然后二個三個...........只見連續(xù)有人倒下,眾人看不清人,只能看見一個影子。影子像鬼魅似的在眾人中間飄忽,片刻后,只有那個中年男人是唯一站著的,就連門口的兩個一米九的大漢都倒在地上,他們胸口不知道被什么武器所傷,至今還在汩汩的流血。
“你.......你到底是誰?”中年男子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快的身影,就像是個魔鬼一樣,極度的恐謊從他心底升起,像是要把他送進(jìn)無盡的深淵。
“幽九”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一道光閃過中年男子的脖子。
“冥......王”捂住噴血的喉嚨,中年男子說出兩字倒在了地上,從他睜著渾圓的眼珠子,可以看出他死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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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h省江海市,弘揚(yáng)商場西邊路旁蹲著一個24歲左右的青年男子,1米75,身材偏瘦,他嘴里叼著一根煙,身上穿著一件地攤貨,紅白藍(lán)交錯的短袖衫,一條破舊的牛仔褲洗的微微發(fā)白,容貌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大眾臉,就是他的那雙眼睛像星空一樣深邃,讓人一看就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
年輕人名字叫蕭隱,是一個殺手,五歲的時候就被人販子子抱走,被賣到一個商家老板,那老板明面上是生意人,暗地里卻是為殺手組織提供孩童的中間人,老板把蕭隱交給了一個殺手組織,從此蕭隱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殺手組織里過的,每日除了訓(xùn)練就是殺人,因為蕭隱有著過人的天賦,異常的努力,所以在他十四歲那年就進(jìn)入了世界上最大的殺手組織——莫克拉軍團(tuán)。
在莫克拉軍團(tuán)的日子里,蕭隱到得了殺手全方面的培訓(xùn),而且憑借著一次偶然得來的半步修煉功法一路高歌,他在23歲那年就得到了殺手界最高的榮耀稱號——冥王。
在得到冥王稱號后,蕭隱就接了一個任務(wù)——歐洲最大的軍火販子:威廉·法克爾。在墨西哥殺了法克爾后蕭隱突然厭倦了殺手的生涯,他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于是在半年前他從美國回到國內(nèi),輾轉(zhuǎn)來到這江海市。
在殺手組織只有代號沒有名字,他的代號就是——幽九。既然想過普通人的生活,當(dāng)然不能用以前的代號,又因為他從小胸前就掛著一塊精致的白玉,白玉正面鏤刻著一個小篆“蕭”字,所以他就以蕭為自己的姓,取名蕭隱。
“哎!這里的房租怎么都那么貴啊。”蕭隱在路邊自言自語道。
他已經(jīng)找了三天的房子了,都沒有找到,這幾天找的房子不是太貴,就是太差,有些居然連廁所水龍頭都沒有,這讓蕭隱無法忍受。
當(dāng)然他不是沒錢住不起房,如果他真心想住,就算是別墅他也能輕輕松松的買上幾套,只是他如今只想過普通人的日子,體驗普通人的生活,不想跟以前的生活扯上一點關(guān)系。
現(xiàn)在是夏天,天空一輪火紅的太陽,散出炙熱的光芒。陽光下的蕭隱把煙頭隨意的扔進(jìn)路旁下水道里,站了起來。
“恩?”眼角的余光瞥見一邊的公交站牌上貼著一張租房信息紙。蕭隱走到那張紙前,上面有一條信息:找合租,要求:五官當(dāng)正,工作穩(wěn)當(dāng),月租六百,地址:弘揚(yáng)西路蓮花區(qū)八幢二樓202號。最后是一個電話號碼。
江海市是個有一千多萬人口的大城市,占地六百多公頃,臨近大海,因為人口每年都在增漲,所以房價自然也跟著上漲,600塊錢一個月的租房在江海市并不算貴,甚至可以說是便宜,蕭隱很快就決定去看看。
蓮花區(qū)在弘揚(yáng)商場的西邊五百米左右,幾分鐘后,蕭隱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你找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大爺走過來問。
“大爺,我找八幢202的戶主。”蕭隱不知道房主的名字,只好這樣說。
“我姓李,你叫我李大爺好了。你找的是小陳吧,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我不好讓你進(jìn)去的?!崩畲鬆斝Σ[瞇說。
蕭隱覺得他笑的有些奇怪,應(yīng)該是有別的意思,只是蕭隱一時之間不明白。
“你有她的電話嗎,給她打電話吧?!崩畲鬆斠郧耙娺^很多來找小陳的男人,只要他說出這句話,他們一般都是露出訕訕的表情,這個年輕人肯定也不會例外。不過,讓李大爺沒有想到的是,這年輕人真掏出一部手機(jī)來,飛快的按動鍵盤。
“喂,你好!”
“你好?!笔謾C(jī)里傳來一句軟和溫婉的女聲。
“你找合租?”
“啊.....是.....是的?!?/p>
“我是想來看房子的,不過我進(jìn)不來?!?/p>
“你等等,我過來接你?!?/p>
當(dāng)看見李大爺口中那個小陳容貌的時候,蕭隱總算知道李大爺剛才為什么會笑的那么奇怪了。
羞花閉月的容顏,苗條纖細(xì)的身材,大概27、8的樣子,她身著紅白條紋短袖,黑色的領(lǐng)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小巧玲瓏,圓領(lǐng)露出雪白的鎖骨,淡藍(lán)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紅色家居鞋簡約大方,頸上帶著一條水晶項鏈,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漆黑的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香肩上,黛眉淺描淡抹,嘴唇上涂著淡粉色唇彩,她就如下凡塵的仙子。
“想租房子的就是你?”陳墨竹細(xì)細(xì)地打量眼前的男人,一幅普普通通的相貌,身上的衣服褲子加起來恐怕還不到一百塊錢,唯一看的過去的就是他那雙眼睛,如星空一般深邃的眼睛,沉墨竹不由的多看了他的眼睛一眼。
以前做殺手的時候,各種漂亮的女人見過不少,而且還玩過不少,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容貌還是讓蕭隱呆了呆,幸好他以前也見過不少漂亮女人,呆了一瞬,立刻反應(yīng)過來,說“嗯,是我?!?/p>
“跟我來吧?!背聊裼謱畲鬆斦f“李大爺麻煩你了?!?/p>
“不麻煩,不麻煩?!崩畲鬆斝χ克退齻冞h(yuǎn)去。
房子是二室一廳,廚衛(wèi)空調(diào)沙發(fā)什么的都有,不過都是半新的家具,裝修也是以前的老式裝修。陳墨竹打開臥室的門,對身邊的蕭隱說“以前是我的一個朋友住這里,不過她家里有事,所以上星期她就搬出去了?!?/p>
房間大概十五個平方,房內(nèi)擺著一張雙人床,床邊上有一個淺黃色衣柜,還有一張電腦桌擺在小窗邊,看起來不錯。不過就是房間有些亂,一些碎紙,紙盒什么的隨意扔在地上,床上也有幾件花花綠綠的衣服褲子扔在那里,甚至蕭隱在長褲下面還看到一件淺粉色的內(nèi)褲。
“這妮子......”沉墨竹也看到了那條粉色內(nèi)褲,臉色微微一紅在心里罵道?!胺块g有些亂,平常我要上班也沒有空來收拾,你要是住的話,我就幫你收拾干凈。”
“我租了,不過怎么能讓你收拾,我自己收拾就好了。”蕭隱立刻就做出決定,這房間雖說比自己做殺手時住的房子天差地遠(yuǎn),不過對住,除了幾樣不能忍受外,其它的蕭隱都能接受。
“那好,我們簽合同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