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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這家伙沒有什么大事,回村子里面找專業(yè)人士治療一下就行。
“對不起啊對不起,門衛(wèi)大哥,我就是看在森林里面打不到什么獵物,就想著出去海灘那邊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海鮮之類的,誰想到居然能碰上那些魚人和海蛇娜迦?!眳敲饔樞χo門衛(wèi)解釋道。
“行了行了!下次再和你小子說這件事,你小子先趕緊回村里面找專業(yè)人士治療一下傷口,不然到時候傷口惡化了不好處理。”衛(wèi)兵揮了揮手,讓吳明趕緊回去治療。
“行!謝謝衛(wèi)兵大哥,下次再和你好好聊一下呀,麻煩了實在是抱歉?!眳敲鲹狭藫项^,確實感覺有點對不起這新來的衛(wèi)兵大哥。
想著便從衣服背后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只在處理魚人尸體的時候,抓到的一些‘寄居蟹’,遞到了衛(wèi)兵的手里,算是跟衛(wèi)兵大哥打好關(guān)系的第一步。
畢竟以后吳明可能還要經(jīng)常出入村子,和衛(wèi)兵大哥的關(guān)系好壞是前提條件。
“這不是寄沙螃蟹嗎?比扎你小子不自己留著吃嗎?這東西味道還不錯的哦?!毙l(wèi)兵一臉疑惑的接過吳明遞來的寄沙螃蟹,問道。
吳明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沒事,我抓了幾只,夠我吃了,今天早上不是說如果打到獵物了,就分一點給衛(wèi)兵大哥你嘛?!?/p>
聽到吳明的話,衛(wèi)兵顯得有點驚訝,“比扎你小子不是說說而已嗎,我還以為你只是順口說的?!?/p>
......
后面,吳明也確實打動了衛(wèi)兵大哥,以后出村子的話除了特殊情況以外,基本上應(yīng)該都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至于吳明,現(xiàn)在正在費朗羅老先生的家里接受著傷口處理,給吳明進行傷口處理的人是費朗羅老先生的妻子,吳明稱她為卡露婆婆,和費朗羅老先生一樣的白發(fā)蒼蒼,不過從臉上的臉型也可以得知卡露婆婆過去也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人。
“嗨呀!比扎你這小子,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口,看這個傷口,應(yīng)該是遇上了海蛇娜迦吧?”卡露婆婆松開了費朗羅綁上的繃帶,認真檢查著吳明的傷口,皺著眉頭問道。
費朗羅則搶在吳明開口前說明了更詳細的情況,“應(yīng)該是雌性海蛇娜迦的寒冰箭法術(shù),比扎這小子應(yīng)該是一下子吃了三發(fā)。不過傷口看起來很嚴(yán)重,但是幸好沒有傷到重要的部位,要不然這小子的身體再怎么好,現(xiàn)在都恐怕扛不住了?!?/p>
聽到費朗羅老先生的話之后,卡露婆婆站起身來,“被寒冰箭法術(shù)攻擊到了嗎?那簡單,如果不是重要部位被傷到的話,那我準(zhǔn)備一些止血和加速恢復(fù)的敷料,抹一下應(yīng)該就沒什么問題了?!?/p>
說著,卡露婆婆走到房子里面的儲物間里去,響起一通叮叮鐺鐺的聲音,看起來是在找那些制作敷料的材料。
趁著現(xiàn)在,吳明躺在臺子上,連忙向坐在一旁飯桌正在吃飯的費朗羅老先生問道:“費朗羅老先生,我想問一下,卡露婆婆之前是做什么的呀?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
費朗羅老先生抓著個粗糧面包,左手拿著個木杯子,里面裝的是海帶雜菜粥,一臉莫名奇妙的地看著吳明反問道:“比扎你小子不知道嗎?我以為剛剛在回來路上,我和你聊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告訴你小子我們夫婦的身份了...還有,那里不對勁了,這不是很正常地治療過程嗎?比扎你小子沒看過醫(yī)生?”
吳明聽到費朗羅老先生的話,有點大受震驚地說道:“知道啊,就是傭兵隊長和巫女嘛...不是啊,費朗羅老先生,我想說的是,為什么處理個傷口,要被捆在解剖臺上面處理?!?/p>
“嗨呀,多正常,比扎你小子不懂就不要亂講啦,這個叫醫(yī)療臺!以前我做傭兵隊長的時候,有什么敵人都是第一個沖上去,所以往往傷的很嚴(yán)重,各種情況都有,把你小子綁在解剖...醫(yī)療臺上面也是為了更好地治療?!?/p>
“不對呀,費朗羅老先生,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你想說解剖臺來著,這真的是用來解剖...”
“咚咚!”
好像是有些什么沉重的東西放在了地面上而發(fā)出來的聲音,吳明循著聲音望去,只見兩個密封的玻璃罐子放在地上。
看到那兩個玻璃罐子,吳明就想起了以前在地球上那些眼鏡蛇泡酒、貓頭鷹泡酒等等那些東西,那兩個玻璃罐子就很像那些野味泡酒,只不過一個罐子泡的是雙頭蛇,另外一個罐子里面跑著則是一只火紅色的蝎子。
卡露婆婆看著這兩罐玻璃瓶子。滿意地笑了笑,“還行,好久沒有處理過寒冰法術(shù)造成的傷口了,沒想到這兩件東西還在?!?/p>
而躺在床上的吳明則是十分緊張的問道:“卡露婆婆,你拿兩罐東西怎么處理我的傷口,這不對吧?要不卡露婆婆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藥,給我自己一點,我回家自己清理一下傷口,然后自己處理一下?”
聽到吳明的話之后,卡露婆婆搖了搖頭,“放心,比扎小子,我卡露婆婆不會害你的,只是你這小子被寒冰箭法術(shù)的寒氣入體,雖然看起來很微量,但是不把寒氣逼出來的話,留在身體里面會一直傷害到身體的機能,到時候嚴(yán)重了,還可能會引起身體部分壞死癱瘓?!?/p>
“??!這么嚴(yán)重的嗎?”
聽到卡露婆婆的解釋,吳明捆在解剖臺上面抬起了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費朗羅老先生,后者則是邊吃飯邊點點頭,表示認同這種說法。
“撲通!”
卡露婆婆打開兩個罐子,拿出了被浸泡著的雙頭蛇和火紅色蝎子,放到了另一邊的調(diào)配臺子上,拿起一些工具開始處理起來,看起來好像是想要從這兩只東西身上提取什么東西出來。
雖然聽卡露婆婆說的和費朗羅老先生的反應(yīng),吳明體內(nèi)留有寒氣這件事情好像是真的,但是吳明看到卡露婆婆正在調(diào)配敷料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額,卡露婆婆,我想問一下,你現(xiàn)在在調(diào)配什么敷料呀?為什么要用到那兩只看起來就很毒的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