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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我哥只,只叫我們?nèi)齻€去接他!”楊婉清有些吞吞吐吐的道:“他還說叫你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幫一下他這個忙!”
“呼……”我長嘆一聲,點了點頭。
我覺得楊清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說真的,從一開始我就對他印象很不好,我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太霸道,那天我只是去找了一下楊婉清說要請她吃燭光晚餐他就叫人找我麻煩,我的心里一直把這事記在心里,不過我又有些好奇,楊清能令溫楚這么愛他,我覺得他應(yīng)該有很多值得我學(xué)習(xí)的地方,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我實在有些不忍拒絕楊婉清,所以我才答應(yīng)她。
楊清其實并沒躲多遠(yuǎn),他就躲在他我們隔壁市華林市。
我們一起去汽車站坐中巴車,下午七點就到了華林市。
一路上,楊婉清和溫楚不停地找著話題和我說話,我知道她們肯定是覺得心里虧欠我的,所以才和我套套近乎,可昨天她們已經(jīng)傷透了我的心,我現(xiàn)在一看見她們就有點煩,盡管她們兩個全都長得天姿國色,可我現(xiàn)在對她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覺得我在她們眼里就像是一個有些利用價值的小丑。
華林市,河西大道,白心山莊。
聽楊婉清說,這白心山莊是她和楊清小時候住的地方,其實這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山莊,而是一個私人開辦的孤兒院,她和楊清就是在這所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只是后來,他們一起被人領(lǐng)養(yǎng)后,就變成了兄妹。
不過,他們沒過幾年好日子,領(lǐng)養(yǎng)他們的父母就一起出車禍死去世了,從那以后,他們兄妹便一起相依為命,并且靠楊清一個人找錢兩兄妹一起上了高中。
這次楊清也是因為無親無故,被逼得沒辦法才來這里找以前收養(yǎng)過他們的白阿姨,也就是說,楊婉清和楊清并不是親生的,她們都是孤兒。
難怪溫楚說她要瘋掉了,試想一下,自己心愛的人無親無故在外面逃亡,她又怎么可能好受。
聽楊婉清說完這些的時候,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靜。要說以前楊清對楊婉清那么好,因為他們是親兄妹我還能夠理解,可他們居然不是親兄妹,楊清還把楊婉清當(dāng)寶一樣的疼成那樣,我還真的有些無法理解。
當(dāng)我在白心山莊的一處地下室里看見楊清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人,平碎頭好像也長長了不少,嘴上的胡子都長起來了,要是之前不認(rèn)識他,誰又能想到這么頹廢的人以前會是十二中混的那么拉風(fēng)的校園明星。
“兄弟,我這條命是你給的,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楊清一看見我就把我緊緊抱住了。
“哥們兒,沒事吧!”我拍了拍楊清的肩膀。聽楊婉清說起他們的身世后我的心里都酸溜溜的,也挺同情他們的,我對楊清的看法也是在這一刻開始改變了。
“我沒事,謝謝你的關(guān)心!”楊清的情緒有些激動,我看見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其實,我雖然沒有試過這種逃亡生活,不過我看見他這幅模樣后,就知道這種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應(yīng)該很難熬。
要不是楊婉清和溫楚找我來接楊清,我還從沒想過跑路竟是這么難過??措娪澳切┡苈返幕旎烊チ藙e的地方照樣過得很舒坦,誰又能想到楊清只是跑路一個星期不到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和我擁抱之后,楊清才和溫楚與楊婉清緊緊地?fù)г谝黄鸷窟罂?,搞得我都被他們感染了,害得我也偷偷地抹了好幾次眼淚。
看見這種親人團(tuán)聚的場景,我又不由地想起了我那十幾年沒見的妹妹。
我六歲的時候我爸媽就離婚了,那時我妹妹才五歲,我只是模糊的記得我妹妹叫葉小雨,笑的時候有兩個酒窩,眼睛很大,其他就再也沒有任何印象了。
我曾經(jīng)多次問過我老爸,我說我想去看看妹妹,可我老爸說等你們都長大有機(jī)會了再相認(rèn)吧!我實在有些不理解我爸媽為什么要那么狠心拆散我和我妹妹,甚至是十幾年都不讓我們見一面。
楊清他們哭完之后,我們先是在白心莊園吃了晚飯,緊接著我們就直接包了一輛私家車回西山。
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了,楊清比我們?nèi)魏稳硕家吲d。他的臉上也恢復(fù)了一些往日的色彩,精神比先前好多了。
然而,就在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兩輛面包車突然把我們乘坐的私家車逼停,然后,從面包車上沖下來十多個手持砍刀的青年。
“都他媽別動,動了就砍死你們……”
我和楊清都沒有反抗,因為對方十幾個人手中全都有武器,而我們兩個卻是手無寸鐵,最主要的是,還有楊婉清和溫楚這兩個拖油瓶,否則我和楊清一定不會那么束手就擒的。
我們幾個被雙手反綁著塞進(jìn)了面包車,連那私家車司機(jī)也沒放過。
我們一上車就被蒙山了雙眼,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到面包車在飛速奔馳。我估算著大概開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們才把我們帶到一處偏僻的樹林里揭開蒙著我們眼睛的黑布。
山風(fēng)習(xí)習(xí),四周一片漆黑,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只知道肯定是在山上。
還是那十幾個人,不過,此時卻多了一個頭發(fā)很長的青年。
青年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有些偏瘦,眼神挺狠的,一看就是那種狠角色,不過我敢肯定他比刀疤叔差遠(yuǎn)了。
“你就是楊清,我弟弟就是你殺的?”那個長毛青年掏出一把匕首架在楊清脖子上。
我和楊清幾人一聽見青年說這話,全都驚呆了。
本來剛開始我們還以為只是搶劫,心想他們把我們身上值錢的東西收走了應(yīng)該就會放我們的,卻沒想到,我們想的實在太單純了。
“你是誰?”楊清惡狠狠地盯著長毛青年。
“哼……你殺了我弟弟,居然還敢問我是誰?”長毛青年冷哼一聲,對著楊清的臉上就是一刀。
我清楚地看見楊清的左臉頰上突然浮現(xiàn)出一條十多公分長的傷口,鮮血瞬間就流出來了。
“咕?!蔽腋裳柿讼驴谒?。
此情此景,我當(dāng)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顯然,眼前的人就是那個長毛蝦的哥哥,就連發(fā)型都一樣,傻子也看的出來了。
“冤有頭債有主,出來混的都講究禍不及家人,請你放了他們,有什么事沖我一個人來!”楊清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說好話,實際上聲音卻非常冷。
“哼……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為我弟弟報仇,這幾個應(yīng)該是你的好朋友或者親人吧,你以為你的一條命就能抵掉我弟弟的一條命嗎?”長毛青年突然怒吼道,緊接著,他對著楊清的臉上又是一刀。
“哥……”
“楊清……”
楊婉清和溫楚終于反應(yīng)過來,望著楊清左臉上的兩道鮮血淋漓的傷口,她們早已淚如雨下。
“喲呵……”長毛青年一聲陰笑:“我還以為這倆個水靈的姑娘是你相好的同學(xué)呢,沒想到其中一個還是你妹妹啊,哼哼……”
“把她們衣服全都給我扒了,我要讓這小子親眼看著我是怎么在他面前干他妹妹的……”長毛青年大手一擺,那幾個抓著溫楚和楊婉清的人就開始動手了。
“哧,哧,哧……”
只見那幾個青年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撕掉了楊婉清和溫楚的上衣。
望著她們二人的波濤洶涌,周圍的人全都驚呆了。
的確,不得不說,楊婉清和溫楚的那里都很有料,溫楚的內(nèi)衣是粉色的,楊婉清的內(nèi)衣是淺藍(lán)色的,那白晃晃的溝壑估計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移不開自己的眼睛。
估計此時現(xiàn)場的男人當(dāng)中,也就我和楊清沒有被她們迷住,楊清不用說,一個是他比親妹妹還親的妹妹,一個是他女朋友,他當(dāng)然不會有興趣欣賞他們。而我,此時明顯小命就要不保了,又哪里還有心情去想這些,我現(xiàn)在唯一所想的就是,該怎么掙斷背后捆著自己雙手的繩索。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你們?nèi)疾坏煤盟馈?/p>
“啪……”溫楚一句話還沒罵完,就被長毛青年一巴掌煽得嘴角出血:“臭娘兒,老子不得好死沒事,就算我不得好死,今天也要先把你干死,把她們褲子也全扒了……”
“我草泥馬……”就在這時,我看見楊清突然一聲大吼,對著那個長毛青年撲了上去,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小子手上的繩子居然沒有了。
“嘭……”楊清當(dāng)然不會像不會打架的人那樣去扭打,他是直接一腳就踹在了長毛青年的胸口,那長毛青年一下被他踢得倒飛出去。
“媽的……”周圍眾人一聲大罵全都對著楊清沖了過去。
“啪,啪,啪……”我清楚地看見楊清身上眨眼間挨了好幾刀,不過他也放倒了兩人,并且還搶到了一把砍刀。
“草泥馬的……”我心底也一聲大罵,對著離我最近的一人一腳踹去。
“嘭”地一聲,那人驟不及防,被我一腳踹了個狗吃屎。
此時的情況是,那些人基本上全都圍著群毆楊清去了,而且楊清正把戰(zhàn)圈朝遠(yuǎn)處的樹林里拉,因此我在這邊動手了只有僅剩的三個留守的人發(fā)現(xiàn)。不過,即便我已經(jīng)放倒了一個,另外兩個手上的砍刀也不是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