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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六年,張牛角襲于徐州城,杜思朗數(shù)拒于城外,自始,聞名于天下。
《三國志.魏志.杜塵傳》
“夫君,那張角為何要反對朝廷?”
“反對?那不叫反對,”杜塵瞥了琴夕一眼,隨即他氣鼓鼓的道:“那叫造反,我去年買了個表,死張角,你啥時(shí)候造反不行,非得等我要回家時(shí)造反,唉,這事整的?!?/p>
這時(shí),突然聽到下面的街道上有人大喊:“叛賊張角,遣徒張牛角領(lǐng)五萬精兵攻打徐州,陶大人急令:黃巾逆賊來勢洶洶,怕徐州城遭受蒙難,令徐州城所有已達(dá)弱冠之齡的男子必須參與守城?!?/p>
“納尼,張角怎么會派人攻打徐州城呢?我記得《三國演義》中沒有這一段呀?!倍艍m有點(diǎn)欲哭無淚了,接著說道:“老天啊,不帶你這么玩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是老天,你要我怎么辦?拿起長槍,跟城外的黃巾軍干?就我這小身板,還不夠別人塞牙縫的,更何況,我連琴夕都打不過,對了,琴夕武功真厲害,靠,這是想這的時(shí)候嗎?出謀劃策?拜托,我又不是郭嘉那種級別的人物。唉,要是手里有把a(bǔ)k47就好了,然后嘴里喊著:爆頭,雙殺,三連殺,高手在此,殺敵如麻,勢不可擋,天下無敵,超越神啦!帶著我可愛的琴夕回到東武縣。”
“夫君,夫君,你怎么啦?”
突然,琴夕的喊聲驚醒了正在意*淫的杜塵,“琴夕,怎么啦?”
“夫君,剛才你笑得好猥瑣呀!”這時(shí),在一邊不說話的琴夕突然來一句,把我們的杜塵同學(xué)驚得是膛目結(jié)舌,這真是為人性僻耽佳句,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胡說什么呢,為夫這不叫猥瑣,這叫那個那個陽光,唉,也不知道那個姓陶的能不能守住徐州城?”杜塵瞪了琴夕一眼,又暗暗嘀咕:“應(yīng)該能守住吧,我記得《三國演義》中陶謙可沒有讓那些黃巾軍禍害徐州城?!?/p>
“唉,求人不如求己,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說著,杜塵帶著琴夕去徐州城外查看地形,以便制定作戰(zhàn)方案。
半個時(shí)辰后,杜塵與琴夕來到徐州城外。從南門而出,一眼望去,只見徐州城難門以外一片空曠,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雖說徐州城外有寬約七八米左右的護(hù)城河,可萬一那黃巾軍填河而入,那怎么辦?不能有萬一??!再說那么空曠的地方,豈不是方便黃巾軍排兵布陣嘛!杜塵看了徐州城外的地形后,淚流滿面,“不行,我要想和琴夕回到東武縣,還是得自己想辦法,不過嘛,怎么老是看這地形有點(diǎn)不對勁呀?感覺少了點(diǎn)什么?”
琴夕在一邊看著自己所謂的夫君,一會哭,一會笑,時(shí)而手舞足蹈,知道他在為守住徐州城而想辦法,頓時(shí)內(nèi)心充滿了一種小女人的喜悅,要知道,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
“少點(diǎn)什么呢?對了,我知道少什么了,沒有壕溝和碉堡,哈哈哈哈,該死的黃巾,就讓你們的杜大爺用跨越千年的文化與你們斗上一斗,走,琴夕,我想到辦法了,等退了黃巾軍,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一個時(shí)辰后,杜塵二人來到州牧府前,“來者何人?”
“呵呵,我是誰,你們不用管,我這里有一計(jì),可助陶州牧退去城外的黃巾軍?!倍艍m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淡淡說道。
“你們二人在此等候,我去通報(bào)大人,要是你的計(jì)策不能退去那群該死的黃巾賊,哼哼”
“呵呵”,杜塵再次輕笑幾聲,卻什么也沒說。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那名通報(bào)的士兵回來了,“走吧,跟我來,大人召見你?!薄安菝穸艍m杜思朗,拜見大人”,“民女刁琴夕拜見大人”。杜塵與琴夕來到大堂上,恭恭敬敬的說道,而那個士兵則是退下了。
“你說你有一計(jì)可退黃巾賊,是嗎?”
“沒錯,大人,我觀徐州城外,有大片空曠的地方,可布下幾樣?xùn)|西?!?/p>
杜塵隨手拿起陶謙桌案上的文房四寶,在紙上畫了幾樣?xùn)|西。
“這”陶謙頓時(shí)看得莫名其妙,這什么東西???“這個叫壕溝,深約一人,寬也約一人”
“這有何用?”陶謙有些失望了。“大人!”杜塵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們的將士躲在這壕溝中,只有我們射(箭)他們的份,他們豈能擊中我們?”“那這個呢”陶謙有些了然,指著畫中類似房子般的建筑問道?!斑@個叫碉堡,我們的將士躲在里面用槍咳,用弩攻擊”
“哦?”陶謙眼睛一亮,在腦中想了片刻,頓時(shí)看向杜塵的眼神充滿了星星?!澳悄沁@個呢,這個!”“這個”杜塵有些尷尬地說道,“這個叫鐵絲網(wǎng),在空地上打下樁子,布滿鐵絲網(wǎng),如果敵軍行翻越,那我們便射之!只是這個鐵絲不好弄啊”
“這倒也是!”陶謙沉吟一下說道,“老夫觀杜小友所畫,皆是拒敵之物,這鐵絲網(wǎng)可否以鹿角拒馬替代?”
“鹿角拒馬?”杜塵隱隱有些失望,想了想說道,“就怕賊軍用火,這樣,將泥水倒在拒馬鹿角之上,用火就沒多大用了!”“如此甚好!呵呵呵呵,有此之物,必可拒黃巾賊于城外,杜小友,我陶謙代徐州城的百姓謝過。”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杜塵雖說是一副謙虛的樣子,但是,卻掩蓋不了他那春風(fēng)得意的表情。
陶謙拿著這張紙后,立刻出去安排人實(shí)施。大堂一下子變得只剩杜塵與琴夕二人,看著四下無人,杜塵轉(zhuǎn)過頭,得意的對琴夕說道:“看你夫君我如何拒那黃巾于城門外!”此時(shí)的杜塵心中充滿了自信。
琴夕上前一步,拉著杜塵的手指指杜塵,又指指自己,妍妍一笑:“妾身永遠(yuǎn)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話說陶謙出過門后,發(fā)布命令,讓徐州精兵和徐州城內(nèi)的陳家、糜家以及曹家率領(lǐng)各自的家將在徐州城展開公使,壕溝、碉堡、鹿角拒馬進(jìn)行地井井有條,另外,并大肆制造弓箭、弩箭,人老成精的他,從杜塵的計(jì)劃中把握到,如果要抵御黃巾軍的進(jìn)犯,那么此二物便是關(guān)鍵!
雖然那些徐州精兵還有三大世家的家將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陶謙自然也不會與他們解釋,一句命令就將那些人打發(fā)了,一萬余人的作業(yè),到旁晚的時(shí)候便可隱隱看出局面了,陶謙站在城樓眼神灼熱看著底下的那些建筑,又看了看那張杜塵的手書,仔細(xì)疊好,放入懷中。心中感嘆道:“此子,大才,以后必將是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