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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冒險去救你爸媽,我覺得,如果你想搞清楚,不如查查你爸媽當年是做什么去了,他們在世的時候,一句都沒和你們提過嗎?”
顧連城搖搖頭:“沒有提過,回頭我找有關單位問問,姜臻,這信息對我非常有用,謝謝你?!?/p>
“不客氣?!苯橄残︻侀_。
……
因為顧盼昨晚的小機靈,反而讓姜臻多聽了一條對顧連城有用的消息,早飯獎勵她多吃半個咸鴨蛋。
顧連城不偏心,把自己那半個給了姜糖。
姜糖怯懦懦望了顧連城一眼,聲音跟蚊子哼哼:“謝謝爸爸。”
顧盼說:“姐姐,你現(xiàn)在是小叔叔的小棉襖了,我爸爸說,小棉襖比臭兒子貼心多了,對我就比對哥哥更好,你不用擔心啦。”
顧連城:“就你懂得多?!?/p>
顧盼想爸爸了:“小叔叔,我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呀,也會和你一樣,給我找個新媽媽嗎?”
顧連城不知道,他只知道大哥不久后跟著大部隊跨過鴨綠江了,后來眼盲失憶,住在離樊城很遠的地方,他重生了,總不能叫大哥再落個那般下場。
“呦,你們都吃上了?!鳖欉B城大姐過來送攤好的雞蛋餅,正好打破顧連城無法回答的尷尬。
有香噴噴的雞蛋餅,顧盼立刻把新媽媽的煩惱拋到腦后。
姜臻招呼:“大姐,你留下來吃個早飯?”
“不了,我吃過來的,看到你們都好,我放心了,得回醫(yī)院上班,缺人手呢,不過你別急,院里正在商量你的去留,下了正式的決定再說,不然白干了?!?/p>
“行,我聽大姐的。”
姜臻覺得,有個事情也得和大姐說一聲:“大姐,不管醫(yī)院的事情能不能落實,我都會盡量找個事情做,所以家務,已經(jīng)安排孩子們分工了,今天的早飯是姜兆帶著顧回做的,地是顧盼掃的,后院雞籠里的雞鴨,是姜糖喂的?!?/p>
顧姣霞開懷一笑:“實話告訴你,今早這雞蛋餅,是你們姐夫做的,你們小家只要商量好了,我多管什么閑事呀,放心當家做主吧。”
……
姜臻心里有些小得意,狠狠夸獎鼓勵四個小朋友,并且許諾,等顧連城一走,就關上門,帶他們到空間里耍。
顧連城大姐走后,顧連城主動把碗筷洗了,組織那邊等著他的匯報,顧連城不敢耽誤,和姜臻說:“我得回部隊一趟?!?/p>
“中午回來嗎?還是晚上回來?或者不回來的話,你找人帶個信回來?!?/p>
顧連城苦笑,姜臻問都不問他新婚第二天離家干什么,還把時間給他留足,他很感激,同時也知道,合格的搭檔才會這樣,夫妻的話,哪有不摩擦的。
“好,如果不能回來,我叫人回來和你說一聲?!?/p>
……
顧連城走后沒多久,安秀青過來了,找了些拙劣借口,想看姜臻的脖子,奈何冬天衣服多,根本看不到。
她回去后,隨便找了個借口,說看到了:“是有道細細的傷口,愈合了。”
季鳳梅答應,只要這件事情辦好,就不讓齊俊山進她房間。
季鳳梅把這消息告訴大兒子:“脖子上有傷,就是一個人?!?/p>
齊俊山喃喃自語:“我還以為是兩個人呢?!?/p>
季鳳梅道:“雖然姜臻是有個雙胞胎妹妹,但走丟多少年了,不可能那么巧,你多想了?!?/p>
齊俊山說:“既然是同一個人,沒必要繼續(xù)挖了,我出去一趟,讓挖尸的兄弟撤回來。”
……
顧連城回到部隊,這里有新成立的安全部門,人都到期了,蕭建州道:“慶豐同志,你把昨晚的話,再和連城、專家們說一遍?!?/p>
蕭慶豐仔細回想,不敢漏掉任何細節(jié):“我不能確定現(xiàn)在的嫂子,是不是幫我包扎過的人,但是那天,我真的看到一個海市蜃樓,里面也有個姜臻,然后就地動山搖了?!?/p>
沒確定的事情,可不能往報告上寫,蕭建州在秘密會議室里來回走動思考后,做了決定:“有幾個可疑的人員,在地動核心位置開挖,還鼓動老百姓,說地動震出了地下埋著的元寶,我們得安排工兵過去,借著修路的正當理由,搶先一步把那里掘地三尺的翻一遍?!?/p>
顧連城心頭震動,他必須在現(xiàn)場,否則挖出什么,他無法第一時間知道。
顧連城敬了個禮:“政委,我申請臨時加入工兵營,一起去挖?!?/p>
“你肯定要去?!?/p>
顧連城晚上沒回家,找人帶了口信回去,挖了一個白天一個晚上,天還沒亮,探照燈下,摸到一具明顯是人類的尸體,頭發(fā)長長的,是女性。
他顫抖著聲音,叫人多打幾個手電筒過來:“這里,有發(fā)現(xiàn)!”
第9章下次有需要,你們再叫我
借著搶修道路的名義,一共只挖出來那一具尸體,道路修好,顧連城接到通知,上面最終定下來,火化遺體,等將來時機成熟,再將骨灰交給姜兆和姜糖。
聽到這個消息,顧連城心里多種情緒交織,他本以為,組織上會找姜臻問話,但組織上考慮的更周全。
蕭建州道:“姜臻確實有個雙胞胎妹妹,叫姜真,在她父母看到海市蜃樓的時候丟的,根據(jù)掌握的線索,專家們推測,那時候的姜真,已經(jīng)不在我們這邊的世界了,這次的海市蜃樓,機緣巧合下,她又回了來,姐妹來不及相認,她姐姐就被土匪殺害了,哎……不幸中的萬幸,兩個孩子救了下來。”
有些話,本不該顧連城多問,可他怕隱患,替姜臻問一問。
“組織上,不問問姜臻,她來的那個世界?”
蕭建州道:“你呀,關心則亂,她過來后,連生紅薯和普通的白開水,都當珍饈美味,可見她來的世界異常艱苦,甚至比不上解放前最黑暗的那段時間,在那種環(huán)境下成長,她的警惕心非常高,或許她看我們,會覺得很淳樸善良,她就像一個想退休的獵人,隱藏在羊群里,也把自己當成普通的羊。”
“但這時候,你去找她,說我知道你是誰,你猜她會怎么做?”
顧連城說:“如果是我,我會馬上逃走,找個我認為安全的地方,把自己隱藏在蕓蕓大眾之中?!?/p>
蕭建州點頭:“不錯,才剛解放,山里還有沒剿凈的土匪,邊疆尚不平靜,她想逃跑不是難事兒,如果越過了邊境去到他國境內,損失大不大,或者現(xiàn)在給她關起來審問研究,她會立刻把我們當做敵人,說的話能有可信度嗎,我們還無從考證真?zhèn)危瑑蓷l路都走不通?!?/p>
顧連城不敢想那樣的后果,姜臻名義上是他妻子,他只覺得責任重大:“組織上需要我怎么做?”
蕭建州叫他不要想太多:“你就平常心生活,讓姜臻把她自己當做家庭的一份子,讓她在這個世界上,多了牽掛,有了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