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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p>
“?。磕阏f什么?”
一臉笑意的蘇墨晴,瞪著好看的眼睛,一臉愕然地看著肖承。
本來放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兒。
“你的問題,剛才你已經(jīng)自己交待得很清楚了?!?/p>
肖承故意繃著臉:“我會找你們領(lǐng)導詳談。”
“你怎么這樣?你不是說只是來看照片的嗎?我都問了你好幾次,你都是這么說的,人家好心給你拿照片,還好心給你放大了,還好心告訴你我的電話號碼,還.....?!?/p>
“你怎么能這樣?”
蘇墨晴的大眼睛霎時蒙上一層水霧,小嘴一癟,對著肖承就是一連串地抱怨,表情極其委屈。
聽著這連珠炮般的質(zhì)問,肖承也是一陣頭大。
本想逗逗這個美女,以報那天把自己拍得那么猥瑣的仇,沒想到這姑娘直接當了真。
看著眼前可憐巴巴的蘇墨晴,肖承也有點手足無措起來,只得皺起眉頭站起身來:
“你的電話我已經(jīng)記下來了,今天我還有事,你的問題,以后處理吧!”
說完,也不等蘇墨晴有什么反應(yīng),撂下一句場面話的肖承逃也似地快步走出了接待室的大門。
看此情形,剛還委屈得想哭的蘇墨晴,臉上可憐的表情倏地一收,捂嘴偷笑一下,站起身來也走出了門口。
走廊中,一襲高聳的馬尾隨著她的步頻左晃右蕩,俏皮非?!?/p>
……
“這丫頭,真單純?!?/p>
已經(jīng)走到大街上的肖承,并不知道自己走后接待室里發(fā)生的一幕,回頭看了一眼報社大樓,搖了搖頭低聲感慨道。
緊接著又皺著眉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女人,就是麻煩!”
……
直到太陽快下山,肖承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青塔所。
離開報社后,肖承又去了趟車輛管理所,通過車牌注冊時登記的電話號碼,輾轉(zhuǎn)聯(lián)系到了小客司機。
聽是治安官有案件需要配合調(diào)查,那司機也不敢怠慢,跑完正在線上的這趟活兒,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車管所院內(nèi)。
車上沒有拉客,只有司機和售票員兩個人。
聽肖承介紹完相關(guān)情況,再一看肖承拿出的孔繁照片,兩人立時就想起了那天的具體情況。
沒辦法,孔繁右臉的那道傷疤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
通過詢問,肖承從兩人口中得知,那孔繁并沒有坐到終點,而是在半路一處名叫下坎子的地方下了車,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名打扮妖艷的年輕女子。
肖承估計,這個年輕女子就是發(fā)廊小姐芳芳。
得到線索的肖承,坐著那名司機的小客趕到了下坎子鎮(zhèn)小客停靠車站。
在車站周邊,以及孔繁可能出現(xiàn)的店鋪、路口,肖承仔細地找人詢問了一遍。
遺憾的是,并沒有人注意到孔繁兩人的動向。
這下坎子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孔繁二人的落腳點,無異于大海撈針。
無計可施的肖承,只得找到下坎子鎮(zhèn)的治安聯(lián)防點,把孔繁的照片復印了幾份,讓當?shù)氐穆?lián)防隊員幫忙注意。
同時告誡此人極度危險,見到照片上的人要第一時間跟他報告,絕不可輕舉妄動。
線索至此再次中斷,而系統(tǒng)任務(wù)規(guī)定的完成時間,也已經(jīng)基本過半,只剩下了二十六個小時。
……
低著頭走進二隊辦公室,肖承一屁股把自己扔在了座位上,一臉郁悶。
忙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只是得到了孔繁可能的大致動向,這讓肖承有些氣餒。
雖然有下坎子鎮(zhèn)治安點的聯(lián)防隊員幫忙注意狀況,但這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試問不是自己的事,有幾個人能真正上心給你幫忙?
要是把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指望等著靠著得來線索,無異于癡人說夢。
“也不知道胖子那邊怎么樣了?!?/p>
肖承一臉苦悶,皺著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
“峰哥,孫飛在單位嗎?”
肖承抬頭掃了辦公室一眼,看只有隊長陳實和洪峰在屋,想了想,問了洪峰一句。
“沒看見?!焙榉寤卮鸬猛?,但仍然惜字如金。
聽洪峰這么說,肖承拿起辦公室的座機,撥通了孫飛的號碼。
“喂,說話?!彪娫捴豁懥藘陕?,孫飛就接了起來。
“孫胖子,你在哪呢?有信兒嗎?”
肖承也不多廢話,直接問起了案子的事兒。
“有點眉目,我馬上到所里,等我回來細說。”
聽肖承問得是正事,孫飛也沒亂開玩笑,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過了一會,有人推門走了進來,肖承聞聲連忙起身看向門口,發(fā)現(xiàn)只是小鵬晃了回來,轉(zhuǎn)身悶悶地又坐了回去。
小鵬看屋內(nèi)幾人齊齊抬頭看了他一眼,就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也是滿臉納悶,不明就里,埋頭回了座位。
幾秒鐘后,吱呀一聲,門又一次被人推開。
聽見門響,屁股剛挨著椅子邊的肖承嗖地一下彈了起來,轉(zhuǎn)身看向了辦公室門口。
“喲,大伙都在啊,對我行注目禮唄?”孫飛一進門笑呵呵地說了一句:“肖承,坐下坐下,都是兄弟,不用這么客氣?!?/p>
“孫飛,你那邊什么情況?”
肖承實在沒心思跟孫飛打屁,直接問起了案子線索的進展。
“我昨天先是去內(nèi)勤那邊,通過發(fā)廊租憑合同上的身份證號查出了那個芳芳的個人信息?!?/p>
“而且我也找了幾個干這行的丫頭打聽過,她們之中正好有一個人認識這個芳芳,說她之前是在南島那邊的ktv干活,去了沒兩年就回來了?!?/p>
“估計是掙著了錢,沒事總愛顯擺請客?!?/p>
“這說明芳芳應(yīng)該早就和孔繁認識?!?/p>
孫飛看肖承問的急切,也收起了一臉欠打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起了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芳芳真名劉芳,26歲,離異,家住鋼城堡子二寨村128號,家里還有父母和一個孩子?!?/p>
“我又在房產(chǎn)備案那里查到了近期以劉芳名義租下的兩處房屋地址。:”
“一處在皇河區(qū)那邊,是個三樓。”
一處在附近的下坎子鎮(zhèn),是個農(nóng)家院,房主把西廂房租給了劉芳?!?/p>
“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有三個方向,皇河區(qū)的三樓,下坎子鎮(zhèn)的農(nóng)家院,還有劉芳的老家二寨村?!?/p>
“我的意思是從最近的皇河區(qū)開始,逐一排查?!?/p>
孫飛也不賣關(guān)子,一口氣把查到的線索和自己想到的行動思路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看來,沒必要挨個地方排查了。”肖承在一旁用手心搓著下巴上的胡茬,皺眉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