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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
思念一個人的滋味,
就像喝一杯冰冷的水,
然后用很長很長的時間,
一顆一顆流成熱淚。
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
寂寞是因為思念誰,
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
痛苦是因為想忘記誰……
……
舞臺上的歌手換了一首歌,聲音清亮中帶一點沙啞,唱得很癡情。
季恪停下來,和丁凱碰了下瓶子。
丁凱沉默了好一陣。
看到季惺有孩子之后,他內(nèi)心很憤怒,又有點彷徨。生怕季惺真的有了一個家,自己再也沒有和他在一起的可能。后來聽季昊說沒有媽媽,他很是慶幸了一番,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說明季惺還單著,這就好。他甚至有點陰暗的想著,季昊他媽是不是難產(chǎn)死了什么的。
可聽完季恪說的這一切,他不知怎么,難受得要命。究竟自己走后那段時間,季惺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和別人生了孩子,孩子的媽難道真的拋棄了季惺?
正想著,季恪又說話了,“我說吧,估計昊昊的媽媽是不會回來了,這幾年一個人影都沒見著,也沒給打過一個電話什么的,這么狠心,就算她回來,我也要勸我哥別理她。”
丁凱深感同意地點頭,“對頭!就是這樣!”
季恪噗的笑了,“嘿,我說,我們家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你對頭個哪樣?”
丁凱不語。
季恪喝了幾口酒,突然賤兮兮地碰碰丁凱的手臂,“嘿,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dāng)年你,嘿嘿,和我哥,嘿嘿,嗯?”
他這是在試探丁凱。
當(dāng)年他的好朋友,卻看起來和他哥更要好,季恪也有些不解。他始終懷疑,丁凱和季惺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原來他一直想不通,但是他女朋友有幾個腐女朋友,聽她們聊那些話題多了,他最近漸漸也開竅了,回想一下,發(fā)現(xiàn)原來他哥和丁凱,是不是曾經(jīng)互相喜歡過?
丁凱默默地露出一個怪異的笑,最后道:“好吧,我也不瞞你。我喜歡你哥,很久很久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追他的。既然你都曉得,那我也就直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幫我?”
季恪傻眼,“你——?。 ?/p>
丁凱真誠地看著他,“季恪,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我也不怕對你說實話:我對你哥是認真的。高中開始我就徹底明白我對他的喜歡不是那種單純的喜歡,我是想和他在一起?!?/p>
季恪艱難地咽下一口啤酒,消化著這個訊息,“……可是我哥已經(jīng)有了兒子,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丁凱問:“昊昊那么可愛,我也想把他當(dāng)兒子看。”
季恪覺得荒唐得不得了,“你怎么跟你爸說?還有,你媽的家族不是把你認回去了?……還有我哥的前妻,哎不對,前女友,要是回來了呢?”
丁凱臉上一閃而過一絲戾氣,“我要是在意這些我就不會回來了!你哥的前女友……哼哼,她自己跑走了,還想怎樣?”
季恪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好友的表情好可怕,但他還是哆哆嗦嗦地把最后一個要命的問題問了出來,“……我、我是支持你啦,但是,我爸我媽……哎喲我媽肯定要罵死你!”
丁凱沒出聲,舉起瓶子吹了一瓶,“……我先把你哥搞定再說。”
季恪無奈地皺起眉,卻又不知如何勸說。
再說季惺,送丁凱離開后,他走上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了門,想要抱季昊去房間里看書,卻還是被田賽芬叫住了。
“媽,什么事?”
老太太眼睛盯著電視,“你把昊昊放屋里,讓他自己玩兒,過來我跟你說幾句話?!?/p>
季惺乖乖照做了,關(guān)上季昊的房門,然后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母親。
老太太呆了半天,突然揮揮手,“算了,沒事!你把遙控器遞我!”
季惺遞過去。
老太太嘀咕著,“半天沒個好節(jié)目!”
季惺還以為老太太會繼續(xù)在廚房問的那個問題,他打定主意要撒一通謊,結(jié)果沒事兒了,一身汗,“那,媽,我去教昊昊學(xué)幾個字?!?/p>
“去去?!?/p>
推開門,季昊正盤坐在地上鋪的榻榻米上玩他的積木,看見季惺進來,忙丟開喊:“爸爸,今天學(xué)了一首歌,我唱給你!”
“好!”季惺坐過去攬著兒子柔軟的小身體,充滿憐愛地撫摸著他毛茸茸的黑發(fā),聽兒子稚嫩的嗓音唱著歌。季昊唱完,他興致勃勃地跟著兒子學(xué)了一遍,兩父子的聲音都很好聽,季昊的音樂天賦極好,唱歌基本不走調(diào),咬字也清晰。
坐在外間沙發(fā)上的老太太聽見了兒子和孫子的歌聲,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眼中的光芒卻表露出她正在思考著什么。
季惺和兒子唱完歌,學(xué)完字,給兒子洗完澡哄睡著,出來一看,老太太也難得早早地就去睡了。
十二點半,季惺關(guān)掉電腦,躺在了床上。不知怎么,燥熱難當(dāng)。
G市是一座避暑城市,夏天的氣溫比全國很多城市都低得多,而且只要走到陰影下,還能享受到?jīng)鲲L(fēng)習(xí)習(xí)。晚上基本不用吹空調(diào)、電扇,也能睡得很舒服。
只是今晚,季惺翻來覆去地都睡不著,覺得身體里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他睡覺前把衣服都脫了,全身只剩下一條白色內(nèi)褲,也沒蓋上毛巾被。饒是這樣,也依舊熱得難熬。
最后他終于明白問題所在,終于把手伸進了內(nèi)褲中。那里有一根挺立得直直的玉柱,色澤粉嫩,那層薄薄的肉皮如玉如雪,透明細膩,玉柱的頂端滲出了一些晶瑩的液體,糊在柔嫩的圓頭上。
季惺修長的手指愛撫著自己的玉柱,另一手卻有些猶豫地在囊袋那里玩弄著。漸漸的,他的喘息聲劇烈了起來,他拼命地咬著嘴唇控制呻-吟溢出口腔。他的右手手速越來越快,最后曲起了兩條腿,左手再也受不了地滑到下面翕動著的菊-穴門口,搔刮著、揉弄著、按壓著,指節(jié)微微伸了進去。他優(yōu)美纖長的頸部往后仰,喉結(jié)上下劃動。
“啊……凱……”
玉柱上的肉筋輕微地鼓脹起來,那只白皙的手捂住了柱頂,從手縫里流下了幾道白濁的黏液。
空氣里忽然泛起一陣栗花香,濃郁但不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