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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13章可敢放手一搏(第1/2頁)
“晉王一脈,三代單傳,好不容易老來得子,若蕭天河戰(zhàn)死沙場,后果不敢想象!”
呂景逸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臉頰已經(jīng)有了些紅暈,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習(xí)宴啊,你不知道,為兄心里苦??!”
“為兄平生夙愿,也不過是百姓安居樂業(yè),怎的,就如此之難!”
“朝堂上那些達(dá)官顯貴,心里就只有自己的利益嗎?”
王春生也舉起酒杯,對著呂景逸敬了敬,“向來便是如此!”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啪!”
呂景逸一拍桌子,喝彩道:“好,好一個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習(xí)宴兄,我敬你,你乃濟(jì)世之才!”
見呂景逸酒意上頭,王春生伸手奪走了呂景逸的酒杯。
“景逸兄,少喝些!”
王春生頗為無語。
這果酒的度數(shù),怕是連地球上的RIO都不如。
才兩三杯下肚,呂景逸竟然醉了。
這酒量,以后還是坐小孩子那桌吧!
“習(xí)宴無需擔(dān)心,我酒量好著呢!”
呂景逸一把奪回酒杯,醉意朦朧地道:“所以,有什么辦法,能在晉王不答應(yīng)他們的條件下,保住慶牢關(guān)呢?”
王春生沉思稍許,說道:“那就只有打贏這場仗!”
“是??!”
呂景逸嘆了口氣,“打贏?”
“怎么打?”
“靠慶牢關(guān)那一群老弱病殘嗎?”
“還是說,靠蕭天河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晉王世子?”
“習(xí)宴兄,你告訴我!”
王春生眉頭緊鎖,的確很難。
不管是慶牢關(guān)那些守軍,還是蕭天河,都不可能在北梁十萬武卒的進(jìn)攻下,守住慶牢關(guān)。
“景逸兄,可有慶牢關(guān)的布防圖?”
王春生本是隨意一問,卻不料呂景逸像是準(zhǔn)備好了一般,徑直從袖口處摸出了一張羊皮卷。
“習(xí)宴你看!”
攤開羊皮卷,正是慶牢關(guān)的布防圖,以及周邊的地形圖。
“我之前就研究過,慶牢關(guān)居高臨下,易守難攻!”
“只有有足夠的人手,或者說足夠的守城利器,憑借蕭天河以及那幫老弱病殘,想要守住慶牢關(guān),不是難事!”
呂景逸一指慶牢關(guān)外的大片平原,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若是這個時候,再有一支鐵騎從后方直插北梁武卒的中軍,將其一分為二,就算此戰(zhàn)不勝,北梁五年之內(nèi),也無法再掀戰(zhàn)火……”
看著唾沫星子橫飛的呂景逸,王春生有些意外。
這呂景逸看上去不過一柔弱書生,卻懂得如此排兵布陣之道。
這才能。
若能得到重用,大康何愁不興?
只可惜。
如今朝堂早已被世家大族把持,普通人想要入仕,只能依附這些世家大族。
縱然有天大的才學(xué),也難以出頭。
“景逸兄,你這方法可行是可行!”
“但去哪找能破北梁武卒的鐵騎?”
北梁武卒戰(zhàn)力無雙。
大康這些官軍遠(yuǎn)不是對手。
王春生搖了搖頭,“除非,晉王能放棄西邊的戎狄,從西北方向繞道……”
說到這,王春生突然明白了呂景逸的想法。
“景逸兄,莫非你心里那支鐵騎,便是晉王的鎮(zhèn)西軍?”
“習(xí)宴,你真聰明!”
呂景逸仰頭一笑,“西邊的戎狄與我大康對峙了三年,國內(nèi)早已捉襟見肘,再沒有掀起大戰(zhàn)的能力,頂多只能派遣小股游騎侵?jǐn)_邊關(guān)!”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第一卷第13章可敢放手一搏(第2/2頁)
“只要晉王的鎮(zhèn)西軍留下一半,就能將戎狄牽制在西垂”
“剩下的一半,繞道西北,與慶牢關(guān)的守軍形成合圍之勢,那北梁武卒就算戰(zhàn)力無雙,也不過是甕中之鱉!”
“如此淺顯的道理,京都那些權(quán)貴們?nèi)绾蜗氩坏???/p>
“可是,他們就是不愿啊!”
王春生陷入了沉默,他在思考,計算著得失。
片刻后,王春生抬頭看向了呂景逸,眼中閃爍著瘋狂。
“景逸兄,可敢放手一搏?”
呂景逸哈哈一笑,“有何不敢?”
“我大康,也就那些達(dá)官顯貴是軟骨頭,我等兒郎,哪個沒有血性!”
王春生一拍桌子。
“好!”
“景逸兄,這可是掉腦袋的買賣,若是勝了還好,一旦敗了,那可是欺君罔上,就算是晉王,搞不好也得落上一個謀逆之罪!”
呂景逸看著王春生,一字一句地說道:“與其看著大康江山日漸淪陷,何不拼上性命,為子孫后代,謀個盛世!”
好一個為子孫后代謀個盛世。
就沖這句話,他王春生干了。
“景逸兄,你且休書一封給晉王,告知你的計劃!”
“還有……”
王春生想了想,“拿筆墨來!”
很快,呂景逸拿來了筆墨,親自為王春生研磨。
“景逸兄,這兩個東西你看看能不能打造,若是能打造,此戰(zhàn)便有必勝的把握!”
呂景逸愣了愣。
必勝的把握?
就算晉王的鎮(zhèn)西軍全部出動,也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啊。
對面又不是什么山匪,也不是什么烏合之眾。
而是戰(zhàn)力無雙的北梁武卒。
他好奇。
到底是什么東西,能讓王春生說出這般豪言壯語。
一個時辰后。
王春生將畫好的東西交給了呂景逸。
“景逸兄,這兩個東西,你且按照我所畫之圖讓工匠打造好,越快越好!”
“最好明日就能將這些打造完成!”
呂景逸接過看了看,卻什么也看不懂。
“習(xí)宴,這是何物?”
“哈哈,景逸兄,現(xiàn)在與你解釋,你也不懂,待東西打造好之后,我親自演示給你,你便知曉!”
呂景逸嘆了口氣,“也罷,那就等上些時間!”
“這東西,我親自送過去,找縣衙最好的工匠打造!”
說罷,呂景逸下炕穿鞋一氣呵成,一點沒有醉意朦朧的樣子。
“習(xí)宴,你且稍等片刻!”
撂下一句話后,呂景逸便只剩下了一個背影。
“這……”
王春生有種上當(dāng)了的感覺,但也并未覺得有什么。
反正遲早要邁出那一步的,如今只是提前了而已。
更何況。
剛才王春生已經(jīng)考慮過了。
首輔為主的文管集團(tuán)雖然勢大,但與這種人為伍,將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晉王為主的武將集團(tuán),雖然個個都是大老粗,但手握軍權(quán),真要逼急了,大不了反了就是。
所以。
王春生才會決定參和進(jìn)這些事。
然而。
就在此時,門外卻是響起了衙役慌亂的聲音。
“縣丞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王先生的家眷,與何公子起了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