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怎么說人家也是要謝謝你?!扁妆钡馈?/p>
“好?!苯Ⅻc頭。
——
他過去的時候,正值飯點,光是找停車的位置,都找了將近十分鐘,靳微把車停好,朝餐廳走去。
餐廳里的服務(wù)員迎上來,面帶微笑著問:“歡迎光臨,先生您好,請問有預(yù)約嗎?”
靳微把包廂號報了一下,隨后服務(wù)員引著他上二樓,把他帶到包廂門口,抬手輕輕敲了兩下包廂的門,這才推開,做了個請的動作。
“謝謝。”靳微微微頷首,走進去。
“靳醫(yī)生,您終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謝時凌見到靳微,立刻站起身來,露出燦爛的笑容。
“抱歉,樓下不好停車,耽誤了點時間。”靳微道。
“沒事,我們也都剛來沒多久呢,靳醫(yī)生您先坐吧?!敝x時凌熱情的招待。
喬榆也起身,禮貌的跟靳微打了聲招呼:“靳醫(yī)生好,謝謝您,非常感謝您愿意過來?!?/p>
“不客氣?!苯⒖粗鴰兹?,一個個的心思太過明顯,甚至連位置都刻意給他留在了江末雪的旁邊,他笑了下,倒是無所謂的直接在江末雪的身側(cè)坐了下來。
江末雪微微側(cè)目,眸光落在靳微的身影上。
服務(wù)員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上菜,謝時凌叫了好幾瓶酒,一一打開后,給大家倒上。
“來,靳醫(yī)生,我們先敬您一杯,謝謝您這次幫喬榆解圍?!敝x時凌雙手舉著酒杯。
其他幾人跟著起身。
“好。”靳微點頭,端起桌上的杯子。
幾人一起碰了個杯。
靳微剛喝完,謝時凌就立刻又替靳微給滿上了。
靳微眸光微挑,眼里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笑意,靜靜的看著謝時凌,謝時凌莫名被看的有些心虛,可一想到他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幫江末雪追人,眼神立刻又堅定了幾分。
按照原定的計劃,幾人輪流敬酒。
靳微陪著他們一杯杯的喝著,一切好像意外的容易,原本他們還擔(dān)心,得找些什么理由和借口,才能讓靳微喝呢,沒想到會這么順利。
大家喝的都很開心,只有江末雪的眉頭是微微蹙起的,明明謝時凌當(dāng)著他的面討論計劃時,他一句話也沒反對,甚至是默認(rèn)了這種做法的。
可真看到靳微喝那么多酒,他反而想要抬手去阻止,酒喝多了畢竟傷身體,至少第二天頭疼難受是免不了的。
謝時凌見江末雪一直盯著靳微看,也悄悄的給江末雪使著眼色:“靳醫(yī)生酒量這么好,阿雪,你要不要也敬靳醫(yī)生一杯?”
江末雪抬眸,他看著靳微,剛想開口說一句別喝了,靳微卻先一步的舉起酒杯,笑意繾綣的目光輕輕掃過江末雪,隨后緩緩晃了晃杯中的液體,問:“要喝一杯嗎?”
江末雪原本想出口的話,在這一瞬間又全都咽了下去,他從喉間,淡淡發(fā)出一個“嗯”字,隨后端起酒杯。
靳微主動的把杯子傾斜,和江末雪輕輕碰了一下,隨后再次一飲而盡。
江末雪看著杯中的酒,也跟著喝完。
“來,我給你們倒。”謝時凌很上道,立刻又給兩人倒上。
喝到最后,靳微還坐的好好的,其他幾個人已經(jīng)都醉了,只有晏樓稍微好一些,但也有醉意。
謝時凌就更不用說了,明顯已經(jīng)喝多,旁人勸都勸不住,非得拉著靳微喝。
靳微放下杯子,這才笑著和晏樓開口:“你朋友們好像都醉了,要不先送他們回去吧?”
晏樓只和靳微對視了一眼,就有種對方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的感覺,他微微移開視線,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p>
“喬榆,你還好嗎?”晏樓問了聲旁邊的喬榆,這里頭醉的最厲害是謝時凌。
“我還好?!眴逃苤皇俏Ⅴ?,好歹還能走,只是看起來,謝時凌想的這個計劃全泡湯了。
靳微沒醉,他們反倒是都被灌醉了。
“那我們回去吧?!标虡前阎x時凌扶起來,喬榆起身時也有些不穩(wěn),他抬手扶了一把。
“謝謝?!眴逃苄α艘幌拢聪蚪┭?,叫了一聲:“阿雪,走了?!?/p>
江末雪卻好似沒太大的反應(yīng),目光落在靳微身上,那雙眸子一如既往的平淡,隨著靳微的起身,他跟著站起來,卻一陣頭暈?zāi)垦#菊静环€(wěn),還好靳微手快,把人給扶住了。
晏樓:“……”
靳微:……
他們很少和江末雪出來喝過酒,所以其實并不是很清楚對方酒量怎么樣。
他醉前醉后看不出太大的差別,加上平時也很少說話,大家都沒有意識到他醉了。
晏樓見狀,心中立刻有了主意,他抬眸,看向靳微道:“老師,我送小凌和喬榆回學(xué)校,阿雪這邊的話,可能要麻煩您一下?!?/p>
這是他唯一能幫江末雪的了,不然今天這酒就都白喝了。
江末雪很安靜,喝醉后的人比平時更安靜,靳微扶著他,他就靠在靳微身上,也不亂動,難得的溫順無害。
晏樓也喝了不少酒,那邊還有兩個需要照顧的,提出這樣的請求合情合理。
何況人是靳微灌醉的,雖說是這群學(xué)生先動的心思,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總不能真的不管。
靳微點頭:“好,我先給你們打車。”
幾人出餐廳后,靳微先打了個車送晏樓他們回學(xué)校,之后就剩下他和江末雪兩人。
靳微看了眼江末雪,他也喝了酒,沒辦法開車,只能重新再打個車把人送回去。
還好之前送過江末雪幾次,知道對方住哪,把人扶上車后,直接將地址報給了司機。
他們找的餐廳就在學(xué)校附近,所以離江末雪住處也不遠,十幾分鐘的樣子就能到,但車上的江末雪似乎很難受,臉色看起來很差。
司機開車的時候時不時透過后視鏡看上一眼,皺著眉提醒道:“你這朋友行不行?可別吐我車上?!?/p>
靳微倒是沒太介意司機的話,他看向江末雪,聲音比起平時聽起來溫柔不少:“你怎么樣?還好嗎?”
一邊說著,一邊俯過身去,替江末雪把他那邊的窗戶給打開,窗一開,冷風(fēng)吹進來,江末雪打了個寒顫,整個人立刻清醒了幾分。
他抬眼,就看到靳微的身體幾乎貼著他,兩人隔的那么近,近到呼吸間都仿佛是對方身上的氣息,他不敢動作,也不敢出聲,只靜靜的看著靳微。
其實只要抬手就能摟住靳微的腰,他大可以借著酒勁去做,但最后垂下的雙手還是沒有動作。
外面的風(fēng)吹起來雖然有些冷,但好歹能舒服些。
靳微替他開了點窗后,立刻坐了回去,其實前后也沒幾秒鐘,注意到江末雪似乎清醒了幾分,而且臉色也明顯沒那么難看了,他這才放心些。
“不能喝酒下次就別喝了。”靳微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