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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一別九年,九年前言釋是悄悄離開這里的,如今回來,更是悄然翻墻潛入了皇宮..
宮內(nèi)承乾宮,與九年前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依舊是順治的寵妃皇貴妃董鄂氏的寢宮。
然而,這會兒承乾宮內(nèi)卻是充斥著一股壓抑氣氛,宮中的宮女太監(jiān)都是噤若寒蟬。
承乾宮內(nèi)殿之中,側(cè)身坐在床榻旁的順治帝,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昏睡躺著的董鄂妃,臉上難掩悲痛之色。
“皇上,鰲拜大人他們已在御書房等候皇上多時了,”外面一個太監(jiān)走進(jìn)來,小心對順治帝道。
聞言略微沉默的順治帝,才起身默然向外走去,很快圣駕便是離開了承乾宮。
順治帝剛走買多久,言釋便是悄然進(jìn)入了承乾宮中,到了內(nèi)殿之中才被貼身服侍董鄂妃的宮女發(fā)現(xiàn)。
“言..言公公?”看到言釋的宮女,明顯有些驚訝的一瞪眼,失聲喊道。
言釋卻是沒心思理會他,徑直來到床邊,為董鄂妃把脈查探了下之后,頓時臉色有些沉冷難看了起來。
“言公公,娘娘她是被人害的,不但意外小產(chǎn),還中了劇毒..”宮女忍痛連道。
不待她說完,言釋已是沉聲說道:“我要為娘娘祛毒療傷,你去外面守著,不得讓任何人進(jìn)來打擾。”
“是!”宮女聞言略微猶豫了下,還是忙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看了眼床上的董鄂妃后,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待得宮女離開之后,言釋才小心扶起了董鄂妃,盤膝坐在其身后,雙手貼在董鄂妃背后,精純的葵花內(nèi)力輸入了董鄂妃體內(nèi)..
時間緩緩流逝,外面的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宮女在外面早已等得焦急起來,不想四阿哥突然來了..
“四阿哥吉祥!”連忙行禮問安的宮女,緊接著便是慌忙連道:“四阿哥,您不能進(jìn)去..”
“讓開!”然而,宮女又豈能擋住一位阿哥呢?察覺到宮女反應(yīng)不對勁的四阿哥,低喝一聲便是直接推開了宮女,然后推門闖了進(jìn)來。
室內(nèi),言釋為董鄂妃逼毒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額頭冒起一層細(xì)密汗水的言釋蹙眉睜開雙眸,側(cè)頭看向徑直闖進(jìn)來的四阿哥,連喝道:“不要過來,我在為娘娘祛毒,一旦有所差錯,娘娘便會立即毒發(fā)身亡?!?/p>
“你..你是?”本來看言釋竟然坐在額娘的床上,正要發(fā)怒的四阿哥一聽言釋這話,仔細(xì)看了看他不禁有些驚疑問道。
緊隨其后跟進(jìn)來的宮女則是連道:“四阿哥,這是言公公啊!您不記得了嗎?”
“言師父?你不是九年前出宮后便失蹤了嗎?怎么又突然回來了?”四阿哥有些驚疑不定。
正要開口說些什么的言釋,突然感覺到什么般,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而緊接著,一陣騷亂打斗之聲便是從外面?zhèn)鱽?,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是有人殺入了承乾宮來,還隱約能夠聽到宮中侍衛(wèi)呼喊著‘抓刺客’的聲音。
“不好!”臉色一變的言釋心中暗叫不妙,現(xiàn)在他運(yùn)功正在緊要關(guān)頭,一旦有此刻進(jìn)來打擾,且不說董鄂妃必死無疑,恐怕他也要反噬受傷的。
言釋怎么也沒想到,皇宮之中竟然這么巧的出現(xiàn)了刺客,之前在皇宮待了幾年,除了假皇后毛東珠外,也沒碰到過什么刺客??!究竟是哪兒來的刺客,難不成是沐王府的人?
同樣臉色一變的四阿哥,正要沖出去的時候,言釋卻是突然喝道:“站住,出去送死嗎?”
“言師父,我的武功或許是不如你,但還不至于怕了幾個刺客,”低哼一聲的四阿哥說著便是大步出去了。
言釋見狀只能皺眉心中無奈的暗嘆了一聲,九年過去,當(dāng)年的小小孩童,如今也是十三歲的少年了,正是年少氣盛之時。可刺客既然敢闖皇宮大內(nèi),又豈是好對付的?
只是,如今的言釋是分身無術(shù),他這個有名無實(shí)的師父之言,堂堂的大清國四阿哥也是聽不進(jìn)去的?。?/p>
無奈只能一門心思先為董鄂妃逼毒療傷的言釋,耳聽得外面激烈的打斗聲很快便是越來越弱,不禁略有些驚詫意外起來:“這小子,武功這么好?不可能!九年前我傳他的內(nèi)家太極基礎(chǔ)拳法,他練一輩子也練不出什么名堂,就更別說對付刺客了?!?/p>
言釋正自驚疑間,一道倩影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正是九年過去,非但沒有一點(diǎn)兒變老的跡象,反倒是越來越年輕靚麗了般的陶紅英。
“你..你到底是哪個宮里的宮女?竟然有這么好的武功,”緊接著跟了進(jìn)來的四阿哥,則是滿臉驚疑和難以置信的看著陶紅英追問道。
淡然瞥了她一眼的陶紅英,便是看向言釋沒好氣道:“我還以為你真的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了呢!”
“離開之前,我曾拜托你一定要照顧好娘娘和四阿哥,你就是這么幫我照顧的?”言釋則是反問道。
四阿哥聽得凝眉神色微動,不禁下意識的看向陶紅英,目中閃爍著驚疑和好奇之色。
陶紅英則沒好氣道:“若是沒有我,你覺得他們母子能夠活到今日?這皇宮之中,步步危機(jī),我又不能時刻守在他們身邊。她不小心中了別人的暗算,我又能有什么辦法?”
“她中毒之后,若非是我找機(jī)會來為她逼毒的話,你覺得她能夠撐到現(xiàn)在?”陶紅英緊接著又道。
一旁的四阿哥聽得驚訝瞪眼道:“什么?你說你曾為我額娘逼毒?”
“哼,若非是你那皇阿瑪整天沒日沒夜的在這兒守著,我若能有多一些時間為你額娘逼毒,說不定她體內(nèi)的毒素也沒那么快會侵入五臟六腑的,”陶紅英道。
四阿哥一聽頓時被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言釋也是皺眉略有些沉默后才道:“多謝了!”
“你安心為她逼毒吧!我替你在外面守著,保證就算是皇上親自來了,也進(jìn)不來,”陶紅英說完便是拉著四阿哥出去了。
“啊,疼,你放開我..”四阿哥齜牙咧嘴的欲要掙扎,又怎么能從這位深宮中的隱世一流高手守著掙脫呢?
接下來,一心為董鄂妃逼毒的言釋,又花了約莫半炷香的功夫,才總算是逼出了董鄂妃體內(nèi)殘留的余毒..
噗..嬌軀一顫一口發(fā)黑毒血吐了出來的董鄂妃,幽幽醒轉(zhuǎn)了過來后,看到扶著他的言釋,不禁目光有些迷蒙的虛弱低喃自語道:“小..小言..你..你終于回來了..”
“我回來了,沒事了!”聞言鼻子莫名有些發(fā)酸的言釋,勉強(qiáng)一笑的輕聲連道。
剛剛被言釋逼出了體內(nèi)余毒的董鄂妃,身體還很虛弱,沒說上幾句話,便是再次沉睡了過去。
等在外面的四阿哥見言釋出來了,不由忙迎了上去緊張問道:“言師父,我額娘她如何了?”
“沒事了,不過她身體虛弱,還需安心靜養(yǎng)一段時間,”淡然說著的言釋,則是轉(zhuǎn)而看向了陶紅英問道:“娘娘究竟是為何會中毒?到底是誰要害她?”
陶紅英直接道:“是皇后娘娘!”
雙手緊握、臉色難看的四阿哥和一旁沉默的宮女并未露出意外之色,顯然他們早就知道事情的緣由了。
“皇上是如何處置皇后的?”聽陶紅英說是皇后,眉頭微皺的言釋接著問道。
這次,不待陶紅英開口,四阿哥已是沉聲道:“看在皇祖母的面子上,父皇只是廢除了她皇后之位,讓其在坤寧宮閉門思過。”
“思過?”言釋則是冷笑了聲:“似這樣的毒婦,又怎會覺得自己做錯了,恐怕還在可惜遺憾沒能真正置娘娘于死地吧?既然皇上不便下這個狠手,那就由我來好了?!?/p>
四阿哥一聽不禁臉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看向言釋:“言師父,您..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