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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忠是一位做事較真的警察,得到線索之后,他恨不得馬上就行動起來,但奈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了,監(jiān)獄與警察辦公人員都還在睡大覺,他沒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資料。
對了!你不是有事找我?guī)兔??到底什么事?自己的事情基本可以解決了,劉建忠這才想起了我的事情。
我給了他一白眼,微微嘆了口氣,將吳小欣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吳小欣的經(jīng)歷,劉建忠皺了皺眉,神情有些沉重起來。
這件事情有些不好辦呀!劉建忠微微嘆了口氣,道:這件案子我也聽說過了,可疑的地方也很多,但奈何劉鋒與我們局長私情很深,他不讓我們插手呀!
你們到底是人民的警察還是私人的?有案不查,你們對的起我們的信任,對的起我們的糧食嗎?聽到劉建忠的回答,我心中頓時冒氣三把火,道:我不管他們,我只想問你,如果有證據(jù),有證人,你是否愿意幫我們?
劉建忠沉默了片刻,最終咬了咬牙,道:幫!必須的幫。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他娘的,老子早就受夠那馬屁汪了,辦案不行,就知道拍馬屁,吹牛B·······或許是這些年他壓抑的太久了,一肚子的怒火沒地方發(fā)泄,話一開了個頭,他便口若懸河,一直罵的天翻地覆,口干舌燥,在我一臉的鄙視下,這才停了下來。
劉建忠的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一大清早我接到了他的電話,說已經(jīng)查到兇手了。
我半瞇著眼睛“哦”了一聲,讓他自己小心一點,隨后繼續(xù)蒙頭睡我的大覺起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這一直是我的人生格言。
可惜有些事情它總是讓人不順心,我剛睡了不到半個小時,電話又響起來了。尼瑪,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好不容易放兩天假,還以為可以睡兩個好覺,結(jié)果是連忙了兩天。我很想把電話掛掉的,但一想到說不定他以后會是我的便宜岳老子,我便只能無奈的按了接聽鍵。
他死了!電話一接聽,里面就傳出了讓人晦氣的消息。
死了?死了就死了唄,這樣不是更好?我打了一個哈氣,有氣無力道。
他死的很奇怪,跟那些囚犯一樣。劉建忠有些沉重的道。
是嗎?我故作驚訝的道。其實自從那養(yǎng)鬼受傷之后,我便知道了那位養(yǎng)鬼人的下場。
養(yǎng)鬼分為三個等級,從低到高排的話是飼鬼,控鬼、養(yǎng)鬼。
飼鬼:以身飼鬼,以自己的精血、血肉喂養(yǎng),與鬼達成交易,但它們一旦受到傷,便會反噬飼主,這種等級相對于人來說是有點不公平的。
控鬼:這類有些像養(yǎng)獅子、老虎,養(yǎng)鬼人可以控制養(yǎng)鬼幫他做事,但一旦被破了法,或者失去控鬼的憑仗,那么本來就心存怨念的養(yǎng)鬼很可能在緊要關(guān)頭叛變噬主。雖然在平時無往不利,但一旦遇到高人,那么倒霉的一般是養(yǎng)鬼人。
養(yǎng)鬼:善良修道之人所供養(yǎng)的可憐游魂野鬼,這類游魂野鬼一般心存善意,但又一時投不了胎,經(jīng)過善良修道之人點化、供養(yǎng),最終相互成了朋友甚至戰(zhàn)友,這類養(yǎng)鬼是絕對公平、無私的,哪怕養(yǎng)鬼不愿幫忙,養(yǎng)主也不能把它們咋樣,不過一般情況下養(yǎng)主遇到危險、困難了,它們都會自主的幫忙。
很明顯,那位死者其實還不能算養(yǎng)鬼人,充其量只能算飼鬼人而已。厲鬼受傷,它將所有的憤怒都轉(zhuǎn)向了養(yǎng)它的人,為了養(yǎng)傷,它選擇了吞噬自己的養(yǎng)主。這些都是我從一本靈異志上所看到及猜到的。
是的?,F(xiàn)在兇手死了,線索也斷了,那厲鬼還會不會殺人?劉建忠有些擔心的朝我問道。
會!他會將飼主所交代的未完成,還有你我二人都殺掉。我淡淡的道。
你不會是開玩笑吧!為什么呀?劉建忠有些勉強的道。
不是跟你開玩笑。我一臉認真的道:飼鬼一般為窮兇極惡之鬼,它們嗜血、記仇,昨晚我們傷了他,我想它一定會找機會報仇的。
劉建忠似乎從電話中聽出了我不是開玩笑,他沉聲道:那我們怎辦?
等!等它來找我們。我一臉凝重的道:現(xiàn)在我們只要我們熬過三天、或者等我家老頭子回來,那這件事情就簡單了。
我不禁有些想老頭子了,也不知他干嘛去了,每年都會失蹤十天半個月,這次更過分,都快一個月了,也不見他打個電話回來。
湖、貴交界處,有一片連綿不絕的大山,在一座形如龍虎的大山下,一位長發(fā)飄逸、身穿破爛道袍的老道與一位十二戒疤、手持禪杖的老僧正盤坐在一個山洞前,不停的對抗著從里面飄散出來的灰色煙霧。他們在這里不吃不喝,已經(jīng)整整的盤坐了十八天。
牛鼻子、老禿驢,你們封印我不了多久了,還是乖乖的放我出去,或許我會繞了你們徒子徒孫一命,不然休怪我大開殺戒,讓你們玄真觀、雷音寺化為鬼域。
哼!黎鐘,你休要猖狂。當年如果不是司馬圖那叛徒,你哪里有機會出來?老道冷哼一聲,一劍將突然暴動的灰霧擊退,可惜還是有些漏網(wǎng)之魚,穿過了他們所布置的大陣,飄向了四方。
哈哈····我的孩兒們又逃掉一些了,到時候他們會給我?guī)Я烁嗟难馀c怨念,我看你們還能封印我多久?等我出去的那一天,便是你們死亡之時,我要讓你們的魂魄永世在我手中為奴。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金剛轉(zhuǎn)世體與陰陽玄體,就算你出來了又能如何?
嗯!不可能。這兩種體質(zhì)萬中無一,不可揣摩,你們是怎么找到的?洞中的聲音微微一驚,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道。
這就不牢你費心了。當年你能策反司馬圖,有本事你再繼續(xù)策反一位試試?
兩種體質(zhì)的出現(xiàn)似乎讓封印在里面黎鐘變得極度不安起來,一張臉如房屋,血眼如球的鬼臉不停的咆哮著,想要沖出山洞,卻奈何貼在山洞上的一道長符與一頁古經(jīng)突然分別散發(fā)出一道金光與白光,將它給擊退了回去。
鬼臉不停的撞擊著封印,連山都開始顫抖起來,巨石如磨,不停的從山上往下掉,其中一塊剛好砸向了手持金劍的老道。
老道似乎有些疼惜他的寶劍,他把劍放到身后,一掌打向了巨石。
“轟”!一道雷聲響起,如磨巨石頓時炸成了碎末。
玄易道兄沒事吧?手持禪杖的老僧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上脑掃€未說完,老道便“噗嗤”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或許知道沖擊無望,鬼臉最終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