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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朱治帶著朱然一同前來拜訪。
十八歲的朱然生得劍眉星目,氣宇軒昂,英氣逼人,一表人才。
望著這名與孫權(quán)同齡的青年,我不禁滿意地連連點頭。
“朱治、朱然,拜見主公!”二朱參拜道。
“免禮免禮?!蔽倚呛堑毓笆只囟Y道。
“主公,就在上午,治已經(jīng)為然兒舉行了冠禮?!敝熘温氏日f道。
“嗯,如此甚好?!蔽尹c了點頭,然后問道:“義封,我給你表的字你喜歡嗎?”
“主公表的字,然不甚歡喜!但讓然沒有想到的是,主公不僅用兵有方,武藝超群,而且還能熟讀經(jīng)典,真是令然佩服得五體投地!”朱然一臉崇拜地對我說道。
我心想,哪是我熟讀什么經(jīng)典,而是那本來就是你的表字。只不過是我記性好,以前在書上看到過,然后就記住罷了。
而我也很清楚另一世朱然的本事。
荊州一戰(zhàn),隨呂蒙白衣渡江,擒殺關(guān)羽;
夷陵之戰(zhàn),作為陸遜的副將,一起大破蜀軍;
鎮(zhèn)守江陵,打敗曹真、夏侯尚、張郃等曹魏名將的入侵。
最后還做到了東吳的大司馬、右軍師,是妥妥的人才一枚。
“喜歡就好?!蔽尹c頭說道。
“主公,然兒他因為心里歡喜,便求著在下帶他來見一見主公,說是非要當(dāng)面感謝一下主公不可!在下拗不過便只能答應(yīng)了!”朱治說道。
“哈哈,見上一面又何妨?我也不是神仙!”我笑著說道。
“主公,然平日里時常觀摩兵法,學(xué)習(xí)用兵之道,還練習(xí)騎術(shù)和劍術(shù),不知能否在主公面前表演一番?”朱然請求道。
這小子果然內(nèi)心十分欣喜,在被朱治舉薦之后,就想著在我面前賣弄一番。
“如此甚好!不過騎術(shù)就不必了,侯府內(nèi)也沒地方供你騎馬,你就演示下你的劍術(shù),然后談?wù)勀愕挠帽腊?!”我對朱然說道。
得了我的允準,朱然當(dāng)即抽出腰間的佩劍,然后當(dāng)著我和朱治的面表演起來。
還別說,不止是花架子,朱然的劍術(shù)就算上陣殺敵也足以自保。不過也就那樣了,要說他是員猛將那真是抬舉他了,也就只能防防身罷了。
“好好好!劍術(shù)不錯!”我隨即夸贊道。
朱然一直舞了一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微微出汗,有些氣喘吁吁了。
“主公,是否還要再聽聽然的用兵之道?”朱然請示道。
我點頭示意。
隨即,朱然背了一遍孫子兵法,就沖他這股勁,我也得給他點個贊。
兵法背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夠活用,這倒是讓我對他日后的表現(xiàn)感到期待起來。
背了好一會,最后卡詞了,朱然這才停下,不禁急得抓耳撓腮。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不禁失笑,然后說道:“義封,熟讀兵法可不是讓你能夠倒背如流,而是要能夠用在戰(zhàn)場上的!還望你日后能在牢記兵法的同時,也能靈活的運用在戰(zhàn)場之上。如此一來,方是名將所為,切記切記!”
聽了我的尊尊教誨,朱然不禁拜服。
開玩笑,我乃是孫策,堂堂江東戰(zhàn)神!
我的話,朱然自然是要聽的,畢竟孫策就是一位名將。
隨即我又看向朱治。
“君理,過段時間,等秦松、陳端二人從許昌回來后,我準備帶著張子布等人一起前往秣陵。吳郡這邊的賢才你可要替我好好留意,然后一網(wǎng)打盡??!”我開玩笑著對朱治說道。
“此乃治的分內(nèi)之事,敢不用命?!敝熘喂笆终f道。
“就是不知,主公此次集結(jié)大軍于秣陵,意欲何為?”朱治接著問道。
“你覺得呢?”我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
“主公可是要去攻打曹操?”朱治問道。
“是,也不是。”我說道。
“請主公恕治愚鈍!”朱治不解道。
“主公可是要將治所遷往秣陵?”一旁若有所思的朱然,突然開口說道。
“哦?何以見得?”
朱然的突然開口,把我和朱治都給驚到了。我有點震驚于這小子的聰明,而朱治顯然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然聽說主公下令設(shè)立了柴桑大營,并任命周公謹為都督,總督三郡軍事,很明顯是用來防備荊州的。所以然以為,主公要想用兵的話,就只有向北!但既然要用兵,又為何要帶上子布先生一起去呢?所以然猜想,主公可能是要遷移治所了!”朱然侃侃而談道。
一旁的朱治愈發(fā)地覺得不可思議,感覺有些難以置信,才剛剛十八歲的養(yǎng)子居然這么優(yōu)秀,懂得這么多?
“哈哈哈,君理啊君理,真是少年人可貴,義封的才能看來在你之上??!”我笑著說道。
“治慚愧?!?/p>
朱治的才能也就一般,做一太守就已經(jīng)到頭了。而朱然則是一塊璞玉,前途不可限量!
“不錯,我確實是這般打算的!秣陵臨近長江,作為大本營,倘若用兵可比吳縣要方便得多!”我肯定地說道。
“主公英明!”朱治、朱然連忙拍馬屁道。
“義封,你真的很不錯!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我說道。
朱然再次得到了我的贊許,顯得很是開心。
“之前,曹操上表任命張子綱為會稽東部都尉,現(xiàn)如今張子綱要去廬陵擔(dān)任太守,我便將這個都尉一起轉(zhuǎn)任與你,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我笑著對朱然說道。
“謝主公恩典?!敝烊幌沧套痰匕葜x道。
“既然你二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知道了,索性一事不煩二主,待會你們父子就幫我去通知一下,并著手開始準備吧!我母親她老人家年事已高,不宜操勞,君理你可要好好準備一番。除此以外,還有我的家眷,都是婦孺老幼,所以需要上好的車駕。”我吩咐道。
“喏?!敝熘螒?yīng)諾道。
“好了,你們就先回去吧。義封,等你前往赴任以后便可自行招兵,日后錢糧之事我會讓虞仲翔協(xié)助與你!”
“喏!”朱然回答道。
“主公,我等告退!”隨即,二人向我拱手拜別。
朱治雖然能力一般,但他對孫氏的忠心,以及他在吳郡的威望,都讓我感到很滿意,所以也一直委以他重任。
而吩咐他做的這些事情,我也相信他一定能夠出色地完成,這一點我對他很有信心。
注:朱然,原名施然,字義封,丹陽故鄣人,吳郡太守朱治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