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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有一段時間了,都是一家人,我這不過來看看?!?/p>
林漁腦子中卻冒出了句,什么一家人?
夏荷花見林漁沒有搭她的話有些尷尬,“你忙你的,我?guī)湍憧纯从袥]有什么要幫忙的?!?/p>
夏荷花知道魏青山喜歡把捕捉到的獵物放在后院,她直接就往后院走去,林漁趕緊跟了上去,“不,不需要你幫忙?!?/p>
盡管拒絕的話有點(diǎn)結(jié)巴,但林漁知道夏荷花過來沒好事,就想人她趕緊走。
夏荷花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你怎么這么見外,都是一家人?!?/p>
林漁堅定搖頭,“不是一家人,青山說了?!?/p>
兩人的說話聲驚擾了籠子里的兩只野雞,野雞撲棱著翅膀叫了起來,夏荷花一聽真的有獵物,她眼睛瞬間亮了,當(dāng)即就推開林漁朝后面走去。
林漁跟了上去又?jǐn)r在前面,“你,你從我家走開?!?/p>
夏荷花一看,哎呀,后院竟然有兩只野雞,一只兔子呢!
好久沒開葷腥的夏荷花咽了咽口水,臉上剛才的笑容也不見了,“漁哥兒,這魏青山的老娘想吃只雞,讓我過來拿,你這個當(dāng)兒媳的總不會連只野雞都不給自己老娘吧?!?/p>
林漁搖頭,“不給?!?/p>
“嘿,你這個林漁!”夏荷花本以為林漁是個好拿捏的,沒想到性子這么倔,她看出來林漁底氣不足,但就是硬撐著不給自己。
“你給我躲開,我告訴你,我給魏青山他老娘拿只雞過去那是天經(jīng)地義,我看村里人誰敢說什么,那魏青山就是不孝順,連只野雞都不舍得給他老娘吃!”
夏荷花手勁大,下手就把林漁給推一邊去了,林漁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夏荷花則兩眼放光去拿野雞去了。
這魏青山進(jìn)山了,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樣,在說了等魏青山下山回來的時候,這野雞早就進(jìn)她肚子里去,讓魏老太鬧鬧,村里人都看著呢,量他魏青山也不敢怎么樣。
林漁見攔不住夏荷花起身就去前院了,夏荷花挑了一只大的拎著籠子就走,今天能吃雞了!
夏荷花剛走出后院迎面一個掃把就蓋在了她臉上,林漁緊記著魏青山的話,魏二那邊來人了就用掃把給趕出去。
他怕拿的掃把小了他趕不走夏荷花,他特意拿了一把掃院子的大掃把,那掃把是用竹子綁成的,又大又好用,不怕那夏荷花過來和自己撕扯。
林漁這一掃把下去身體都微微發(fā)抖,但依舊堅持著舉著掃把,山里都是豺狼虎豹,村里人都不敢往深山里進(jìn),這些獵物可都是魏青山拿命換過來的,他不能讓夏荷花給拿走了。
夏荷花被掃把拍了一下還有些懵,反應(yīng)過來的她當(dāng)即破口大罵,“林漁,你個小蹄子,你敢打我!”
“放下。”林漁盡管害怕,但還是舉著掃把堅定地開口。
他緊緊握著掃把,手都是顫抖的。
夏荷花怎么可能輕易放棄,提著雞籠就要走,林漁聲音有些顫抖,“在,在不放下,我不,不客氣了。”
“你來,你來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對我不客氣!”
囂張跋扈的夏荷花拎著雞籠就要往外走,林漁又舉著掃把朝著夏荷花身上拍去,“放下,放下!”
林漁被氣很了,一心只想護(hù)著魏青山捕捉到的獵物,打起夏荷花來毫無章法,夏荷花的頭發(fā)都被他給打亂了,臉上也被竹條給劃上了兩道。
夏荷花捂著腦袋哎呦哎呦,手上的雞籠也掉在了地上,“林漁,你個小賤人,老娘和你拼了!”
夏荷花伸手就要朝著林漁抓去,但林漁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只拿著大掃把打她,她根本就近不了林漁的身。
夏荷花被拍得直叫喚,林漁就跟拍耗子似的拍她,夏荷花受不了了捂著腦袋跑了出來,“林漁,你給我等著!”
夏荷花跑出去之后林漁的腿都是軟的,他扶著掃把微微喘氣,腦子一片空白,等到地上的野雞撲棱了兩下他才反應(yīng)了過來。
林漁趕緊去看雞籠也沒有摔壞,這要是跑了就不好了,見雞籠沒有摔壞野雞也沒跑,林漁這才放下了心,他拎著雞籠又給放回了后院。
這幾日都是他精心照顧著兩只雞還有那只兔子,就怕餓瘦了賣不出好價錢了。
林漁出來的時候臉都是白的,在拿起針線干活的時候手還在微微發(fā)抖,手心里還都是汗,他以前在趙家被欺負(fù)慣了,膽子又小,今天能拿掃把打人也是被逼的,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林漁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林漁不要怕,有魏青山在呢,不怕,不怕?!?/p>
林漁輕聲安慰了自己,想到了魏青山在呢這才不那么怕了。
而夏荷花狼狽地從魏青山家出來的時候剛好被村里人看見,“哎呀,荷花你這是怎么了?”
這個人向來和夏荷花不對付,夏荷花瞪了她一眼,“要你管!”
夏荷花頭發(fā)凌亂,臉上還有劃出的血痕,衣服也亂糟糟的,看起來跟去偷雞摸狗了似的。
那人笑了起來,“咋了,你這是被青山的夫郎給打了?”
夏荷花匆匆忙忙走了,夏荷花走后沒多久村里人都知道了夏荷花被林漁給打了。
何大娘也聽說了,她趕緊回了家,“冬哥兒,你和我去你青山哥家看看,那夏荷花應(yīng)該過去了,看看漁哥兒有沒有被欺負(fù)了?!?/p>
“什么!”何冬冬蹦了起來,“那夏荷花竟然趁著青山哥不在家欺負(fù)漁哥兒!”
“可不是嘛,那夏荷花竟然還說是林漁打她了,那漁哥兒比她都瘦,又是個性子軟的,怎么可能打她呢,肯定是倒打一耙!”
何大娘沒有看見夏荷花,以為林漁打了夏荷花是夏荷花故意栽贓的,這才認(rèn)為是夏荷花宣揚(yáng)的。
何大娘和何冬冬趕緊去了,就連石頭娘聽說了也過去了,兩撥人前后腳到,何大娘兩人過來的時候林漁正直愣愣地坐在院子里縫補(bǔ)衣服,臉色蒼白,雙眼無神,身體微微發(fā)抖,一看就是被欺負(fù)狠了!
何大娘一看趕緊安慰,“孩子,沒事吧?!?/p>
林漁搖了搖頭,何大娘趕緊讓何冬冬去倒碗熱水過來,何冬冬趕忙去了。
石頭娘也過來,一看這副樣子就知道是林漁被欺負(fù)了,也跟著安慰了兩句,最后把何冬冬留了下來陪著他,兩人這才走了。
何大娘走出門呸了一聲,“那夏荷花不是個東西,竟然欺負(fù)漁哥兒性子軟,還污蔑漁哥兒打她了,虧她有臉說出來?!?/p>
石頭娘也應(yīng)了句,“可不是嘛?!?/p>
院子里何冬冬也沒閑著,嘴上叭叭地討伐著夏荷花。
林漁喝了碗熱水身子已經(jīng)不抖了,他剛才想解釋,但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愣是沒有給林漁插嘴的機(jī)會。
“是,是我打了夏荷花?!?/p>
“那個夏荷花真不是東西!她竟然欺負(fù)上門了都!啥?漁哥兒,你剛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