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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立著兩個大石獅子,高高的門樓,無不彰顯酒樓的氣派。
五人跟著小二穿過雕花游廊,廊下連著四方城的渭河之水,修建一座荷花魚池,朵朵盛開的荷花點綴著整個池面,好一派蓮葉荷田田的景象。
秋天給這里增添了更多的意趣和靈動!
小武指著池里的一尾錦鯉:“豐哥,這魚真好看!”
李豐看向池里,幾尾錦鯉正歡快的游著,這些錦鯉可是稀罕品種,周掌柜一定費了不少心思。李豐對周掌柜不禁又多了一層好奇!
能在四方城擁有如此大的產(chǎn)業(yè),周掌柜的身后的勢力絕不可小覷,若能和周掌柜打好交道,以后想要在四方城站穩(wěn)腳跟,周掌柜就是通往進入四方城的一把鑰匙。
白花花的銀子仿佛在向李豐招手,快來我懷里……
哈哈哈!
李豐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
小武叫住鐵柱:“豐哥怎么神神叨叨的……”
鐵柱也吶悶!
小武走上前向李豐揮了揮手:“豐哥,啥事你那么高興,說出來聽聽唄!”
噓!
“保密!”
拐角處,周掌柜迎上前來:“李豐小兄弟,說曹操曹操就到,老朽略備薄酒,小兄弟邊吃邊聊!”
李豐不敢托大,三步并作兩步道:“周掌柜,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失敬失敬!
李豐向周掌柜一一作了介紹。
大牛叔暗嘆周掌柜處事的周到。
大武,小武,鐵柱三人,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若不是西市口遇上潑皮王三這一出,浪費了半個時辰,此時的他們早已經(jīng)吃飽喝足。
周掌柜帶著幾人繞過長廊,陣陣竹香飄來,竹林深處有一座幽靜的小院落,院子被隔成一間間的單間,周掌柜率先走進靠竹林邊的房間,桌上早已備下酒菜,量足精致,一碟醬牛肉,一盤四方城的特色白切雞,一盤炒三鮮,一盤白灼菜心,一盅鮮磨菇肉片豆腐湯,還有一大盆白米飯。
莽撞如小武,只顧瞪大著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米飯是他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只聽別人說過白米飯,哪怕大荒村最富有的錢財主家也只有過年才能吃上一頓白米飯,白米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今天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白米飯,今天還能吃上白米飯。還有牛肉,雞肉這些他印象中已經(jīng)是太久遠的事。
啪!
小武高興地道:“這不是做夢,這真的不是做夢!”
“今天是俺第一次見著別人口中的白米飯,今天也能吃上白米飯!”
大牛叔瞪向小武,向周掌柜抱拳道:“小孩子不懂事,望周掌柜見諒!”
周掌柜知道村民的窮苦,特別是這些半大小子,吃慣太多的苦,沒享受過一天好東西,甚至有的人一輩子也吃不上一頓飽飯。
周掌柜忙招呼幾人上座,道:“哪里的話,小兄弟這是真性情,老朽喜歡的緊!”
周掌柜喊住帶幾人來的小二,道:“老朽今天高興,來福讓廚房多加幾樣菜!”
“大家忙活了一上午,快趁熱吃,飯菜管夠!”
大牛叔端起手中的酒杯:“孩子們不懂事,借周掌柜的酒敬您老一杯,俺是粗人,先干為敬!“
周掌柜打量著眼前的中年人,黝黑的皮膚,雙目炯炯有神,為人堅毅!
暗自叫好!
大武,小武,鐵柱三人大口的吃著飯菜,雖然內心激動,恐怕在周掌柜面前失了面子,特別是小武,忍著要流出來的淚水,只好大口大口的吃著。
周掌柜注意到,幾個少年只有李豐靜靜的望著眼前的白米飯。
李豐不像小武那般激動,也難以抑制內心的激動。
李豐的目光被眼前的白米飯牽纏著,穿越前再普通不過的白米飯,習以為常的吃食,如今卻是上輩子的事,時過境遷,能吃上一口白米飯是李豐穿越過來后做夢都想的事。
一盆白米飯引發(fā)出一段傳奇故事。
周掌柜作為悅來酒樓的掌柜,為人處事自不必說,心知李豐小小年紀已是不易。
李豐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白米飯,淚水從心中劃過,眼泛淚光。
他是太激動了,穿越前的記憶仿若前世的記憶,兩輩子的人生攢在一起。
前世的他是一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有親人的關心和愛護,這一生的李豐比他更幸運,有一個疼愛他的父親陪伴他,關心愛護他。
老朽托大,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小兄弟既已是童生,假以時日,前途定不可限量,小兄弟可想往仕途上發(fā)展?”
周掌柜既以此來試探,李豐也直言道:“不瞞周掌柜,一切皆有因緣,若是前路廣闊,前程自是光明!”
周掌柜不禁暗自佩服,小小年紀如此不卑不亢,有如此眼界,恐怕不是池中之物,小小的四方城恐困不住他,必將有更遠大的世界。
“聽說小兄弟今天在西市口的活魚可是供不應求,不知小兄弟能不能天天捕到足夠量的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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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豐暗想,周掌柜如此注意此事,聽他語氣,難道想尋求合作,若真是這樣,那可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李豐實事求是道:“小可不敢有所隱瞞,近段時間天天有足夠量的活魚晚生倒是能辦到,只是如今天氣越來越冷,若要保持足夠的量,也不是沒有辦法,恐怕得費些時日,周掌柜若是認可晚生,晚生一定按時按量供應!”
周掌柜暗自贊嘆李豐小小年紀言談有度,不驕不躁,做事嚴謹有條理,有自己的想法,不拘于世俗。
周掌柜對李豐的認識再次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周掌柜真心希望能交李豐這樣的朋友,言語自然親和道:“老朽與小兄弟一見如故,不知老朽有沒有這個福氣與小兄弟拜個忘年交!”
李豐與周掌柜的攀談,亦師亦友,親切自然,心底已經(jīng)認定周掌柜是可信任之人。
李豐正踟躕,該如何作答:“老先生不因晚生是無名之輩,認可晚生,晚生求之不得,能得老先生的垂愛,晚生自是不敢當!”
周掌柜眼光如此毒辣,經(jīng)此一事,已知眼前的少年也是性情中人,兩個性情中人,本該惺惺相惜!
李豐也不拖泥帶水,尊敬的看向周掌柜:“擇日不如撞日,周叔在上,賢侄有禮了!”
只見李豐抱拳尊敬的看向周掌柜。
周掌柜也不是矯情的人,知道李豐不在意這些禮節(jié),大笑道:“好,賢侄不必客氣,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叔,叔定當竭盡全力!”
兩人就像久未見面的老友,天南地北好一番暢談。
一番細談下來,周掌柜對李豐對于以后的規(guī)劃,對于如今的生活,心中早有目標,越來越覺得能和李豐做忘年交,這幾十年也不算白活!
李豐心知周掌柜是真心與自己結交,李豐想起自己已亡故的父親,周掌柜就像自己的父親。
兩人越說越投機,只覺得相見恨晚!
“周叔,小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周掌柜疑惑地看向李豐:“在叔面前,賢侄有什么盡管說,不必拘泥!”
李豐直接了當?shù)氐溃骸巴杲灰皇峦苁鍟呵冶C?,人前你還是周掌柜,我還是李豐,人后我們再叔侄相稱,想與周叔結交大有人在,不知周叔意下如何?”
周掌柜想不到李豐有如此細膩的心思,自己還沒想到如此周全,李豐已經(jīng)把一切都想好了!
“好!”
周掌柜大叫一聲好:“不愧是我的好賢侄!”
周掌柜和李豐至此成為忘年交,周掌柜想不到今天無意的舉動為他以后能走上康莊大道,產(chǎn)業(yè)遍布大庸,并走出大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