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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見自己不敵,便想趁機溜走,身后的小羅羅上前搭救,被張魁隨意一掌振倒在地。
“老子今天運氣不好,遇到強者認了。”劫匪嘴角還流著血,怒氣沖沖,然后閉上了雙眼。
“等一下,”安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攔住了張魁,“魁叔,先問清楚?!?/p>
劫匪睜開雙眼,看到一個清秀的小姑娘給他求情,喝道:“叫什么我忘了,外號“老粗”,要殺便殺,只求放了我身后的父老鄉(xiāng)親,給我個痛快?!?/p>
“老粗?”
張魁念叨了句,他也想了解這個老粗,實力不差,又這么靠近皇都,謀個不差的差事是不難的。
“以你的本事,可以找個好點差事,為何要做起劫匪,禍亂百姓?”張魁問道。
“奸臣一手遮天,我身后的人都是被欺壓過的百姓,何況我們只劫官不劫民,禍亂百姓的是你們當(dāng)官的,你如今反咬一口,佩服!”老粗帶著怨氣大聲喝道。
老粗本是個直腸子,尋思著也沒多少話可說,倒不如說個痛快。但是老粗沒想到張魁扔掉了斧子。
“我們是不是當(dāng)官的先不說,不過我們不歸史未民管轄?!睆埧渺`力扶起了老粗,順便平復(fù)了一下他的傷勢。
“那你們是?”老粗認為當(dāng)官的基本跟史未民一丘之貉,又看到打傷的人對他改變了態(tài)度,便問道。
“聽過武安王府嗎?”張魁帶著驕傲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撲通!”
老粗跪在張魁面前,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原諒?!?/p>
“起來說話吧,”安桉扶了他起來,“看你也是敬佩武安王的人,怎么不去找他呢?”
“這位是?”老粗眼光投向張魁,這一小姑娘什么來頭,有些氣勢。
“你為什么不去找武安王?”張魁也問道。
“這個…唉!”老粗看向他們顯得有些無奈,“我在皇都原本是巡查小統(tǒng)領(lǐng),去年發(fā)現(xiàn)史未民的屬下倒賣官銀,就抓獲了他們。結(jié)果被倒打一耙……”
老粗說著說著就停頓了下來,感覺天道不公,世道不公,但又無可奈何。
“哦,就是去年一場原告變被告的官司!”安桉瞬間想起了去年的一件奇葩事件。
“走吧!”
張魁也不想多說什么,知道老粗是可用之人,但是有官司在身,帶回去若被敵方抓住把柄,對王爺就不利了,揮手叫他走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經(jīng)過北城門外,守城將士老遠就看到了熟人張魁,臉上起了陰冷的笑意露出一絲狡詐,攔在大門前。
“張將軍,許久不見啊!”假模假式的抱拳頭說道。
張魁一臉不耐煩,亮出了武安王令牌,喝道:“要攔我,得叫你們主子來?!?/p>
“喲,”守城將士隨后招手示意放行,“將軍何必如此生氣,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不要叫我們?yōu)殡y啊?!?/p>
“少廢話?!睆埧脸隽钆坪笾苯訋俗吡诉^去,絲毫不給半點臉面,氣得守城將陰森森望著張魁。
古一白也是發(fā)現(xiàn),城門外這么多人推著車坐著轎子進出,唯獨攔下他們,這無非就是在挑釁,難怪張魁沒給好臉色。
“這種人在我們那里早就一巴掌拍死了,”趙昀對著剛才的那人一臉不屑,“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看來他們是史未民的人?”古一白問道。
“一群蒼蠅而已,”遇到他們次數(shù)多了,張魁就知道最快解決的辦法就是不用多說。他們這些人有時候故意惹你發(fā)火,好借機找事。
“安武王府”
古一白看著這四個大字,震人心魄讓人血液沸騰,莫名升起一種向往。
安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開心的跑進府中,大聲嚷嚷著“爺爺?!?/p>
“咦?”還在門外的趙昀望著牌匾上,“不是武安王嗎?怎么是安武王府?”
“我們王爺姓“安”,功在當(dāng)代護國衛(wèi)民,“天武國”先皇賜異姓王,以國的第二字“武”賜給我們王爺,原本叫安武王,但是在眾人口中叫著叫著叫成了武安王,順口了也就沒在意那么多,安武王、武安王都可以?!睆埧忉尩?。
張魁帶著古一白趙昀進入大廳,單膝下跪抱拳道:“屬下參見王爺?!?/p>
“起來吧起來吧,”一個白發(fā)老頭身著布衣,和藹可親的正和安桉交談,還仔細一番打量滿臉的溺愛,“這個小妮子,一月不見又長高了不少?!?/p>
“在外過得怎么樣?”安王笑呵呵的問道。
安武王看向張魁又看向身后的兩人,“這兩位是?”
“王爺,歸來路上遇到一些殺手,多虧了這兩位公子出手,古一白,趙昀?!睆埧匾庵赶蜈w昀。
安武王眼睛瞇成一條縫,想必猜到知道誰是刺客了。
古一白四處看了看,只有幾個傭人,其余都是一些護衛(wèi)。府內(nèi)還沒有外面的裝飾漂亮,除了府邸大,更像是一戶普通家苑。
好歹也是一個王爺,這得有多摳才能做到這樣,比起古家都差了一兩個檔次,在陽州城古家也算是大家族中節(jié)約的了。
“王爺,還請移步?!睆埧又f道。
安武王立即明白起來,一直以來很多事都沒有讓安桉知道,盡量保護好她的心靈。叫來婢女連哄帶騙的把安桉帶走,安桉一邊走還不忘向古一打招呼。
“撲通?!?/p>
張魁雙膝跪下,道:“王爺,屬下死罪?!?/p>
安王坐在椅子上一臉茫然,輕微抬起手,張魁不自主的起了來,“站起來說吧?!?/p>
“歸真境,”趙昀心中暗自說道,“也不過后天境巔峰嘛?!?/p>
“王爺還記得七年前嗎?”張魁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
七年前正是安王封王不久,安桉父母也正是這年被人殺害,顯些安桉也命喪那年,多虧張魁等眾將士忠心,安王怎么可能不記得。
“何事?”雖然只有一瞬間,還是被他們察覺到安王眉頭緊皺了一下,顯然不愿提起那年。
“當(dāng)年,殺爺將小姐交到我等手上,誓要將小姐和包裹帶回來,必要時遺棄掉小郡主,我為了引開追殺,把小郡主和包裹藏在陽州城外一座山上。
可是不曾想當(dāng)時有戶家族也在哪里,當(dāng)時情況緊急為了保護小郡主,就利用他們與哪些殺手發(fā)生戰(zhàn)斗?!睆埧忉尩?。
“混賬,”安王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快帶我去那家看看?!卑餐鯗蕚鋭由砘剡^神來,“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古一白當(dāng)看到安武王府,那磅礴大氣的四個字就知道,這里面的主人斷定不凡,只是不知好壞。又看到剛才的著急要去看望無辜牽連的人心中甚是感動!
“當(dāng)年我八歲,我大伯重傷,堂哥臉上留了一道永久的刀疤,我和我父親當(dāng)時修為盡失,弟子死去十多名?!惫乓话妆砻嫫届o的說道,其實內(nèi)心早就一團火了,因為他們雖然不是動手之人,他們也是主因。
古一白想既然修為已經(jīng)恢復(fù),而且還不知道怎么恢復(fù)的,為了不引起他人的質(zhì)疑,就干脆說當(dāng)時修為只是失去。
“孩子!”
安王頓時有了萬分愧疚感,想給古家盡量彌補多年的虧欠。但是他又注意到古一白的雙眼很是平靜,有多平靜背后有多大的恨。
“張魁你不該隱瞞的!”安王對張魁呵斥道。
“我隨古公子處置,但是這事我不后悔。王爺,您的家人那年都慘遭非命,無數(shù)忠義之人追隨于您也隨之煙飛煙滅,”張魁看了一眼古一白,“別說搭進一兩個無辜的家族,您又保了多少家族守了多少城。如果您的后人都沒保住,那我有何面目面對那忠義之人?!?/p>
古一白聽到此話怒氣填胸,攥緊拳頭,恨不得立馬揍他一頓,即使打不過也要一戰(zhàn),不然對不起古家一眾人,趙昀拉住了他,讓他少些沖動。
“古公子,你想怎么處理?”安王也看出古一白的恨意。
“讓他去我們古家,先給古家一個解釋?!惫乓话字?,在別人地盤上不能隨便動手,不然無論如何都要先跟他打一場,泄泄心中的怒火。
“古公子,老夫求個情,張魁跟我在身邊多年,還請不要傷他性命。至于賠償問題,到時候你家里商量,老夫盡量賠償?shù)轿?。”安王非常鄭重的說道。
古一白轉(zhuǎn)身向外離去,沒走幾步就被安王一個縱身擋在了前面。
“怎么,剛才都是在做戲嗎?”古一白喝道。
安王連忙擺了擺手,“古公子誤會了。只是天色漸晚,,老夫想盡下地主之誼,還請兩位公子在此歇息一晚?!?/p>
趙昀從大廳走來跟古一白說,“你就這么直接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安桉不會很傷心嗎?”
“我怕留在這里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古一白嘲諷道。
“哈哈…”安王非但沒大怒,反而引起他一陣大笑。
“古公子,你去城內(nèi)打聽打聽我們王爺?shù)拿暋!睆埧牭竭@話就據(jù)理力爭。
古一白心中覺得,當(dāng)官的就是想保住自己的利益,增加自己的利益。
“你別說話,”安王叫住了張魁,對著古一白說,“你大可不必擔(dān)心?!?/p>
趙昀拱手說道:“安王爺,我跟這小子出去溜溜,明天再來。”
“既然如此……”安王深思一下,見到古一白兩人已經(jīng)遠去。
“去把他們安排好?!卑餐醴愿缽埧?。
“不用,那個趙昀比我還強?!睆埧f道。。
安王驚呼,“哦,竟然還有如此英才?!?/p>
“是哪個宗門家族的?我要拜訪?!卑餐趼燥@豪氣的說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