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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燒癥狀就沒了,但她的還很嚴(yán)重,疼痛也沒有緩解,我們懷疑她只吐出來一點點,身體里面還有很多蟲卵?!?/p>
“她把蟲卵的照片拍了發(fā)在群里,其他同學(xué)看到照片后也紛紛想法子催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贾辛讼x蠱,無一例外!”
明茗淡淡道:“那你們應(yīng)該是在集體活動時就中招了,和賣糯米糕的婆婆的確沒有關(guān)系。所以你們來找我的目的是?”
李子怡小心翼翼道:“我們想請大師您出手,吹一吹那個很神奇的‘御蟲曲’,幫他們驅(qū)蟲?!?/p>
明茗皺眉,李子怡見狀忙道:“我們家境都挺普通的,但也不算特別窮,我們在班級群里商量好了,每人出3000多,湊個十五萬給您當(dāng)辛苦費(fèi),絕不讓您白跑?!?/p>
明茗剛想開口,沈荼卻放下杯子,瓷杯輕碰茶幾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將在座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向他。
沈荼直接替明茗回絕:“你的同學(xué)都不在一個城市,他可沒空陪著你們天南地北的上門做好事?!?/p>
“何況,他們也未必能撐得了那么久。”
李子怡愣住,陳寧失聲驚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明茗:“字面上的意思,我昨天和你們打照面時就發(fā)現(xiàn)了,你們體內(nèi)的蟲蠱挺毒的,孵化的速度也很快。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時候中招的,就從昨天我遇見你們那會兒算吧,時間已經(jīng)有一天了。這一天里,他們體內(nèi)的蟲蠱可能已經(jīng)孵化,開始侵向五臟六腑了?!?/p>
“五臟六腑之后,便是四肢百骸。我只能幫你們驅(qū)蟲,但我不會醫(yī)術(shù)。即便我將蟲蠱祛除了,他們身體也已被蟲蠱侵蝕的千瘡百孔,往后疾病纏身,活不了太久。”
“怎么會這樣……”李子怡一陣失神,很快又冷靜下來,咨詢道:“那能否請您再吹奏一支御蟲曲,我們錄制下發(fā)在群里,這樣大家就能直接聽到,省去路上的時間了。”
“我們錢一樣會照給您的!求求您了!”
明茗訕笑道:“你們還挺看得起我,但很抱歉,我的修為還沒高深到隔著網(wǎng)線也能御蟲,幫不了你們。”
李子怡和陳寧面露絕望,捂著臉不知該說什么好。
明茗沉吟,以他的修為肯定做不到一曲千里御蟲,但沈荼曾是地府官員,既為鬼神,至少有千年修為在身。如果有沈荼的幫助,或許……不過沈荼會愿意幫忙嗎?
明茗猶豫的看向沈荼,沈荼也正看著他,兩人對視幾秒,沈荼對李子怡和陳寧說道:“如果你們是誠心求助,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有兩個條件——”
“第一點,按照你們之前自己說的價格,每人3000元,給明茗。且明茗只幫忙驅(qū)蟲,蟲蠱肆虐所造成的身體虧空,你們自己想辦法解決。”
“第二點,需要你們這群中蠱之人手中的一樣?xùn)|西。”
沈荼淡淡道:“我不清楚那樣?xùn)|西對你那位同學(xué)而言是珍貴還是平常,你們先與他商量好,確定之后給我答復(fù)?!?/p>
“最多一個時辰,過了這個時間還未給我答復(fù)的話,你們便另請高明吧?!?/p>
陳寧急忙問道:“是什么東西,找誰要?”
見明茗也疑惑地望過來,沈荼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對李子怡說道:“那人應(yīng)當(dāng)是你同學(xué)中癥狀最重的那一個。”
“若我估計沒錯的話,他已油盡燈枯,正處于瀕死之際?!?/p>
李子怡悚然一驚,不敢耽擱,連忙在班級群里詢問同學(xué)們的狀況,很快就找到了符合情況的學(xué)生。
“應(yīng)該是章兆文,群里從昨晚到現(xiàn)在就他沒有在群里說過話,我問了和他關(guān)系不錯的陳敬,陳敬說章兆文前天就有點頭暈的癥狀,昨晚他給章兆文發(fā)了消息,但他到現(xiàn)在都沒回。”陳寧與李子怡說道,一邊抬頭去看沈荼。
沈荼冷淡道:“你們出去聯(lián)系他吧,盡早給我答復(fù)?!?/p>
陳寧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看到沈荼不近人情的模樣后又不由將話咽了回去,他嘆了一聲,拉著李子怡出門想辦法聯(lián)系章兆文家里人去了。
見他們都出去了,明茗撓撓頭,問道:“沈荼,我們收那么多錢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沈荼挑眉,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覺得收多少合適?”
明茗沉吟幾秒:“我也不知道,不過姥姥以前幫山民做法事時,一般就收幾十塊錢再加上點吃的,偶爾遇到比較棘手的情況,會要個大幾百。”
沈荼垂眸:“你姥姥好像也沒別的營生,只收那么點的話,你們?nèi)兆邮遣皇沁^得很清貧?”
“那倒沒有,在山上的時候花不了什么錢,但姥姥帶我下山玩耍的時候都可豪氣了,我素來是看中什么就買什么,姥姥從沒有不允的?!?/p>
說到這里,明茗一頓,瞄了沈荼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道:“我以前從沒想過姥姥為什么會有那么多錢,前幾日才知道,原來你我結(jié)婚契時給了姥姥一筆金銀做聘禮,姥姥典賣了幾件首飾,所以我們才一直不缺錢花。”
沈荼笑道:“能方便到你們的生活,那筆金銀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沈荼喝了口茶,繼續(xù)之前的話題:“那三千塊錢是他們自己提出來的,可見在他們能力范圍之內(nèi),并不算多。你不必心中惦掛?!?/p>
“這些錢只是添頭,要與不要都可以。只是經(jīng)此一事后,這些人也算與你我有了因果,不收取錢財而任由因果清算的話,于你我無礙,他們卻怕是要吃大虧。收了錢財后錢貨兩清,對彼此都好,也避免了日后徒生糾葛?!?/p>
明茗點頭,一副受教了的乖巧模樣。
沈荼見他這副模樣可愛,不由多說了幾句:“我觀這二人身上有些許惡氣殘留,似我曾經(jīng)見過的一種蟲子,名為噬陰,通常生于墳地、古戰(zhàn)場等大陰之地,以鬼魂、陰氣為食。”
“這二人和他們的同學(xué)都是普通人,并無特殊之處,蠱師應(yīng)當(dāng)不會給這類普通人種蠱。即便種蠱,也不會如此快速密集的將蠱蟲引爆,這樣做的話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我猜測這些人更大可能是遇上了野生無主的噬陰蟲?!?/p>
“而野生無主的噬陰蟲通常只在固定地點活動繁殖,對生人的興趣并不大。這些人能被噬陰蟲纏上,要么他們主動招惹觸怒了噬陰蟲,然后被報復(fù),要么就是這些人里有人佩戴了至陰至柔的寶物,將噬陰蟲吸引了出來。”
“噬陰蟲極為陰毒,若是前者的話,他們怕是當(dāng)時就暴斃了,不會拖到現(xiàn)在。因此噬陰蟲被寶物吸引的可能性更大。”
“你推測的很有道理?!泵鬈掳妥聊サ溃骸爸陵幹寥岬膶毼镅?,聽上去應(yīng)當(dāng)很不得了,只是那人會舍得將寶物給我們嗎?”
沈荼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浮沫,神情淡淡:“不愿便算了?!彼緛硪矝]貪圖那什么寶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