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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煞風(fēng)水局?”劉老板惴惴不安的重復(fù)了一句,那張苦巴巴的臉上橫肉緊堆,仿佛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幾個字。
還沒等劉老板多問,王謙就從隨身攜帶的黃布包中拿出了一個老式羅盤。羅盤邊沿锃光瓦亮,乃是久經(jīng)摩擦所致,再加上那依稀可辨的模糊花紋,可見這羅盤的年代之久遠(yuǎn)。
王謙一手托著羅盤來回渡步,只見那羅盤上的指針搖顫不止。王謙凝視著羅盤沉吟道:“不得不說,這的風(fēng)水的確堪稱一流?!?/p>
劉老板聞言笑了笑,但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王謙面帶憂色的繼續(xù)說:“不過……”
“王大師,不過什么?”劉老板臉上肥肉一抖,這大喘氣讓他緊張了起來。
王謙沒有回答,只指向不遠(yuǎn)處那座青蔥翠綠的假山,道:“那下面應(yīng)該有一個盆地,在行話中我們稱作‘金盆獻(xiàn)瑞’?!?/p>
說著又向前走去,劉老板不時點頭仔細(xì)聽著,這時耳畔有潺潺流水之聲落入兩人耳中,叮咚流水清澈動聽。
王謙點頭贊道:“好一個‘水榭中堂’?!?/p>
再走幾步,行至大門前,一股勁風(fēng)襲面而來,只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南北通透虎虎生風(fēng),正是丁財兩旺的極好布局?!?/p>
劉老板不住點頭,滿臉敬佩道:“王大師果然厲害啊,不瞞您說,在您來之前我也請過別人,說的和你都差不多。不過……他們又說這宅子沒問題,讓我放心住著。王大師,你說我這有問題么?”
“哦?”王謙眼中精光一閃。
既然已經(jīng)來過好幾個了,正好就說明了問題的嚴(yán)重。自己來之前的價格,怕是要作不得數(shù)了……
王謙心中暗笑,面上卻緊蹙著眉,發(fā)出一聲長嘆:“這個,哎,倒也不是不能解,但著實麻煩呀……”
劉老板是誰?那是人里頭的老王八,都快活成精了。當(dāng)即便明白過來,連忙掏出一張金燦燦的銀行卡,遞給王謙后哀求道:“王大師,這三十萬不成敬意。你可一定得幫幫我??!”
看來這家伙是真怕了,畢竟王謙跟他不是頭一次打交道,那可真是一個摳字當(dāng)頭。如今這么爽快拿出三十萬,著實讓王謙高看了一眼。
收起銀行卡后,王謙老神在在道:“雖說麻煩了點,但也不是全無辦法。你去準(zhǔn)備些東西,我要開壇作法?!?/p>
“是是。”聽說要作法,劉老板不疑有他,急忙準(zhǔn)備去了。
沒多久后,他家大廳之中放好一張方桌。王謙解開自己的包裹,原來這包裹就是一張印著八卦的黃色法袍。
穿好法袍,又將取出的木劍、白燭一一擺上,最后讓劉老板弄來一碗石灰水,王謙不知從哪掏出幾張符紙,雙指捏著默念幾句法決,猛喝一聲便見那符紙‘噗嗤’一下燃了起來。
將符紙丟入石灰水里,王謙雙手持劍閉眼凝神,仿佛在做什么極了不得的事情。
劉老板看得一愣一愣,大呼高人,更是感嘆道:“果然是專業(yè)的,隨身都帶著家伙走呢?!?/p>
“那是?!遍]著眼的王謙撇嘴道:“劉老板,我這些家伙什都是一次性的,所以費(fèi)用你還得報銷一下。你看我這白燭,那不是一般的蠟燭,是我們道門在三清面前供養(yǎng)了千百年燒下的蠟水做的。還有這木劍,更是傳家的寶貝,剛燒的兩張符紙我一年才能
畫五張……你之前那三十萬,最多只能算人工費(fèi)?!?/p>
“好說好說……那個王大師,那這些大概要多少錢?。俊眲⒗习逭f話痛快,臉上還是透露出肉疼之色。
王謙想了想,回道:“你也算老主顧了,收你五萬得了?!?/p>
“五萬?好的好的。”劉老板松了口氣,這個價錢還在他心理底線之內(nèi)。
王謙嘴角微微一勾,某寶全套一百塊的物件,一下就翻了五千倍,看來回頭自己得多買一些。
又多賺五萬后,王謙也終于做起了正事。手上的木劍隨手一挽便顯高人風(fēng)范,只見他持劍往正門一刺,一道勁風(fēng)就從門口沖來。
“好濃的陰煞啊。”王謙皺了皺眉。
這勁風(fēng)之后,劉老板卻覺得頭重腳輕冷汗不止,胃里更是翻江倒海險些吐了出來。待風(fēng)散后他才緩過氣,后怕之余更忍不住問道:“王大師,你不是說我這風(fēng)水好得很么,怎么會……”
“單個拎出來確實是好?!蓖踔t解釋道:“不過萬物相生相克,風(fēng)水也是這樣。你像那個金盆獻(xiàn)瑞,放在屋后那就是個聚寶盆,可結(jié)果攔在了大門前,把財氣全給落下了。還有這水榭中堂,本來也沒毛病,但水主陰,這莊園原本陰煞就濃,估計以前埋過不少人?!?/p>
“建國前這的確是個墳場來著……”劉老板喃喃道,渾身一個激靈,越發(fā)覺得心寒。
“所以咯,這一盆一水,恰好就成了陰煞之氣聚集的樂土。再配合上你這正好卡在中間的位置,好死不死還是個南北通透的樣式,這陰煞在屋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住在這種地方,呵呵。劉老板,你命真大?!?/p>
王謙一席話落,劉老板已經(jīng)渾身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待反應(yīng)過來急忙哀求道:“王大師,你可得救救我??!”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搬走,當(dāng)然啦,想必劉老板你也舍不得?!蓖踔t安撫他后,取出狼毫雞血,又?jǐn)傞_一張長三尺寬五寸的黃布條。
狼毫沾血,王謙猛地一提氣一跺腳,一手落下下筆如飛。不過剎那之間,黃布之上便被涂上一個符文,一個‘赦’充滿著殺意,令人不敢直視。
抬筆后,王謙才吐著氣道:“好了,把這個符掛在跟前后門一條直線上,然后在后院五米的地方修一堵墻,不用太寬,和門對稱就行。房子兩邊左右再各種八棵柳樹,再把前門的臺階加高一點,保你日后無憂。”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眲⒗习逍⌒囊硪淼慕舆^黃符,心里總算是踏實了幾分。
而后王謙收了錢,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了。
“誒,王大師您的傳家寶不要了?”
“我跟你有緣,送你了。對了提醒你一句,立這風(fēng)水局的也是高人,整個青湖山莊就你這中了招,自己掂量去吧?!?/p>
直到出了青湖山莊,王謙才急忙掏出銀行卡,笑得眼睛成了一條縫。
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陰煞風(fēng)水局就能賺到三十幾萬,這錢來得可實在太及時了。
說到底也得感嘆那些神棍,都只會些皮毛沒有真本事,這才能彰顯出他‘王大師’的手段。
哎,全靠同行襯托呀!
如今有了這三十五萬,未來幾個月的生活費(fèi)都不用愁,不過王謙也沒高興太久,陽火的問題還要想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