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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奇特的能令對方離開的存在。
就在她要去找拖把時,一抬眼瞧到對面落地衣帽鏡。
鏡子里她面前的地上沒有水漬。
她眨了眨眼,鏡子里又出現(xiàn)了水漬。
再眨眼,又沒了……
這樣反反復(fù)復(fù)幾次后,南羽覺著好無聊啊。心頭那點恐懼也被無聊沖散了。
她面無表情的找來拖把把水漬拖的干干凈凈。
如果換成小時候的她,大概早被最近這兩天發(fā)生的詭異事件嚇得半死不活。
她此刻難得有些慶幸,慶幸這房子里如今只剩她一人。
午覺睡得有點沉,一覺醒來已是日暮。
還是張嘉玉的來電鈴聲把她吵醒的。
“南羽,晚上來我家啊,今天就我一個人在家,有點無聊,我再找兩個朋友組局,咱們打幾圈麻將?!?/p>
張嘉玉性子干脆利落,說話就像是放炮竹一樣噼里啪啦的,不給南羽半點拒絕的機會。
“好了就這么說定了,你趕緊過來,阿姨已經(jīng)做好了冰粉和烤排骨烤玉米,還有爆漿奶茶哦,都是你愛吃的?!?/p>
南羽盯著“嘟嘟嘟”掛斷的電話,那句“我不太想過去”的話最終也沒能說出口。
她抱著被子慢騰騰坐起,屋子里光線昏暗,沒了電話里張嘉玉的聲音,整個房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沒人會在她耳邊嘮叨午覺只能睡半小時不能多睡,也沒人掀開被子催她趕緊起床買醬油。
張嘉玉的爸媽都喜歡干凈整潔的孩子,她把總是用抓夾夾著的頭發(fā)扎了個馬尾,又從衣柜里找出一條七分泡泡袖的碎花長裙,這才慢騰騰地出門朝張嘉玉家走去。
雖然兩人的小區(qū)緊挨著,但張嘉玉所在的小區(qū)是獨棟別墅,小區(qū)里的安保也很嚴(yán)格,南羽在小區(qū)門口給張嘉玉打了電話,由張嘉玉和保安那邊說了一聲,保安才放她進入。
下午在她睡覺的時間點下過一場來去匆匆的雨,時間雖然短暫,可雨勢很大,這會路面沒有水洼,但濕氣自路面蒸騰而出,潮潮的悶濕感令南羽喘不過氣。
道路兩旁的植被茂盛,傍晚的風(fēng)緩緩吹動時有水珠從綠葉上滴落。
南羽的臉上接連被滴了好幾滴水珠后,被砸懵的她抬起頭,盯著頭頂密密麻麻的樹葉。
這是一棵山楂樹,樹葉的間隙里有一顆顆指尖大的山楂果子。
在南羽抬頭時,不管是山楂樹葉還是山楂果都在輕輕地晃動,像是被風(fēng)吹的搖擺,枝丫彎彎地朝她的位置蹭來。
樹木成精?
南羽轉(zhuǎn)身就跑。
但她今天穿坡跟小涼鞋,剛跑沒幾步,腳下一個踉蹌……
眼看著朝地面跌去,一根李子樹的樹枝及時扶住她的腰,穩(wěn)住她的身形。
南羽站好后再次望向四周那些樹木枝丫。
樹葉不再擺動,枝丫不再低垂,果子掛在枝頭,隱隱約約如一只只眼睛在和她對視。
南羽的手心里都是被驚嚇后的汗意,但她挺直脊背,用惡狠狠的聲音對著這些樹木兇聲惡氣道:“我不怕你們!”
我最害怕的事情早就失去,才不怕你們!!
張嘉玉還邀請了另外兩個兒時玩伴,難得有這么點時間能聚在一起,大家連晚飯也不吃就開場,
南羽中午雖然吃的挺多,到現(xiàn)在也不覺著餓,但大家都在聊家里父母總管著的煩惱,她無法進入這個話題,只能在那默默吃零食喝奶茶。
她的手氣不好,在麻將上沒天賦,每次張嘉玉喊她打麻將,輸?shù)亩际撬?/p>
但今天有點邪門,明明還是一樣的牌局一樣的小伙伴們,就連南羽的腦子也和平日里沒區(qū)別,沒升級沒進階。可她這手今天奇了怪了,不是個抓十三幺就是一條龍,要不就是豪七或清一色……
很快,大家的籌碼都被南羽贏了過去。
一人集齊全部籌碼,這可是從來沒發(fā)生過的事兒,三個小伙伴輸紅了眼,贖回籌碼又開始第二輪。
南羽也沒想到自己有這樣運氣爆棚的時候,本來對打牌不感興趣的她漸漸眉開眼笑,囂張地和大家開玩笑:要把大家贏的哭著回家找媽媽。
本是一句玩笑話,萬萬沒想到很快,第二輪很快就完事,她又把一副籌碼集齊。
拿著手里整整一副籌碼,南羽瞧著雙手空蕩蕩的小伙伴們,開心問:“集齊七龍珠能召喚神龍,我集齊籌碼能召喚什么?”
張嘉玉盯著南羽臉上的笑容,她思緒恍惚地想,好像很久沒見好朋友這樣開心的笑過了。
另外一個小伙伴氣咻咻道:“你現(xiàn)在只能召喚到我的憤怒,不行了我今晚一定要贏一局,不贏你們都別想走人。”
直到張嘉玉的父母親回來,其他人也沒能贏……
從前南羽時小伙伴們的陪客,但今天南羽時主場,其他三位小伙伴變成了陪客。
大人們回來了,牌局只能散場。
南羽離家最近,婉拒了張嘉玉開車送回家的提議,一個人慢吞吞地走在路燈下。
今晚的路燈格外柔和,樹葉與路燈交映成輝,綠葉如披金芒,美如童話,南羽的腳步輕快,心情愈加的好。
直到她發(fā)現(xiàn),腳下的影子又在扭曲變形,成了三頭六臂的猙獰黑石像輪廓。
南羽沒有停下腳步,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察覺到影子在扭曲時,她立刻挪開自己的目光望向別處。
已經(jīng)是將近凌晨12點的時間,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與車輛,四周很靜,就連聚集在路燈里的蚊蟲也都消失不見。
整個街道上,只有南羽踩在地面發(fā)出的聲音在反復(fù)地響,只有她在一步一步打破這個靜寂無聲的仿佛一副街景畫的方寸之間。
詭異的是,她竟然不覺著害怕。
她向來膽小的,但現(xiàn)在,眼角余光時不時望向地面影子的方向,查看對方是否還在。
身邊陪伴的人來來去去,總會有各種理由離開,無人能長久??扇绻怯白?,是不是會如書上所說,“如影隨形跬步不離”。
半夜時被涼意浸體的南羽一個機靈睜眼。
她雖然側(cè)睡著,但從清醒那一刻就清楚地感受到了身后褚幽在緊貼著她,貼著她的身體,摟著她的腰身,他的臉頰埋在她的后脖頸位置,涼涼的唇貼于她肌膚上。
褚幽的感官敏銳,哪怕她一動也沒動,他還是察覺到了她的清醒,手指沿著她脖頸上移,落于她的唇上。
他聲音冷戾森然:“你想要召喚什么?”
第7章邪神的新娘
褚幽的聲音離南羽太近,就在她耳邊,他的聲音向來冷淡如高山上的冰雪,不帶人間煙火氣。但今天他聲音卻莫名暴戾,像是夾裹了毀天滅地的恐怖氣息,令南羽有種自己會在下一刻被焚燒一燼的錯覺。
召喚?召喚啥?什么需要召喚?
她沒聽清對方這問的什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