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肅!”
荒耶宗蓮向士郎伸出了左手,五指虛握。
瞬間,一股無形的壓力出現(xiàn),壓迫在士郎的身上,令士郎的衣角無風自動。
“就憑這幾點壓力就想對付我沒嗎?”既然荒耶宗蓮想打,士郎就陪他打。
氣勢全開,“肅”帶來的壓力直接被溢散出來的魔力沖散。
“我已經(jīng)玩夠了,游戲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士郎突然消失,然后猛地出現(xiàn)在荒耶宗蓮的身后。伸出食指魔力在指尖瞬間被壓縮成塊,然后朝荒耶宗蓮迸發(fā)出去。
這正是大虛的技能之一,虛閃的閹割版,虛彈。雖然虛彈的威力相對于虛閃相差甚遠甚至根本沒出現(xiàn)過幾次,但它的使用性毋庸置疑。二十倍于虛閃的速度哪怕是浦原喜助也不能輕松躲閃,荒耶宗蓮能躲開嗎?
那當然是躲不開的。
既然躲不開,那就不躲了,與其浪費時間躲閃,倒不如用那本來就微不足道的時間來做好防御。
“王顯、金剛、戴天、頂經(jīng)!”
抬起左手,荒耶宗蓮直接將結(jié)界釋放了出來。
由于之前被幻想崩壞破壞的“不懼”、“蛇蝎”兩道結(jié)界無法立即回復,荒耶宗蓮只能調(diào)動四道結(jié)界來防御。
嚓!
第一道結(jié)界王顯阻擋了幾秒鐘就發(fā)生了破損,雖然只是虛彈,但也要看是誰發(fā)出的。
第四十刃,瓦史托德級破面,這種級別的虛彈幾乎不會比其他基利安的虛閃差。
咔!
七八秒后,結(jié)界王顯破碎,虛彈勢頭依舊,徑直撞在了第二道結(jié)界金剛上,和結(jié)界王顯差不多,結(jié)界金剛也在七八秒后破碎。
虛彈毫無阻攔的撞在了第四道結(jié)界戴天上。經(jīng)過了王顯和金剛的阻攔,虛彈的力道已經(jīng)弱了一些,但荒耶宗蓮依舊感到了不小的壓力。
荒耶宗蓮有苦難言,他知道自己踢到鋼板上了。士郎說自己會在未來成為抑制力的代行者,所以荒耶宗蓮就下意識的以為現(xiàn)在的士郎比抑制力手下的eya弱。
只可惜荒耶宗蓮并不知道自己面臨的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標準的掛逼。雖然每條世界線的衛(wèi)宮士郎都是掛逼,但掛逼也是分強弱的,我們的士郎就是掛逼里佼佼者。
大約過了三十秒,結(jié)界戴天虛彈被打破,但此時虛彈已經(jīng)失去了后勁,在與最后一道結(jié)界頂經(jīng)僵持了片刻之后消散。
荒耶宗蓮放下了手,不是因為虛彈被擋下,而是如士郎剛剛所說的那樣,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士郎冰冷的刀刃架在了荒耶宗蓮毫不設防的脖子上。這個位置可沒有舍利子的加護,屬于普通的肉體,只要士郎用力就能砍掉荒耶宗蓮的腦袋。雖然覺醒了起源的荒耶宗蓮擁有恒久的壽命,但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老不死的罷了,魔術師也是個人,砍掉腦袋一樣活不了。并不是所有魔術師都是像老蟲子一樣的異端。
“你輸了?!保ā澳阙A了?!保﹥蓚€人同時開口道。
兩人又同時沉默了片刻,隨后荒耶宗蓮開口道:“動手吧!取走我的性命吧!”
誰料士郎直接散去了投影,如果士郎真的想殺了荒耶宗蓮的話早在接近他的時候就有機會教他交出首級,但士郎卻沒這么做。
“我拒絕”士郎道,“我不喜歡殺戮,也沒有殺你的理由。”
雖然魂魄里融合了一只足以毀天滅地的瓦史托德上級大虛的破面,但主導者還是士郎,對于殺人,士郎還是有些抗拒的。
不過也只是抗拒而已,從某些角度上來說,殺人只是手段而已。一旦有人觸碰到了士郎的底線,那么他面臨的將是士郎不計代價,且無止境的追殺。
“剛剛還在與我廝殺,現(xiàn)在卻在和我說厭惡殺戮嗎?”荒耶宗蓮冷哼一聲道。
“你都說了,那是廝殺。這是人類刻在靈魂里里的最露骨的本能!因為一方感覺另一方礙事,所以就會展開廝殺,所謂人類就是這樣的存在。”士郎道。
“或許你說得對,而且有廝殺就會存在犧牲,但這些犧牲是毫無意義的,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阻止這一切嗎?”
“中二也是要發(fā)年紀的,老年人!”士郎立即說道,就在荒耶宗蓮還在考慮中二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士郎繼續(xù)開口道:“而且人類就是這樣的,因為擁有力量而渴望紛爭,如果想阻止倒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把全球七十億人殺個凈,但怎么做就本末倒置了,為了避免犧牲而去制造更大的犧牲?!?/p>
“你似乎很了解這些事?!?/p>
“沒辦法,在家中有個長輩,曾經(jīng)為了世界和平而干出毀滅世界的事來?!笔坷傻?,接著又問道“那你的目標呢?兩儀式嗎?”
荒耶宗蓮意外的看了士郎一眼,這件事他應該沒有告訴任何人才對。
“這沒什么可意外吧!式擁有直死之魔眼,擁有這雙眼睛的人都無一例外的擁有連通根源的體質(zhì),魔術師中應該沒有幾個是能架住根源的誘惑吧!”士郎解釋道。
想想也是,荒耶宗蓮又問道:
“你的目標是巫條霧繪嗎?”
“這么說倒也沒什么不可以?!敝辽佻F(xiàn)在是這樣沒錯,士郎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我可以放棄巫條霧繪,有關二重存在的材料我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些我都可以交給你。作為交換,你不準妨礙我的計劃。”荒耶宗蓮說道。
既然沒有目標上的沖突就意味著還有交際的余地,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現(xiàn)在也不例外。
“沒問題!”士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像式這樣的主角可不是荒耶宗蓮這種麻婆的反派可以對付的。士郎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式把荒耶宗蓮正面車翻的場景了。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要給你一個警告,永遠,永遠不要打我身邊的人的注意,不然……哪怕是下地獄我也會和你一起的,荒耶宗蓮!”
對于士郎的警告,荒耶宗蓮只是點了點頭,之后就消失在天臺上。士郎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荒耶宗蓮有沒有聽進去,但那不僅僅是個警告。既然士郎說了,那他就一定會做到,因為這就是士郎的人生信條。
在荒耶宗蓮離去后,士郎也離開了醫(yī)院,于此士郎與荒耶宗蓮的首次交涉結(jié)束。
就心而論,士郎對荒耶宗蓮并沒有太大的惡意。如果士郎真的想宰了荒耶宗蓮的話,直接一發(fā)王虛的閃光就可以讓這個麻婆升天,僅憑六道境界想阻擋王虛的閃光無異于癡人說夢。那可是藍染命令禁止在虛夜宮范圍內(nèi)使用的招數(shù),只靠余波就能對虛夜宮的建筑造成損害,如果士郎真的在這解放王虛的閃光的話估計醫(yī)院就沒了。
二來也是因為霧繪,畢竟荒耶宗蓮接濟了她十多年,只是霧繪欠他的,如果不吭不響的就把荒耶宗蓮干掉了也不太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以士郎那別扭的性格,恐怕這輩子是不會把這件事挑明了。
觀布子市最高的建筑,巫條大廈。
士郎坐在沒有護欄的邊角處,小腿自然懸空,頗有一股想要跳樓的架勢。靈體的霧繪漂浮在他的旁邊,士郎對霧繪說道:“觀布子市最高的地方就是這里了,感覺怎么樣?”
“從沒見過的風景呢!”
“雖然如此,但這座城市的風景也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我會前往世界的其他角落,去尋找其他的風景,這些風景里必然會有比這美麗的,但也有可能有比這不堪,你會與我同行嗎?”
“當然,既然答應了成為你的同伴,那么一起前行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p>
“是嗎?呵呵!”士郎傻芙芙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伸了個懶腰然后士郎又說道,“我明天就會幫你辦理有關出院的手續(xù),你的身體我已經(jīng)找到了治愈的方法,不過靈不靈就只有在你試過之后才知道了。還有你的能力,我也準備好了了開發(fā)的方法,就和治療一起進行吧!”
士郎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霧繪就在一旁靜靜的聽,最后——
“吶,士郎……”
“嗯?什么?”
“……謝謝你。”
“哈?開什么玩笑,我們不是同伴嗎?同伴之間互相幫助不是理所應當?shù)膯???/p>
“嗯,我們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