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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碧K格蘭心情復雜,威士忌對他好到了讓他感覺不自在的程度。
“的確,威士忌對代號威士忌類酒的成員似乎有不一樣的執(zhí)念?!辈ū緦ν考蛇M行分析:“一般這種情況,都和對方的原生家庭有關,但是我仔細找了有關這方面的情報,卻發(fā)現根本沒有,唯一查到的就是威士忌從小在組織長大?!?/p>
“在組織長大的人會渴望家人嗎?”蘇格蘭感到奇怪。
“以組織的生存環(huán)境,很難,除非有人向他灌輸過類似的概念,否則他恐怕連家人是什么都無法理解?!辈ū鞠萑氤了迹F在的威士忌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了解什么是家人嗎?
不,他的家庭觀念仍舊是扭曲的,他強行拉著一群人陪他玩過家家的游戲,只是想要補償自己的童年罷了。
蘇格蘭于心不忍:“或許我們該去糾正他……”
“為什么要糾正呢?”波本提出了另一種意見:“我不是說你的善心是錯誤的,但這樣扭曲的觀念不是一天可以形成的,想要糾正可沒那么容易,更何況現在這樣威士忌也樂在其中?!?/p>
蘇格蘭無語,zero當對方弟弟還當上癮了?
“我倒是覺得,我們該趁他不在的時候給他準備一點小小的刺激。”波本興奮地搓了搓手掌,等威士忌回來的時候,他們可以給威士忌一個大驚喜。
就在波本暗搓搓想要搞事情的時候,威士忌從組織的實驗室出門,琴酒已經在門口等他了。
“去喝一杯?”琴酒問。
“沒任務嗎?”
“任務可以為你讓道?!?/p>
聽到這話,威士忌用“見鬼”的眼神看了琴酒一眼,走過去上了他的車子。
黑色的保時捷發(fā)動,琴酒嘴里叼了根香煙,威士忌熟練地拿起點煙器幫他點著了火。
“冬天快到了?!弊炖锏鹬銦?,卻絲毫沒有影響琴酒講話。
“嗯?!?/p>
“從入冬開始,你就不接任務了吧?”
威士忌沒有回答,反而說起另一個話題:“我的新弟弟很熱情。蘇格蘭很溫柔,雖然他一直不肯喊我‘哥哥’,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有我的。而且波本竟然會找我撒嬌,你想不到吧?”
“那家伙很狡猾?!鼻倬浦靶枰閳蟮臅r候借調過波本,對那個狡猾的家伙印象不是很好。
威士忌卻說道:“這不是很好嗎?狡猾一些的話,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都能夠活得更久一些?!?/p>
琴酒冷著臉沒有說話,威士忌這個家伙,多少也注意一點他自己的立場。
第10章醉酒
酒過三巡,威士忌喝醉了。
他喝醉的時候不哭不鬧,沒有撒酒瘋的習慣,只一個人安靜的坐著,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琴酒又喝了半杯酒,看著呆坐在一旁的威士忌,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
威士忌突然張嘴,狠狠朝琴酒的手指咬去。
琴酒立即縮回手,語氣帶了幾分調笑:“你是屬狗的嗎?”
威士忌沒有說話,身子坐得筆直,兩只眼睛卻迷瞪瞪地直視著前方。
琴酒又伸出手推搡了他的肩膀一下,威士忌的身子也隨著他的力道晃了一下,很快又像是個不倒翁一樣重新坐直。
一推一晃蕩,喝醉了的威士忌無害得很,若是在外人面前變成這副模樣,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
琴酒嘆了口氣,所以他才不放心這蠢貨和那群明顯心懷不軌的威士忌們混在一起。
“你的威士忌里面就沒個好人?!睂⑼考蓴v扶起來,琴酒由衷地發(fā)出感慨。
仿佛被啟動了某處開關,威士忌立刻做出反應,兩只手用力掐住了琴酒的脖子,似乎要將人給掐死。
琴酒一只手扶著威士忌,另一只手阻止了他的暴行,冰冷的綠眸也多了幾分無奈,都喝醉了還護著他們,威士忌遲早栽在那群妖魔鬼怪身上。
載著威士忌回到莊園,琴酒任由威士忌靠在自己的身上,兩只手摸索出鑰匙開門,才進去便聽見一聲音量巨大的“surprises”!
下一秒,燈光亮起,客廳內挑戰(zhàn)琴酒神經的一幕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客廳……整個變了!
原本優(yōu)雅古典的客廳韻味兒全無,變成了賽博朋克的電競風,幾把電競椅再配上幾臺高配的電腦,五顏六色的燈光亮了起來,簡直比夜場還要夜場。
琴酒的血壓在一瞬間被拉高了。
“琴酒?”頭上戴著電競耳機的波本立刻停下,意外地看著進門的琴酒。
“怎么是你?”蘇格蘭也十分意外,慢慢將要送給威士忌的鮮花放下。
“這是你們做的?”琴酒的語氣很平靜,但從手背上的青筋來看,應該是在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波本和蘇格蘭對視一眼,他們都不太清楚威士忌對他們的容忍程度,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都被對方輕松揭過,于是便又想了這一出,結果沒想到進門的竟然會是琴酒。
【怎么辦?琴酒看起來好像很生氣?!?/p>
【我怎么知道?!?/p>
【他不是你的理想型嗎?你倒是想想辦法??!】
【……這種時候就不要耍寶了啊zero!】
幼馴染之間默契地用眼神交流著,琴酒則環(huán)視四周,整個客廳的布局主打一個科幻,令琴酒覺得不堪入目。
想想以前多好啊,雖然威士忌心系家人,但至少他的家還是比較正常甚至可以稱得上有品位,結果現在……這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喝醉了?!鼻倬品鲋考沙瘍扇耸疽?。
蘇格蘭連忙過去將威士忌接了過來。
波本則問道:“你們去喝酒了?哥哥被你灌醉了?”
“少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鼻倬菩绷瞬ū疽谎?,似乎是沒眼看這荒唐的客廳,直接轉身就走了。
“喂,你把我們哥哥灌醉后做了什么壞事?”波本反倒不依不饒,故意找琴酒的茬。
回應他的,則是琴酒那輛發(fā)動的保時捷,以及一溜的車尾氣。
“就這樣走了?”波本很意外。
生氣呢?發(fā)難呢?
哪怕琴酒不生氣,聽他幾句挑釁之后也能夠耐得住性子?
波本看向自己的“兄長”,突然意識到,有威士忌的保駕護航,他真的比其他組織成員多了很多特權。
“波本,我們送他回房間吧?!碧K格蘭朝波本使了個顏色。
波本立刻會意,格外大音量地喊了一聲:“好,先把哥哥送回房間!”
一對幼馴染暗戳戳對視,然后格外興奮地攙扶著威士忌就朝樓上房間走。
威士忌的莊園沒什么秘密,至少對于波本和蘇格蘭來說從不設防,兩人在莊園內早就搜索了不止一遍,現在就只有威士忌的臥室兩人從未進入過。
這可不是他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