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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美女看著眼前陌生的秦升,表情微微一怔,旋即眼睛一瞪,張開了小巧的嘴兒,發(fā)出了具備殺傷力的尖叫聲。
突如其來的叫聲差點沒讓秦升斷流,他趕緊伸手把家伙收起來,拉好褲襠的拉鏈,一臉苦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匈\,不是,有色狼!怡姐,有色狼啊……”美女既羞憤又害怕,伸手拉上了窗簾,尖叫聲不但沒停下來,反倒是一浪接著一浪。
“別喊了,我現(xiàn)在就離開?!鼻厣砬榫狡龋D(zhuǎn)身想要先離開衛(wèi)生間。
“嘭”地一聲,身后的衛(wèi)生間的門被人猛地踹開了。
一個人影沖了進(jìn)來,只見寒光一閃,一把菜刀直接架到秦升的脖子上。
“連姑奶奶的房子都敢闖,看我不把你閹了!”
熟悉的聲音傳入秦升的耳中,秦升轉(zhuǎn)過頭一看,臉上布滿驚喜。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升的義姐陳詩怡!
“怡姐!”秦升激動地叫道。
“秦,秦升……”手持菜刀的彪悍知性御姐陳詩怡看清楚秦升的模樣,表情一怔,眼里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目光。
“怡姐,快把這人的眼珠子挖下來!”浴缸里的美女裹上白色的裕布走了出來,羞怒地指著秦升,看樣子都快哭了。
她長那么大,還從來沒有被男人看光過身子,這讓她有點羞憤,有股想一刀宰了秦升的沖動。
“怡姐,我不是故意的,刀下留情??!”秦升看著脖子上架著的白晃晃的菜刀,苦笑著說道。
“這不是夢吧,你真的醒了?”陳詩怡收起菜刀,伸手撫摸著秦升的臉蛋,有點難以置信,她雖日夜期盼,可醫(yī)生說了,這種希望非常的渺茫,幾乎等于零!
“額……是他?”被秦升不小心看光的女人一開始還覺得陳詩怡的反應(yīng)有點奇怪,仔細(xì)看清楚秦升的樣子,她的眼里也是充滿了驚訝。
一個被醫(yī)生診斷一輩子都不可能蘇醒的植物人居然醒了!
“怡姐,你沒有做夢,這是真的,我回來了?!鼻厣罩愒娾约耗樀氖郑旖俏⑽⑸蠐P,充滿了喜悅與激動。
重新見到陳詩怡,秦升真的很高興,即使去到九重天界,他也時不時想起陳詩怡。
對這邊世界的親人的牽掛是秦升努力修煉的動力之一,他一直努力修煉就是為了可以重新回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回來,也不知道讓他牽掛的人會不會有機會等到他回去!
但是秦升一直沒有放棄。
如今,他如愿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陳詩怡泣不成聲,淚水打濕了她俏麗的臉龐。這是喜悅的淚水。
今天可以說是她這一年來最開心的時刻,因為她終于等到這個壞蛋回來了!
“對不起,怡姐,讓你替我操心了?!鼻厣詭П傅靥骊愒娾萌I珠,滿臉的心疼。
這個最堅強的女人,從小到大,秦升從來沒見陳詩怡流過一滴淚,如今她卻為了自己淚流滿面。
這一年來,她肯定受苦了。
……
大廳內(nèi)。
“秦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閨蜜孫夢瑤,一個超級大美女。”陳詩怡在看到孫夢瑤一臉殺氣盯著秦升,苦笑著說道:“瑤瑤,剛才的事情我看真的是誤會。給我個面子,原諒他一次吧!”
“詩怡,要不是給你面子,我早一刀砍死他了!”孫夢瑤依舊怒氣難消,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心里就不舒服。
孫夢瑤真想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你打我?guī)兹龀鰵猓俊鼻厣粗鴮O夢瑤的俏臉滿是怒意,苦笑著說道,生怕她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算了,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說什么也沒用,就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詩怡,明天我還要上班,先睡了!”
事已至此,越說只會越尷尬,孫夢瑤又不可能真的把秦升的眼珠子挖出來,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回房去了。
“這事情換做誰也生氣,等過幾天她氣消了就好了。”陳詩怡解釋道。
“我知道。不過這事要是換做怡姐,我想肯定不介意,是吧?”秦升忍不住調(diào)侃起陳詩怡來,以前,他就愛調(diào)戲陳詩怡,現(xiàn)在也一樣。
“要是換做我,我會一刀把你給閹了,咱們以后不做姐弟了,就做姐妹好了。”陳詩怡瞪了秦升一眼,沒好氣道。
“怡姐,不用那么狠吧!”秦升苦笑道。
“對你這個小壞蛋不狠一點,你是不知道害怕的。況且,我真的一直覺得做姐妹挺好的,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陳詩怡嘴角微微上揚,說道。
“我個人覺得還是做姐弟好……怡姐,咱爸呢?他老人家的身體還好嗎?”秦升苦笑著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問道。
這些歲月里,秦升經(jīng)歷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在沒有多少感情的九重天界里,只有利益和殺戮,他開始懂得了親情的難能可貴。
那滄桑卻偉岸的身影,一直讓他日思夜想。如今終于有機會再見到自己的老爹秦宗林,他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本是歡喜無比,可是陳詩怡的神色卻讓秦升的喜悅霎那間全無,有得,只有揣測以后的不安。
見陳詩怡吞吞吐吐不愿意說,秦升心里大概猜到了一些,心頭一緊,追問道:“怡姐,你倒是說啊,咱爸呢?”
“爸他老人家已經(jīng)走了……”陳詩怡神色黯然,聲音有些沉重,此時此刻,這幾個字說出來花了她不少的力氣。
事情過去足足一年了,可是每當(dāng)想起秦宗林的時候,陳詩怡的心情依舊會很沉重,很復(fù)雜。
如今秦升問及這件事情,牽起了她的惆悵的愁緒,愁苦之情很難控制地浮現(xiàn)在了臉上。
再者,陳詩怡很怕秦升剛醒回來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不太愿意說出來??汕厣穯栂?,她又不得不說。
秦升的反應(yīng)讓陳詩怡有點意外,他并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反而是表現(xiàn)得很平靜,平靜的有點嚇人。
“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里?!标愒娾悬c擔(dān)憂??奁蔷徑獗瘋囊环N辦法。她寧愿聽見秦升嗷嗷大哭一場,也不希望他一直憋在心里。
“我昏迷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說說吧!”
秦升面上不見愁容,這并不代表他是個冷血無情的人。當(dāng)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他的腦袋是空白的,心情沉重欲墜。他是沒有哭,可是淚卻往心里流。
如今秦升問起這件事情,陳詩怡也沒辦法隱瞞,便將秦升昏迷以后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就在他發(fā)生車禍以后,他的父親,寧城秦氏藥業(yè)集團董事長秦宗林因擔(dān)憂過度加上過度勞累病倒住進(jìn)了醫(yī)院,而公司的事務(wù)便叫給了秦升的表哥陸赫軒去打理。
9月8日那天,陳詩怡還在外面辦案子,結(jié)果就接到秦宗林心臟病發(fā)的消息,等到他趕到醫(yī)院去的時候,秦宗林就被宣告搶救無效死亡。
陳詩怡永遠(yuǎn)忘不掉那一天天空的樣子,如她的內(nèi)心一樣烏云密布、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