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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媚姐走來。
李景輝的兩名保鏢主動行禮問好。
“媚姐好?!?/p>
媚姐沒有理會這兩個小嘍啰。
看到周圍的屎黃色,捂著鼻子罵了一句。
“混蛋,把老娘的地方弄成這個鬼樣子。
你們?nèi)齻€,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把這里清理干凈,否則明天就不用來了?!?/p>
“是。”
后面三人應(yīng)了一聲,連忙去清理起來。
媚姐又看向周圍眾人,高聲宣布。
“諸位,酒吧發(fā)生這種事情,攪了大家的性質(zhì),對大家產(chǎn)生了困擾,我在這里向大家抱歉。
我現(xiàn)在宣布,今晚大家的酒水全部免單,以此向大家致歉!”
眾人一片歡呼。
“媚姐仗義啊,還是媚姐會做生意。
“竟然給我們所有人免單,媚姐真是大方?!?/p>
“這么大方的酒吧還能哪里去找?以后我就專門來炫藍(lán)酒吧消費(fèi)了!”
媚姐聽到周圍眾人的話,嘴角勾起一絲魅惑的笑意。
反正先前李景輝已經(jīng)說了,今晚的一切損失,都由他的小弟負(fù)責(zé)。
花別人的錢,來給自己的酒吧宣傳名聲,何樂而不為。
陳澤陽暗中點(diǎn)頭,難怪這個女人能當(dāng)酒吧的負(fù)責(zé)人,果然有手腕有魄力。
忽然,媚姐打量著陳澤陽。
“你就是陳澤陽?”
“不錯,你把我們留下來,是為了特地告訴我們,今晚酒水免單嗎?”
“哼,你想到倒美,李景輝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最少廢你一手一腿。
不過呢,我這個人一向喜歡和氣生財,既然你來了我酒吧消費(fèi),那就是客人。
這樣吧,我就只廢你一只手,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小弟弟,是不是覺得姐姐很善良?”
媚姐說罷,咯咯嬌笑起來。
秦雙雙三女驚呼出聲,憂心忡忡。
陳澤陽糾正道:“如果你讓我直接離開,那就更善良了。
另外,我可一點(diǎn)都不小。”
媚姐咯咯笑道:“馬上就要被廢一只手了,還能跟我開玩笑。
小弟弟,我真不知道該夸你心態(tài)好,還是該說你愚蠢類?!?/p>
“我能跟你開玩笑,那就說明,我覺得你廢不了我的手。
我也不是吃素的,和我作對,對你來說也沒有什么好處。”
陳澤陽心中暗暗思索著脫身之道。
媚姐嬌笑的更厲害了。
“小弟弟真是會說大話,我倒是沒看到你有哪里厲害的。
只要我愿意,輕而易舉就能廢了你。
而你,對我產(chǎn)生不了一絲一毫的威脅。”
話音剛落,周圍眾人紛紛露出古怪的神色。
和陳澤陽作對是什么下場,剛剛張揚(yáng)和李景輝可是示范過一次了。
估計(jì)他們兩個人終身都忘不了。
像媚姐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要是也像張揚(yáng)和李景輝那樣當(dāng)眾拉翔的話,估計(jì)她連死的心都會有了。
媚姐敏銳的察覺到周圍眾人神色有異,心中覺得奇怪。
忽然,一名酒吧的工作人員快步走過來,小聲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媚姐眉眼沉了下去。
她說李景輝明明帶著兩個手下,為什么還要讓她幫忙。
原來是在陳澤陽這里吃了大虧。
這么重要的事情,李景輝竟然瞞著她,真是該死!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幫李景輝對付陳澤陽了。
可是她收了錢,也不能不給李景輝一個交待。
當(dāng)即,她拍了下手,吩咐手下拿來三瓶洋酒,放到了陳澤陽面前的酒桌上。
她笑意盈盈地道:“陳澤陽,我先請你喝幾杯酒,你該不會不賞臉吧?”
她打算拖延時間,等李景輝從廁所出來后,讓他自己對付陳澤陽,也算是給李景輝交待了。
陳澤陽看了眼懷中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的秦雙雙,微微皺眉。
“酒就免了,我們現(xiàn)在要離開了?!?/p>
馮谷蘭和陸嬙連連點(diǎn)頭。
她倆早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如果不賞臉,那請你喝的就不是酒,而是子彈了?!?/p>
媚姐突然拿出一把手槍,“啪”的一聲,放在了桌上。
秦雙雙等人一聲驚呼。
她們這種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哪里見過真槍?
眼眸中閃過恐懼之色。
周圍眾人也被媚姐震住了,一時之間都不敢說話。
陳澤陽微微皺眉。
以他目前的實(shí)力,還沒辦法應(yīng)付手槍。
終歸是今天才穿越過來,修煉的時間太短,導(dǎo)致修為不夠。
等回頭一定要抓緊時間努力修煉才行。
當(dāng)即,陳澤陽摟著秦雙雙,無奈地坐了下去。
“都說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媚姐請我喝酒,看來是把我當(dāng)做朋友了。”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小子還挺會打蛇隨棍上的,不過想當(dāng)我媚姐的朋友,可不是那么簡單的?!?/p>
媚姐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陳澤陽。
“那當(dāng)媚姐的朋友,需要什么條件?”
“至少你得先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讓我看到你的過人之處才行,還是先喝酒吧?!?/p>
“那行,我來給媚姐倒一杯。”
陳澤陽說著就要去拿酒瓶。
“住手。”
媚姐眼神一凜,出手如電,搶先將酒瓶拿在手里。
在陳澤陽驚訝的目光中,她笑語嫣然。
“李景輝和他小弟當(dāng)眾拉……咳咳,說來神奇,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你應(yīng)該是趁機(jī)偷偷給他們下瀉藥了吧?
有了他們的前車之鑒,你覺得,我還會讓你碰到酒瓶嗎?”
陳澤陽暗暗驚訝。
雖然媚姐沒完全說對,但總體上說的大差不差了。
只不過,他并不是下藥,而是直接用無形的病氣傷人。
難怪這個女人能成為酒吧的負(fù)責(zé)人,還讓一群男人都服服帖帖,果然有兩下子。
見陳澤陽沒有否認(rèn),還以為他默認(rèn)了。
周圍眾人恍然大悟。
“我靠,我還以為陳澤陽會妖術(shù)呢,原來是下藥了。”
“這小子白白凈凈的,沒想到這么陰險啊?!?/p>
“咱們這么多人都被陳澤陽唬住了,媚姐竟然一眼就能看穿,還是媚姐聰明。”
聽到周圍的恭維聲。
媚姐眉宇間閃過一抹得色。
秦雙雙明白過來,瞪了陳澤陽一眼。
她就說嘛,陳澤陽怎么可能那么厲害,原來是下藥。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