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炸案,以及后續(xù)警方的到來一定有宮野夫婦做的手腳。
直到如今,他都一直堅信宮野夫婦還活著,并在世界上某個角落預(yù)謀著針對組織的另一個計劃。
不過琴酒卻并不這么認為,先不說那兩具足以證明他們身份的尸體。單是為了他們的兩個孩子,那對夫妻就不敢這么做。
一個是不通世故的高中生,一個是才出生沒多久的小嬰兒。
那對夫妻愛女如命,他們不會忍心把孩子扔在組織里,僅僅是為了什么...“針對組織的計劃”。
更何況,就算宮野夫婦還活著,也不可能傻到主動暴露自己的行蹤。
一看就是有詐。
稍微動動腦子想想都知道絕不可能的事情,BOSS竟然相信了。
因此琴酒覺得BOSS八成是因為實驗成果被毀,被氣瘋了。
直接變成了一只瘋狗,逮誰咬誰。
近幾年只要有些風(fēng)吹草動,BOSS就如臨大敵,就好像他的假想敵們要帶著激光炮回來轟掉他的老巢。因此這次發(fā)布這么離譜的任務(wù),琴酒也沒怎么覺得意外。
身邊那人還在玩游戲,激昂雄偉的音效不斷響起。
琴酒嫌棄地瞥他一眼,側(cè)過頭看向窗外。
可能是昨晚熬夜太晚,又起的太早,他現(xiàn)在感覺渾身難受,尤其是腦袋,疼的就像要炸開一樣。琴酒額頭抵在車上,閉上眼想要以此疏解頭痛。
飽經(jīng)折磨的他沒發(fā)現(xiàn),在他閉上眼后,松田陣平看了他一眼,在發(fā)現(xiàn)他微皺的眉頭后,眼中劃過一絲擔(dān)憂,隨后悄悄關(guān)掉了游戲機。
“這個任務(wù)跟之前也沒什么區(qū)別,暫時不需要你們出手,普通成員就可以搞定。你們還是像以前一樣,隱蔽、觀察、學(xué)習(xí),其他多余的事情一概不許做”朗姆重聲道,“尤其是你,馬丁尼,你最好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又在搞什么所謂的炸彈實驗,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我會把你扔到訓(xùn)練雨林去。”
“知道了”松田陣平把游戲機一扔,雙手交叉疊在后腦勺后仰靠在椅背上,懶洋洋道:“我這次出來可什么都沒帶——而且戴恩雨林不是正在擬稿列入世界自然遺產(chǎn)嗎,你還敢把我放進去,難道你想要引起國際爭端嗎?”
“只要我想,總會有辦法的?!崩誓纺局?,行動開始后他們就是嚴格的上下屬關(guān)系,不論平日關(guān)系怎樣,在任務(wù)中他是絕對不會偏袒這兩人的,“而且這世界上又不止這一片雨林,隨便一個地方都夠你受的。”
松田陣平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比起感嘆,更像是嘲笑。他哼笑一聲,諷刺效果拉滿:“厲害厲害?!?/p>
朗姆:“......”
所以說在這兩個人中他更偏心琴酒,至少琴酒不會每天都踩著他的底線蹦迪。
看琴酒,他說話時就認認真真地聽,從來不打斷他講話,多好一個孩子!
朗姆欣慰地看向后座。
琴酒頭靠著窗戶,頭發(fā)垂落遮住了臉,他一動不動——睡著了。
朗姆:“......”
他錯了,這倆貨明明半斤八兩。
朗姆恨鐵不成鋼,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船商的宴會在郊外的一棟別墅里進行,他們這個時間到,剛好能趕上午餐,并且這時候人也不多,正方便停車。
朗姆停好車后,后知后覺地想起后座那兩人這一路都沒什么溝通,看樣子還是沒有和好。作為唯一的成年人,朗姆還要擔(dān)任“知心大叔”的角色,總不能讓他們的小情緒干擾到接下來的任務(wù)。
他在心里思索了一下,用兄友弟恭和諧友愛的臺詞虛構(gòu)了一篇感人肺腑的草稿。等他醞釀好情緒,打算感化這兩個“逆子”時——
松田陣平直接推門下車,繞到了車身另一邊,主動給琴酒開了門,還十分體貼地把手放在了車頂以免碰頭。看著琴酒臉色不太好,松田陣平低聲說了幾句什么,琴酒猶豫了幾秒,然后很是順從地任由他按摩太陽穴。
兩人幾乎額頭相抵,輕聲說著悄悄話,不知道松田陣平說了什么,琴酒笑了下,還若有若無地往朗姆這邊瞥了一眼。
不過后者正陷于深深的沉默中,并沒有注意。
然后等了一會兒見朗姆還沒下車,他們旁若無人地并肩離開了。
朗姆一臉麻木,只感覺眼要瞎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自己有點多余。
第3章
朗姆麻木地抹了把臉,拔下車鑰匙去追那兩個自顧自離開的青年。
自己在來之前已經(jīng)叮囑過兩人,要跟自己一起行動,他們沒有邀請函,根本進不去晚宴。
想著這兩人可能在哪里等著自己,朗姆就在附近找。
不過這兩人形跡向來詭譎,怎么可能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他在外面找了一圈后還是沒見人影,最終恨恨地罵了一句,也不耐煩了,冷著臉直接進了大廳。
誰承想,在進門的時候被攔住了。
侍者盡職盡責(zé)地攔住他:“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p>
朗姆木著臉往兜里掏,卻掏了個空。
他動作一頓,打開錢包翻了翻,啥也沒有。
侍者:禮貌微笑.jpg
我就靜靜看著你找。
朗姆:“......”
他看了眼耐心等待的侍者,不信邪地又在大衣口袋里翻了好半天,卻依然是空空如也。
??
不是,他不就把邀請函放進口袋了嗎,怎么可能找不到?
侍者看出了他的窘迫,微笑道:“先生,要不您先去旁邊找一下吧,后面還有客人要進?!?/p>
這時,后面的客人適時地說了聲:“抱歉,先生,請讓一下?!?/p>
朗姆冷著臉退到了一邊,臉色發(fā)青,他眼神生了些怒意,要是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白活這么多年了:肯定是那兩個小兔崽子干的好事!他就說今早上馬丁尼怎么那么有禮貌,還為了份早餐跟他擁抱了一下,這小子根本就是為了順邀請函!
所以說,剛才琴酒突然笑了那么一下,就是因為看笑話而發(fā)出的嘲笑咯?!
朗姆突然把一切都順起來了,一時間怒上心頭,感覺他背后都燃起了熊熊火焰,修煉多年的撲克臉也破功了,表情都猙獰起來。他真是怒極反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看上去十分癲狂。
有點像是從某家精神病院越獄出來的重癥病人。
奇怪大叔的怪異表現(xiàn)引得后面賓客的孩子向他投去奇怪的眼神。
那應(yīng)該不能說是孩子了,應(yīng)該稱作青年,他大概跟琴酒和松田差不多歲數(shù),個子比他父親還要高一些,穿著一身熨帖筆直的黑色西裝,直愣愣杵在那里存在感實在很強。
朗姆敏銳地抓住那抹好奇的視線,直直地對上一雙十分熟悉的綠色眼睛,而眼睛的主人被抓包后卻沒有任何驚慌。氣質(zhì)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