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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醫(yī)療組需求一批藥物,我們要不要……”
“沒必要?!卑状M含警告地看著他,“我知道你對森鷗外恨之入骨,但是很快就是干部會議的召開,我不希望在此之前有什么變故發(fā)生。所以這段時間,不要給我搞小動作。”
做到港口Mafia準干部這個位置,不會有真的蠢貨,也沒有人能夠真正清清白白的,哪怕他有一個干部父親,也不過是減去了不必要的流程,該有的功勞還是需要去爭取的,何況他還有著一個合適的異能力。
充斥著血腥味的殺氣向著男人撲頭蓋臉地涌來。
白川倉介滿意地看著他面色一白,懼怕溢于言表地低下頭。深知打一棒給一個甜棗才是符合上位者的行事準則,更好地管理這些人,他收斂了殺氣,放緩語氣,對他許下承諾:“不過不用擔(dān)心,一旦干部的冤屈洗刷干凈了,我會讓你報仇,森鷗外那個家伙,”
他神色一沉,說出的話語好像咬牙切齒,“我會讓他后悔活著的!”
自顧著沉浸在憤怒里的白川倉介,自然忽略了低著頭的男人,那臉上奇異的表情,似笑非笑,古怪非常。
然后下一刻,男人就恢復(fù)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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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睜開眼,讓游戲人物處于托管狀態(tài)。異能力發(fā)動的藍光在他的眼底閃爍,就像電腦運行時的數(shù)據(jù)交換。
“還是差了一點?!绷稚p手交疊,撐住下巴,輕輕嘆了口氣,“不過只要注意不被太宰消除就無所謂?!?/p>
狼來了的計劃已經(jīng)開始實施,雖然作為第二步的白川沒有沖動地咬住餌,但是沒關(guān)系,他會讓對方“沖動”的。
白川能夠冷靜的面對干部父親的死亡,無非是因為干部會議將要舉行。
但是如果,首領(lǐng)的情況突然惡化,無法按照慣例舉行會議呢?
“我記得,醫(yī)療組第二梯隊有人和他們走得比較近來著。”他喃喃自語,開始翻找起柜子里的各種藥物,“受到脅迫、精神恍惚的醫(yī)生,不小心在藥物里多添加了一些東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p>
“說起來,最近采購的事情好像有點不順,有些必需的藥品,庫存好像不足。我記得,我的診所里還有一些。”再三翻找,確認名單上的數(shù)量確實不足,林森不得不選擇回去一趟,找找他診室的庫存,是否有那種藥物,至于他的離開所帶來的影響,“希望他們真的能夠如白川所說的那么耐心。”
在這種時候獨自離開港口Mafia總部,無疑是十分危險的。
不論是港口Mafia內(nèi)部,還是港口Mafia的敵對勢力,作為港口Mafia首領(lǐng)首席醫(yī)生的林森,因為首領(lǐng)的病重而緊盯著他的目光都不算少。
哪怕他偷偷摸摸、誰也沒有告訴地情況下安全抵達診室,也不意味著真的安全。
可是他又沒有什么名義帶足夠的保鏢,少量的保鏢反而惹人注目。
最終他還是一個人仗著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回到了以前的診室。
“找到了。”林森從柜子的最上面扒出來一個藥罐。
“幸好,還在有效期內(nèi)。這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p>
他把藥塞進口袋里,拉上拉鏈,確認它不會掉出去,正準備故技重施地回到港口Mafia大樓,就被來自身后的人影打暈了。
“這就是港口Mafia準干部大人忌憚的人?這么一個弱雞?”
確認林森失去意識,來人囂張的說,也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是不是很大,穿過墻壁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小點聲,”站在他身后的瘦削男人忍不住制止他的智障行為,“盯著這個男人的目光可不少,我們只是運氣好。如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尤其是港口Mafia的人……”
好像想到了什么,兩人打了個哆嗦,默契地轉(zhuǎn)移話題。
“現(xiàn)在怎么處理他?”打暈林森的是一個壯碩的男人,他聽從同伴的勸阻,壓低聲音問道,眼中流露出貪婪,“我可是聽說黑市上,他的懸賞可是一筆很大的數(shù)字?!?/p>
“先不急,把他綁起來,我們找找這里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p>
瘦削男子一雙眼睛滴溜溜地打量著這個小診所,入目所見,除了藥箱就是藥罐。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完成交易,那筆錢可不是小數(shù)?!?/p>
“不過完成交易之余,撿一些地上的東西,也沒問題吧?”
對于同伴的躍躍欲試,瘦削男子沉默。
“這真的是一個醫(yī)生啊,除了藥還是藥?!睆妷涯凶臃业膭幼饕稽c都不客氣,那些在他眼里認不出名字的藥品被他毫不憐惜地翻打在地?!熬退氵@些藥值錢又能怎樣?我們又不能買出去?!?/p>
兩人一看就不是從事醫(yī)藥行業(yè)的家伙,一旦真的把這些藥物拿到黑市上銷售,到時候稍微一查,港口Mafia的森醫(yī)生落在他們手上的事情,第一時間就會暴露出去了。
那樣,不只是港口Mafia會找他們麻煩,橫濱的其他勢力也會一一找上門。
“難道就沒有什么其他值錢的了嗎?現(xiàn)金呢?珠寶呢?這個男人什么都沒有嗎?”男人煩躁地推翻桌椅,造成了巨大的聲響。
“你瘋了!”瘦削男人驚恐地拉住他,神情惶恐地東張西望,“你想告訴別人我們來過嗎?”
他先是側(cè)耳傾聽,確認門外沒有其他聲音,才略微放松地轉(zhuǎn)頭看向被他們打暈、倒在地上的森鷗外,在看見他依舊維持著從背后擊倒、面朝下趴著的姿勢后,才真正松了口氣。
然而一眼瞥過去,總覺得有點怪異,他不由再次看了一眼,沒變化,他這才真正回頭,心里嘲笑自己太過敏感,不過是一個醫(yī)生而已,能有什么危險性。
他小心翼翼,同伴卻是毫不在乎,“怕什么?我們不是都看過他是一個人來的嗎?反正是一個人來的,不如就從他的嘴里掏點什么出來。他可是進了港口Mafia的人,一定聽說了許多消息吧。”
“那一定很值錢?!彼冻鲐澙返纳裆?。
瘦削男子也有些意動,反正這個男人最后還是會死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干了!
“把他綁起來,然后弄醒他?!彼f,“讓他把值錢的東西都掏出來!”
一圈一圈的繩子繞在林森的身上,最后一個活結(jié)打上去。一旦他醒了,越動繩子便會越收緊。
“好了,弄醒他吧?!?/p>
林森配合地睜開眼睛,努力保持鎮(zhèn)定,把那絲茫然無措掩蓋在表面下,冷靜地試圖談判:“你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只要你們放了我?!?/p>
強壯男子一臉戲謔,“喲,港口Mafia的首席醫(yī)生怎么這么軟骨頭???”
“我只是一個醫(yī)生,只會拿手術(shù)刀,不擅長這種武力的事情?!绷稚3种嫔系睦潇o,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