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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9章磨人的嫂子(第1/2頁)
“行,那就如此說好了!”
“明日,哥哥親自來接你!”
公孫征笑著拍了拍王春生的肩膀,轉身回到了黑夜之中,幾個閃身便沒了蹤跡。
“是個高手!”
王春生定了定神,借助著夜色,朝著家中趕去。
雖然才來到這個世界不過幾個時辰。
但這幾個時辰發(fā)生的事,太過于刺激了一些。
尤其是家里那個如狼似虎的嫂子。
一想到嫂子,王春生便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zhàn)。
哪個正常男人經得起如此考驗?
這不是逼著他犯錯嗎?
正想著,幾縷微弱的光亮映入眼簾,王春生駐足望去,只見嫂子徐招娣正打著燈籠,站在院外等著自己。
“嫂子,你還沒睡啊!”
王春生頓覺尷尬,猶豫著沒有上前。
“春生,怎的去了如此之久?”
“那知縣找你何事?沒有為難你吧?”
徐招娣一臉關心地上前,在寒風中伸出通紅的小手,整了整王春生有些凌亂的衣領。
王春生下意識想要閃躲,但嫂子的手卻如影隨形。
見此,王春生也只好作罷。
“沒事,就是說了些縣試的規(guī)矩!”
如今已是秋后,天氣越發(fā)的寒冷,王春生哈著氣,不經意便瞟向了寒風中的徐招娣。
其實嫂子年歲也不大,放在地球上,也不過二十四五,正是花兒開得正艷的年歲。
原本就如同玉脂般的肌膚,在寒風中有了一絲通紅之感,加上那關切的神情,當真是我見猶憐。
“嫂子!”
王春生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早已把那個死鬼哥哥罵了無數(shù)遍。
你走就走吧!
非要在走之前同個房。
現(xiàn)在好了。
嫂子有情,自己有意,但卻始終邁不出那關鍵的一步。
他過不去心里那個坎。
“怎么了,春生?”
徐招娣比王春生矮了一個頭,見王春生喊自己,便略微抬著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朱紅色的嘴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好不迷人。
“沒什么!”
王春生側過頭去。
嫂子太迷人了。
但他不是畜生。
“嫂子,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明日,我還要去縣城!”
“縣城?”
聽到縣城兩個字,徐招娣眼眸微動,臉上閃過幾許希翼。
“能否帶嫂子去逛逛?”
“嫂子好久沒去過縣城了!”
自從三年前邊關吃緊,丈夫去了前線后,徐招娣便再也沒去過縣城。
向來都只待在村里等著丈夫的消息,或者是看著王春生在村里瞎胡鬧。
“額!”
王春生本不想答應,畢竟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他又得罪了何知縣。
萬一那何知縣牽連到嫂子身上,多余的麻煩事不就來了。
但見嫂子那般期盼地看著自己,到了嘴邊的拒絕,王春生始終說不出口。
“那便一同去吧!”
反正有公孫征和自己在,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真的嗎?”
“春生,你太好了!”
徐招娣激動地沖進了王春生的懷中,又蹦又跳。
這可苦了王春生。
感受著嫂子那豐腴的身材,聞著鼻間傳來的淡淡香味,小王春氣血上涌,鼻間只覺得一股溫暖流出。
竟然是流鼻血了。
“咦?”
徐招娣疑惑地抬頭,“春生,你怎的流鼻血了?是不是這段時間營養(yǎng)不良?”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第一卷第9章磨人的嫂子(第2/2頁)
王春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嫂子,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趕緊回去吧!”
徐招娣也不是什么小白,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原本紅潤的臉頰,越發(fā)的通紅了。
但徐招娣并未閃躲,而是更進了一步,身體緊緊地貼著王春生,眼神似乎要滴出水來了一般。
“沒看出來,春生你火氣挺大的嘛!”
“要不要嫂子幫你開幾服藥,給你降降火?。炕蛘哒f,別的?”
這次換王春生臉紅了。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人,他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開放的女人沒接觸過。
但偏偏在嫂子這翻了車。
“天殺的妖精!”
王春生暗自呸了一口,感受著吹來的寒風,心中的炙熱下降了不少。
“嫂子,別鬧了,明天還有正事呢!”
徐招娣翻了個嬌俏的白眼。
“你個天殺的,之前自己不把握好機會,現(xiàn)在你想也不行了!”
說著,徐招娣低著頭,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落葉。
“我來葵水了!”
來葵水了?
王春生松了口氣。
那感情好?。?/p>
“怎的,你很高興?”
“那沒有!”
王春生搖著頭,再次說道:“嫂子,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哼!”
“嫂子這幾日容易情緒不好,你若是不滿足嫂子,有你好受的!”
徐招娣調笑著,原本放在王春生胸膛的手,不自然地就朝著王春生的臉摸去。
“嫂子!”
王春生嚇得連著后退了好幾步,與徐招娣拉開了距離,這才喘著氣道:
“嫂子,放過我吧!”
“三日后還要參加縣試呢!”
一聽到縣試,徐招娣這才正經了起來。
“也罷也罷!”
“這幾日便不影響你溫習!”
“老王家好不容易出個有功名在身的人,我可不想當老王家的罪人!”
嫂子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回吧!”
回到院中,王春生不等嫂子多言,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太磨人了。
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王春生無奈地嘆了口氣,鼻血雖然止住了,但內心的燥熱,卻是更甚了。
這原主還年輕,很多事沒經歷過,氣血過于旺盛了一些。
就是苦了自己。
脹痛的厲害。
“哎!”
坐在房間那張缺了一條腿的木桌前,王春生陷入了沉思之中。
已知。
蕭天河乃是晉王世子。
但如今晉王領兵在外,鎮(zhèn)守西疆,朝堂又成了文官集團的一言堂。
九歲的小皇帝和那二十出頭的太后,也只是傀儡罷了,做不得主。
那既然如此。
是誰讓蕭天河領兵的?
晉王?
不太可能。
晉王雖然是主戰(zhàn)派,但鞭長莫及,如今也影響不到朝堂上的決策。
是哪位首輔?
可是,首輔為主的文官集團,不是最喜歡議和嗎?怎會主戰(zhàn)?
難道,首輔是想讓蕭天河去送死?讓晉王斷子絕孫?
也不可能啊!
如此做法,不是逼著晉王謀反嗎?
蕭天河不死,還能成為人質,讓晉王投鼠忌器。
但凡是個正常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讓蕭天河去送死,反而會把蕭天河保護得好好的。
“難道……”
王春生想到了一種可能,心中頓時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