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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人站起來打招呼,接著馬上就有好幾個人熱情的沖上去招呼。
學(xué)生時代,方媛就是南高的校花,人緣極好。
她和程未央,可謂是兩個極端。
高中時,方媛熱情似火,而程未央冷淡如冰。
而現(xiàn)在,程未央早已經(jīng)變成了帶刺的玫瑰,你感覺不到她的冷淡,但依舊被遠(yuǎn)拒于千里之外。
方媛一眼就看見徐慎之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她皺了皺眉。
大老遠(yuǎn)從追回來,她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一句話不說,她推開周圍的人就朝著徐慎之的方向走去。
程未央抱著手臂坐在那,視線看著別處,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
“慎之!”
方媛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正好站在徐慎之和程未央的座位中間。
她這一聲“慎之”叫的極其親密,整個包廂都為之一靜。
徐慎之皺了皺眉,試圖拉開距離。
方媛卻已經(jīng)靠近了,直接來了個貼面禮。
徐慎之有些尷尬,但他從小受的教育又讓他不能拂了方媛的面子。
他渾身都僵硬了一下,方媛才一臉笑容的退開,好像是才驚覺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呀,這位是……?”
她指著程未央,臉上帶著幾分輕蔑的笑。
程未央也不惱,伸手把幾縷碎發(fā)別到耳后。
“免貴姓程?!?/p>
方媛饒有深意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你不就是前一陣兒和涂明安傳緋聞的那個小明星?”
她說完,有些刻意的捂住嘴,“抱歉啊……這事情警方應(yīng)該還沒有結(jié)束調(diào)查吧,我是不是不該在這種場合提起?”
程未央瞇了瞇眼睛,偏過頭去看她。
果然,聽到警方,調(diào)查,這一類字眼,包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靠,真的誒,網(wǎng)上說程未央涉嫌吸毒,殺人,這么恐怖?!”
徐慎之推開椅子站起來,正好擋在方媛和程未央中間。
他的語氣一下子沉下來,“方媛,沒有證據(jù)的事,你不要張口亂說,壞人名聲。”
這話可以說是很重了,方媛一下子皺起了眉。
程未央面不改色的端著酒杯,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坐在那里。
“還真不巧,上周我剛剛接到通知,涂先生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相關(guān)材料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發(fā)到地方,只是以方小姐你的人脈,可能還接觸不到這個層面的消息?!?/p>
她挑了挑眉,語氣涼涼的,聲音卻如黃鸝般清脆好聽。
“哦不好意思,我沒有輕視你的想法。這種話,我是不是也不該在這種場合說?”
方媛被程未央這一手太極給打的啞口無言,頓時咬緊了牙。
不知不覺,包廂里已經(jīng)火藥味濃厚。
有人出來做和事佬,招呼著大家坐下,準(zhǔn)備讓服務(wù)員上菜。
偏偏方媛就站在那里不肯走,眼神死死盯著程未央,像是要把她洞穿一般。
她磨了磨牙,姿態(tài)高傲的似一只孔雀。
“程未央,你給我起來。”
程未央偏不動,恍若未聞,老神在在的坐在那。
徐慎之站在兩個女人中間,說什么都是錯。
他試圖拉開方媛,被她一把揮開。
有幾個女生端著酒杯過來勸她,“哎喲我的方大記者,走,去我們那一桌,何必非得坐這里呢?”
“就是,位置多的是,徐慎之,我們媛媛可是沖你來的,不如你跟我們?nèi)ツ沁呑俊?/p>
徐慎之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臉上的神色慢慢也不好看了。
他再好的耐心,此刻也消耗殆盡。
方媛一聽徐慎之竟然拒絕,更是怒火中燒,甩開幾個女生的手就要去拉程未央。
“你憑什么坐這里?!”
她不遠(yuǎn)萬里的追到徐慎之身邊,憑什么被這個女人捷足先登。
她程未央算什么東西?
方媛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形象,只想著把程未央拉開。
可她還沒碰到程未央,便先被制住了。
徐慎之一把鉗住她的手臂,眉頭皺起來,“你別太過分了,方媛?!?/p>
這話成了最后一句導(dǎo)火索,方媛再也顧不得周圍還有多少人,轉(zhuǎn)過臉去指著程未央的鼻子就是一通大吼。
“徐慎之,你因為她吼我?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她就是個小三?”
她頓了頓,滿場一片安靜,徐慎之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
方媛退了一步,笑了笑,“不信是吧,程未央,我手里可是有你和風(fēng)行老總周立行的照片原件,人家是要訂婚的人,你還去纏著抱大腿,你安的是什么心?!”
包廂里靜的只能聽見眾人喘息的聲音。
“你……!”
徐慎之眉頭一跳,狠狠的一甩開方媛的手臂,不小心碰倒了旁邊的高腳杯。
玻璃應(yīng)聲落地,極清脆的一聲響。
程未央拿著包推開椅子站起來,神色平淡無比。
她是真的失去了耐心。
想著給學(xué)長面子,所以對這個女人一忍再忍,沒想到換來的卻是被對方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她的底線。
她站起來,剛好面對著一臉得意之色的方媛。
程未央撩了撩頭發(fā),聲音不大,音質(zhì)清冷。
“我安什么心,跟你無關(guān)。方媛,你這種手段,真的低級到我沒有興趣反擊?!?/p>
她直視著方媛漸漸燒起怒火的雙眼,笑了一下。
“黑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她說的是實話,那清脆的聲音直直落進每個人耳朵里。
連徐慎之都愣住了,楞楞地看著程未央繞過眾人,拉開門走出去。
方媛隔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腳下有些踉蹌的退了一步,差點踩到滿地的玻璃渣上。
她伸手去拿東西,手臂擦過徐慎之的西裝外套,后者如夢初醒般追出去,像一陣清風(fēng)刮過。
方媛氣的在后面沒形象的大喊大叫,“徐慎之!”
可是那人卻已經(jīng)一把摔上門,離開了她的視線。
程未央的腳步不快,高跟鞋穿了一天,再怎么都是很疲憊的。
她走路有點一瘸一拐的,扶著旁邊的柱子打算休息會兒,卻一眼看見外面大堂門口停了一輛熟悉的車。
她揉了揉眼睛,再一看,那輛黑色賓利依然停在那里。
程未央頓時如同打了雞血,剛才那股虛弱勁兒一掃而空,幾步就沖了出去。
“四叔!”
她幾乎是撲到車子面前,李叔已經(jīng)下了車,繞過來幫她開車門。
程未央客氣的道了謝,彎腰坐進去,后座上那低著頭看文件的身影,可不正是周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