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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鴻城距離玄蒼城尚且有一段距離。
柳云笙在前,元冥在后,一路飛速的前行,不過三日,便落在了青鴻城腳下。
“元公子真是好快的步伐?!绷企贤徇^腦袋,一臉笑意的看著元冥。
“柳公子也不差。”元冥回敬道。
這次真真是有些驚詫了,卦師雖然很少修煉一些強大的術法,但是為了趕路,也會修行一些趕路用的術法,甚是是遁術,但是元冥所用的術法異常的詭異,就像是鬼魅飛舞,粘人附體一般。
“快點啊,愣著做什么?”元冥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柳云笙。
“近鄉(xiāng)情怯嘛。”柳云笙扭捏道。
“少來,你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怯什么怯?!痹げ艖械眯潘墓碓挕?/p>
修仙之人離開塵世,一去便是斷了塵緣,不過卦師卻是一個例外,他們沾因果,問天機,本身就是一個邊緣性的存在。
柳家老宅此時已經(jīng)無人居住了,里面雜草叢生。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隨意的躺下了。
“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過去找她嗎?”元冥看著柳云笙。
“不行,這么多年沒見了,我總要準備一下吧?!绷企吓つ蟮?。
元冥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你竟然也會害羞?
“要不晚上偷偷溜過去看看?”柳云笙擠眉弄眼的攛掇著元冥。
“好啊,那怎么過去呢?”元冥問道。
“我們家和余家僅有一墻之隔,只要翻過去就好了,余家沒有修道之人,發(fā)現(xiàn)不了我們的?!绷企习言だ皆褐?,指著那堵不算很高的磚墻。
元冥看看柳云笙,又看看墻,總覺得哪里有些問題。
講道理,不論是從身份上來說,還是其他方面,柳云笙都可以輕而易舉的進入余家去找余念,何必費神費力的要大晚上爬墻過去。
雖然元冥對于這些很是熟練了。
敲定了作戰(zhàn)方案,柳云笙在那里來回踱步,兩只手在那里搓啊搓的,一臉激動,把元冥看的甚是莫名其妙。
索性自己上了街道上看看,這青鴻城有些什么好玩的東西。
剛上街道還沒走幾步,接被一年紀略大一些,長相尚可的姐姐拉住了胳膊,“弟弟,要不要進來陪姐姐坐一會兒。”
這位姐姐的聲音帶著一絲軟糯,尋常人聽到怕不是要比那女子先一步倒下。
元冥冷冷的看了看自己被抱住的胳膊,寒聲道:“滾?!?/p>
女子被拂了興致,悻悻的收回玉藕一般的手臂,轉頭去招呼其他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了。
等回到柳家門前的時候,元冥手里多了四五個包子,嘴里還叼著一個。
結果被柳云笙好一頓嘲笑。
夜幕很快降臨了,元冥先一步跳上墻頭,身法飄逸,仙姿卓絕。
“上來啊?!痹た粗旅娴牧企?。
“我跳不上去。”柳云笙為難的說道。
“你不會跳你要爬墻過來??”元冥睜大了眼睛。
“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柳云笙不服氣的反問道。
“我。。?!痹ふ娴氖潜粴獾搅耍@有什么好刺激的,從小玩到大的東西好嗎?
“你怎么了?”柳云笙看著元冥,感覺元冥很奇怪的樣子。
“沒事,我很好。你自己想辦法上來?!痹ひ膊蝗ス芩P腿坐在墻頭,從懷里掏出一個包子啃了起來。
“哇,你竟然還藏包子,太無恥了吧?!绷企蠚鈶嵉恼f道。
“你快點想辦法上來,還想不想救人了?”元冥說道。
說到正事,柳云笙也不敢懈怠。在附近找了幾塊偏大的石塊,壘在一起,然后雙手費勁的扒拉上了墻頭。
“你們修行身法都不學跳躍的??”元冥有些好奇。
“那個卦師閑的沒事天天翻別人墻頭啊。”柳云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說的好,我也是這么覺得的?!闭f完元冥就挑了下去。
“喂,我可是有節(jié)操的?!边^了半天柳云笙才反應過來。
“看不見啊?!痹偭藬偸帧?/p>
“你。。?!?/p>
“好重的死氣?!?/p>
柳云笙剛準備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厚臉皮的家伙,就聽他說了這么一句。
“應該是余念了,能感覺出來在哪個位置嗎?”一說道余念的事情,這個家伙就正經(jīng)的不得了。
“最前面那間?!痹び檬种噶酥?。
余念所在的房間位置距離正門不是很遠,但是距離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還是有些距離的。
“念兒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該怎么辦啊?!?/p>
路過之時,房間內響起一渾厚的男聲。元冥本想直接過去,結果被柳云笙拉住了衣袖,悄聲示意他不要動。
“要不就按照那位卦師所說,將念兒丟進星隱江,求的下輩子能夠過的好一點?”
“不行,絕對不行,念兒可是你的女兒啊,你怎么能這么狠心?!?/p>
一個女聲響起,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
“那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看著念兒痛苦下去嗎?”
余父似乎也放棄了這么荒唐的念頭,只不過言語之中多少有著一些無奈。
隨后屋里便沒了聲息。
柳云笙沉默不語,拉著元冥繼續(xù)向前。
等到了余念門前的時候,柳云笙反而停下了。
“門外的朋友,進來吧?!?/p>
屋里面隨著一陣咳嗽聲傳了出來。
柳云笙有些詫異,余念不是修道之人,怎么能這么輕易的感知到門外有人。
倒是元冥不是很意外,人將死之前,或多或少都會短暫的擁有一些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能力。
元冥進屋以后,也不管二人,左右環(huán)顧,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柳大哥?”
余念似乎認出來了柳云笙。
“念兒,是我。”余念有些激動想掙扎著起來,柳云笙趕忙過去把她扶住。
“你怎么樣了?”
“不太好,不過見到柳大哥我就好多了。柳大哥,你這些年去哪里了,我到處也找不到你,母親說你上山修道去了,可曾學到什么有趣的東西?”
這小姑娘似乎是個話嘮,見到柳云笙便嘰嘰喳喳問個沒完。
柳云笙則是很耐心的給她答疑解惑,看著余念的樣子,柳云笙悄然紅了眼眶。
“這位哥哥是誰?。俊庇嗄钪钢柕?。
“是弟弟,他才十八歲?!绷企险f道。
“哈哈,對不起呀。”余念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余。。念,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一朵花?透明的,很好看的樣子?”元冥本來想喊一聲余念姐姐的,可是話到嘴邊,卻死活喊不出來。
“花?透明的?沒有見過。”余念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