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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膽子,我夏家府邸,豈是你們可以亂來的,我警告你們快點離開,不然一會我報警,把你們?nèi)甲プ撸 毕凝埡茪饧睌牡暮鸬馈?/p>
真他媽欺人太甚!
他夏龍浩,縱橫江城十余年,從一個碼頭小廝,一步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從來只有他欺壓別人的份,今天居然被人欺負(fù)上門了,還是幾十輛推土機(jī),要把他夏龍浩休憩之地推倒,找死!
中年人沒再回應(yīng),幾十輛推土機(jī),靜靜立在風(fēng)中,等待最后命令。
“呵呵,有點意思?!毕凝埡仆蝗焕湫α似饋?,“蘇家的上門女婿,有點意思,三天后,沒等我上門,就弄出這種手段?”
夏龍浩掏出手機(jī),直接撥通一個號碼。
姓名顯示:江城分局警司長。
“陳警司長,有一群暴突,大半夜開著推土機(jī),要把我家推倒,你快點派人過來!”
“夏龍浩,從今以后,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已經(jīng)不再是警司長了,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但是那個人的能量,絕對超乎你想象,聽我最后一句勸,趕緊求饒認(rèn)錯吧?!?/p>
電話那頭的聲音,盡顯落寞的說完,便是匆匆掛斷。
夏龍浩一臉愕然,風(fēng),突然冷的有些刺骨,他再度撥通電話。
“嘟嘟…”
沒響兩聲,直接關(guān)機(jī)。
一股絕望,籠罩在夏龍浩心頭,他突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陳警司張突然離職,必然和今晚之事有關(guān),而今晚之事,又和蘇家那個廢物有關(guān)。
“楚天寒!”夏龍浩狠狠嚼著這個名字。
他不甘心,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電話都沒打通,對方直接關(guān)機(jī)了。
“我就不信了,他楚天寒能量能多大?。 ?/p>
夏龍浩瘋狂撥打電話,連續(xù)打了十幾個。
盡皆關(guān)機(jī),無一人打通。
手機(jī)列表里,那一個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新聞里的重磅人物,在今晚全部詭異的關(guān)機(jī)。
這絕不是巧合!
夏龍浩的臉色,從最初的自信,變成了驚恐。
一夜之間,讓十幾位動動腳,整個江城都得震動的人物,全都關(guān)機(jī),可想而知,出手之人的能量,多么巨大!
“叮鈴鈴~~”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在近乎凝固的氛圍中,嚇了夏龍浩一跳。
然后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天無絕人之路,終于有人回電話了?。?/p>
夏龍浩滿懷希望的按了接通,甚至沒來得及看是誰打的。
“夏龍浩?!?/p>
電話那頭,突然傳出三個無比冰冷的字,哪怕透過手機(jī),也能讓夏龍浩心臟一涼。
這三個字,仿佛是一柄利劍,隨時可奪他性命!
“你是誰?”夏龍浩臉色猛變。
“三天前,我讓你兒子帶的話,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
電話那頭的楚天寒,并未回答夏龍浩的問題,而是淡漠問道。
“你是楚天寒?”夏龍浩眼神冰冷,殺機(jī)陡現(xiàn)。
“既然知道我名字,那你應(yīng)該是知道了,我給了你三天時間,機(jī)會已經(jīng)沒有了,半個小時內(nèi),我要看到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電話那頭傳出的淡漠語氣,讓夏龍浩十分不爽:“我憑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你夏家所有人的命在我手上。”楚天寒語氣冰冷。
“你敢亂來,小心后果?!毕凝埡凭娴?。
“沒有后果是我承受不了的,半小時內(nèi),我若見不到人,夏家府邸,毀于一旦,至于里面的人,應(yīng)該沒有可以活著的,另外,同福小區(qū),302室,一個女人,兩個孩子,也要和你一起陪葬?!?/p>
“你不要亂來!”夏龍浩聲音陡變,眼中已經(jīng)露出驚恐之色,為了情人和私生子,他傾注了太多心血。
“那要看你表現(xiàn)了?!俺旌詈笠痪湓捳f完,掛斷了電話。
“爸,302室,什么女人孩子?”夏國豪疑惑不已。
“啪”夏龍浩一個巴掌甩去,“老子被你坑慘了!”
……
妃子灣,家中。
楚天寒放下手機(jī),對秦川吩咐道:“準(zhǔn)備茶水,招待客人?!?/p>
目光一凝,秦川不解,夏龍浩算什么客人?
雖然好奇,但他還是按吩咐照做。
家,是溫馨的港灣,楚天寒不想讓不相干人臟了地方,于是披上衣服,同秦川來到了外面。
二十五分鐘后,一輛豐田陸巡,停在了別墅外。
大門,早已提前打開,楚天寒行事,向來有把握。
一行五人,匆匆下車,朝別墅走來。
除了夏龍浩父子,趙大師外,還有兩名黑衣保鏢。
“勁氣未出,手上不見繭,下盤不夠穩(wěn),身上有槍,比健身達(dá)人厲害點的水平?!鼻卮抗怃h銳,一眼看穿兩名保鏢深淺,這種人,他可以打一百個往上。
真正讓他注意的,是那個銀發(fā)老者,腳步沉穩(wěn),氣勢內(nèi)斂,太陽穴鼓起,是個練家子。
但也僅此,在秦川看來,也就勉強(qiáng)是讓他多看一眼的水平。
秦川尚且看了下保鏢和趙大師,楚天寒則一眼都沒有看,對方還不夠資格。
他的目光,只是平靜的注視著夏龍浩。
一直到幾人來到近前,楚天寒也沒開口,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夏龍浩,深邃而神秘。
夏龍浩被看的心里發(fā)毛,縱橫江城十余年,會過形形色色的人,他竟在這雙目光下,難以保持淡定,甚至不敢與之對視。
“楚天寒,我們已經(jīng)來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說吧?!毕凝埡浦鲃娱_口,在楚天寒注視下,內(nèi)心非常煎熬。
“請坐。”楚天寒淡淡開口。
夏龍浩眉頭一皺,不知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于是一*坐下。
“喝茶?!背旌写?。
夏龍浩滿腔疑惑,鬼使神差的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坐了我的椅子,喝了我的茶,那就老老實實說下,你是否安排人駕車,撞過一個叫楚凌煙的女孩?!背旌恼Z氣非常平淡。
熟悉楚天寒的秦川,已經(jīng)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殺意。
夏龍浩眼神微變,從國豪口中,他大概推斷出對方所謂何事,但,這事是一個禁忌,他不敢隨便說出來。
“我是個商人,你說的這些,是黑色人干的事。”夏龍浩平靜說道。
“喝了我的茶,不好好說話,我不喜歡?!背旌畵u頭,一柄匕首突現(xiàn),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