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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幫的小弟也被他的狠勁嚇到了,
面面相覷。
“撲街仔,你嚇唬我啊?”
飛洪一開始感到驚訝,
隨后怒不可遏,
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我飛洪可不是被嚇大的,
你這么拼命,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搬兩箱汽水來,讓他砸個夠!”
飛洪一聲令下,小弟立刻照辦。
兩箱汽水重重地放在地上,
飛洪率先示范,
一瓶砸向身旁的小弟,威震全場。
“跟我玩狠?
你砸一瓶,我回一瓶!
就算蔣先生親自來都沒用!”
飛洪囂張至極,
小弟們都畏縮著,
生怕被牽連。
飛洪突然把小結(jié)巴按在桌子上,
挑釁地說道:
“繼續(xù)??!
她替你還,反正都是欠錢,沒區(qū)別!”
烏蠅心里一揪,
他雖然不怕死,但不想連累無辜。
飛洪見狀,更加得意,
笑聲中充滿了挑釁。
“怕了?
大佬B的賬都不敢收?
繼續(xù)??!”
飛洪彈了彈煙灰,
戲謔地看著烏蠅。
烏蠅無奈,又拿起汽瓶要砸,
卻被一股力量阻止。
回頭一看,是蘇城寒。
“烏蠅哥,這么搞,
我的面子可就沒了。”
蘇城寒面帶微笑,
眼神卻堅定無比,
不容置疑。
“你和我一起出來的,
我不能坐視不管。”
烏蠅急切地使眼色,
示意蘇城寒趕緊離開,
不想讓他陷入危險。
但蘇城寒不為所動,
淡定地應(yīng)對。
“你也是洪興的?”
飛洪上下打量著蘇城寒,
眉頭緊皺。
蘇城寒輕輕點頭,
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我只問一次,
你愿不愿意還錢?
現(xiàn)在還不晚?!?/p>
飛洪聽了,暴跳如雷。
“揍他!
把他打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飛洪哥怒吼著,
長樂幫的小弟們像惡狼一樣,
一窩蜂地沖向蘇城寒。
他們心里暗自慶幸,
終于不用挨自家老大的汽瓶了,
打別人當然更痛快,
更何況對方只有一個人。
蘇城寒見狀,
嘴角微微上揚,
身形一閃,
已經(jīng)沖進了戰(zhàn)圈。
一記凌厲的高掃腿,
“蓬!蓬!”
兩聲巨響,
沖在前面的兩個人瞬間被踢飛,
場面震撼,如同電影里的特技。
接著,他身形靈活,
左右移動,鐵拳如閃電,
連續(xù)擊中五人,
都是應(yīng)聲倒下,
沒有人能在他的拳頭下堅持片刻。
長樂幫的眾人不甘心,
紛紛拿起家伙,再次圍攻。
畢竟,他們?nèi)硕鄤荼姡?/p>
覺得勝券在握。
然而,蘇城寒的動作更快更猛,
六支扔過來的汽瓶在他眼里仿佛是慢動作,
輕松躲過。
“噫?”
飛洪哥正準備看好戲,
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逼近,
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截鋒利的玻璃碴。
他冷汗直流,
聲音顫抖。
“有話好好說,
別沖動!”
蘇城寒面無表情,
手中寒光一閃,
一把不銹鋼叉子準確無誤地穿透了飛洪哥的手掌,
牢牢地釘在桌面上。
“啊!”
飛洪哥痛苦地呼喊著,
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沒想到,
洪興竟然會為了區(qū)區(qū)三十萬和他徹底翻臉。
“十分鐘,三十萬?!?/p>
蘇城寒語氣平淡,
指尖輕輕彈了彈叉柄,
飛洪哥疼得臉都扭曲了,
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
絕對不好惹,
如果輕舉妄動,
恐怕性命難保。
“我給!我給!”
飛洪哥連忙答應(yīng),
心里卻暗暗發(fā)誓,
今天的恥辱,
一定要百倍奉還。
“想弄死我?”
蘇城寒似笑非笑,
反手又是一瓶砸在飛洪哥的頭上,
鮮血四濺。
“你是不是很喜歡玩玻璃瓶?”
說完,又是重重的一擊。
飛洪哥疼得幾乎要暈過去,
只能不停地求饒。
烏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心里對蘇城寒的狠辣既驚訝又佩服。
他知道,如果今天沒有蘇城寒,
自己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小結(jié)巴,
幫我拿兩個瓶子過來。”
蘇城寒突然對小結(jié)巴說道,
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笑意。
小結(jié)巴聽了,心里忐忑不安,
既想討好蘇城寒,
又害怕日后被飛洪哥報復(fù)。
但在飛洪哥的催促下,
她只好硬著頭皮,
從箱子里拿出兩只汽瓶遞了過去。
“為什么是兩只?”
飛洪哥看到,
心里一緊,
預(yù)感到不好。
蘇城寒接過瓶子,聳了聳肩,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砰!砰!
兩聲清脆的響聲,
飛洪哥再次被爆頭,
鮮血四處飛濺,
痛苦地哀嚎著。
飛洪哥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
嘴角掛著一絲苦笑。
“兄弟,洪興的人,
真有種!我認輸!
錢馬上就到,
保證你們安全離開?!?/p>
蘇城寒手中那半截玻璃瓶,
依舊緊緊地貼在飛洪哥的喉嚨上。
“不用客氣,我能進來,
就沒人能攔住我出去?!?/p>
“是是是,
你夠威風!”
飛洪哥連連點頭,
不敢有絲毫怠慢。
時間慢慢過去,
飛洪哥的囂張氣焰漸漸消失,
心里只盼著趕緊擺脫困境,再想辦法報復(fù)。
不久,一個小弟匆匆跑進茶餐廳,
手里緊緊抱著一個紙袋,
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紙袋打開,
一沓沓港幣出現(xiàn)在眼前,
數(shù)目正好三十萬。
“時間還沒到五分鐘,
但感覺像過了一輩子?!?/p>
烏蠅清點著鈔票,
確認無誤。
蘇城寒微微點頭,
終于松開了對飛洪哥的控制。
飛洪哥雖然解脫了,
但手掌還被碎片釘著,血跡斑斑,
無法動彈,臉上的驚恐還沒有消失。
長樂幫的小弟們一個個怒目而視,
卻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剛才蘇城寒一個人在十秒鐘內(nèi)打倒了十一個人,
氣勢太嚇人了。
“飛洪哥,多謝款待,
改天一起喝茶?!?/p>
蘇城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說好說,
改天再聚?!?/p>
飛洪哥強裝笑臉,
手掌的疼痛已經(jīng)顧不上了。
“飛洪哥,借個妞玩玩,行不行?”
蘇城寒目光轉(zhuǎn)向小結(jié)巴,
笑容中藏著威脅。
飛洪哥趕緊答應(yīng),
只希望盡快結(jié)束這件事。
“你,長樂的藍燈籠?
從今天起,你歸洪興,
跟著我混。明白嗎?”
蘇城寒說完,
不由分說地摟住小結(jié)巴,
小結(jié)巴當場驚呆了,
只能順從。
烏蠅抱著錢袋,
緊跟在蘇城寒身后,
心里暗自想著:
阿城寒這個人,
如果不死在長樂幫的手里,
一定會有大成就,
跟著他辦事,真過癮!
長樂幫的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三人離開,
沒有人敢阻攔。
等到三人的身影消失,
飛洪哥才忍著痛拔出掌心的鋼叉,疼得齜牙咧嘴。
“老大,就這么讓他們走了?”
一個小弟不理解。
飛洪哥轉(zhuǎn)過身,
狠狠地瞪著光頭親信。
“他們走不出這條街,
我已經(jīng)叫人了,
外面有幾十號兄弟等著?!?/p>
飛洪哥正要下令,
茶餐廳外面突然響起了警笛聲,
兩輛警車疾馳而來,封鎖了現(xiàn)場。
“有人報警,
說這里有人打架!
身份證全部拿出來!”
警察氣勢洶洶,
直接指著長樂幫的眾人。
“是我報的警?!?/p>
蘇城寒坐在出租車里,
悠然自得。
小結(jié)巴還驚魂未定,
和蘇城寒并排坐著。
“靚仔,你帶我走,
飛洪哥會殺了我的?!?/p>
小結(jié)巴急中生智,
說了一句讓人驚訝的話。
話音剛落,警笛聲已經(jīng)到了,
警車停了下來。
三人趁著警察進入餐廳,
從容地上了車,揚長而去。
“你,你真是個瘋子!
怎么算得這么準?”
小結(jié)巴難以置信。
“說了十分鐘嘛,時間一到,
警察就到,我自然就收手了?!?/p>
蘇城寒攤開雙手笑著說,
巡邏路線他早就清楚,報警只是舉手之勞。
“你,你真的好厲害!
你叫什么名字?。俊?/p>
小結(jié)巴眼中充滿了敬佩,
怯生生地問道。
“蘇城寒,隨你喜歡,
叫我城寒哥或者瘋子都沒問題?!?/p>
蘇城寒語氣平淡,
但卻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小結(jié)巴點了點頭,
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城寒哥,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
“回洪興拳館交賬,
你要是想中途下車,
說一聲就行?!?/p>
蘇城寒的回答平靜而堅定,
讓小結(jié)巴心里更加忐忑。
“城寒哥,你
...你在洪興肯定很厲害吧?
雖然我沒聽過你的名字。”
小結(jié)巴的聲音微微顫抖。
“肯定是我的圈子小,
不知道你的威風。”
“沒關(guān)系,以后慢慢就知道了?!?/p>
蘇城寒微微一笑,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我想跟著你!”
小結(jié)巴鼓起勇氣,
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飛洪他不把我當自己人,
還想逼我賣身,我做不到。
現(xiàn)在跟著你,
萬一他抓住我,
我就死定了。
你...你以后要保護我啊!”
這番話,
一半是恐懼,
一半是崇拜。
小結(jié)巴看著蘇城寒,
這個年紀不大卻能在危險中保持冷靜,
身手不凡的江湖猛人,
心中充滿了希望。
更何況,
他還長得那么帥!
“放心,烏蠅,
你先幫她找個安全的地方?!?/p>
蘇城寒輕輕拍了拍烏蠅的肩膀,
示意他安排。
出租車停在大佬B的拳館前,
守在門口的小弟看到蘇城寒帶著個女孩,
紛紛起哄。
“烏蠅,
什么時候釣到的美女?
身材真好!”
烏蠅連忙擺手,
一臉嚴肅。
“別亂說,
這是城寒哥的女人!
亂來的話,
小心你們的命!”
小弟們聽了,
哈哈大笑,讓開了路。
三人走進拳館,
小結(jié)巴瞪大眼睛,
四處張望。
洪興拳館,
作為社團的核心地帶,
其宏偉和熱鬧,
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拳館里,健壯的小伙子們正在汗流浹背地訓(xùn)練,
拳腳相交的聲音不絕于耳。
擂臺上,大頭正以一敵二,
側(cè)踢、上勾拳,
每一招都致命,
充分展現(xiàn)了洪興打手的風采。
“阿城寒,上來玩兩把!”
大頭看到蘇城寒,
眼中閃過一絲戰(zhàn)斗的欲望,
仿佛找到了久違的對手。
蘇城寒笑著擺擺手。
“懶得換衣服,
一身汗臭不舒服,
你們繼續(xù)?!?/p>
大頭雖然感到遺憾,
但也知道蘇城寒的實力,
只好作罷。
小結(jié)巴看在眼里,
心里更加確定,
蘇城寒在洪興的地位不一般。
她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緊緊抱住這條大腿。
就在這時,陳浩南帶著山雞等人走進拳館,
山雞一看到蘇城寒就瞪大了眼睛,
但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小結(jié)巴吸引。
陳浩南皺了皺眉,
顯然對蘇城寒帶外人進拳館的行為不太滿意。
包皮見狀,
故意提高聲音。
“南哥,我這兩天收到四百塊小費,
今晚的宵夜我請!”
山雞一聽,立刻明白了,
故意挑釁道。
“四百塊?
你一個月不是過萬?
還是B哥夠意思,
不像某些人,
連頓飯都請不起。”
說著,他還對蘇城寒做了個鬼臉。
蘇城寒淡淡一笑,
沒有理會他們的挑釁。
“放心,
我會跟B哥報告的。”
“喂,蘇城寒,
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帶女人進來,
你膽子真大??!
是不是不把洪興的規(guī)矩放在眼里?”
山雞故意大聲說道,
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誰說不尊重規(guī)矩?”
話音未落,
大佬B洪亮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p>
大家紛紛回頭。
陳浩南臉色微微一變,
眉頭皺得更緊了。
山雞立刻換上笑臉,
對大佬B拱手說道。
“B哥,你來得正好!
南哥正在教訓(xùn)蘇城寒呢,
他帶女人進拳館,
沒有規(guī)矩?!?/p>
大佬B聽了,
眉頭也微微皺了一下。
他雖然不反對兄弟帶女人,
但私下帶進拳館確實不合適,
容易惹麻煩。
“蘇城寒,之前讓你去收長樂那邊的賬,
搞定了沒有?”
大佬B公私分明,
先問正事。
蘇城寒微笑著點頭,
向烏蠅招了招手。
烏蠅等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
大步走上前,猛地撕開紙包,
嘩啦啦,三十萬現(xiàn)金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吸氣聲。
“這是長樂飛洪欠的,
三十萬,
全部要回來了!”
烏蠅挺起胸膛,
驕傲地宣布。
大佬B深深地看了烏蠅一眼,
注意到他包扎的腦袋。
“飛洪打你了?”
“沒有!我自己砸的!”
烏蠅回答道,
然后轉(zhuǎn)向大佬B。
“全靠蘇城寒,
他把飛洪打服了,
才逼著他還錢。”
這話一出,
洪興的兄弟們面面相覷,
都不太相信。
飛洪是單挑的高手,
什么時候被人打服過?
大佬B也愣住了,
飛洪的性格,
怎么會輕易還錢?
他沉聲問道。
“烏蠅,詳細說說?!?/p>
烏蠅手舞足蹈,
把茶餐廳的經(jīng)過說得繪聲繪色。
一開始大家都不太相信,
但看到那三十萬和長樂的小妞,
不得不信。
陳浩南和山雞對視了一眼,
眼中充滿了驚恐。
他們泊車幾天才賺幾百塊,
剛才還在蘇城寒面前炫耀,
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個笑話。
蘇城寒一出手就是三十萬,
按照規(guī)矩九一分,
那就是三萬到手,差距太大了。
烏蠅說完,
全場安靜。
大佬B也瞪大了眼睛,
難以相信蘇城寒看起來文弱,
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但他很快就恢復(fù)了冷靜,
這三十萬是真的,
蘇城寒確實有功。
“蘇城寒,
真的像烏蠅說的那樣?
你的功夫不錯啊,
在哪里學的?”
大佬B半開玩笑地問道。
蘇城寒輕輕笑了笑,
搖了搖頭。
“他吹牛,沒那么夸張。”
然后,他話鋒一轉(zhuǎn)。
“其實,最關(guān)鍵的是烏蠅,
他先自殘吸引了飛洪的注意力,
我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是啊,我最狠!”
烏蠅本來想反駁,
但看到蘇城寒的眼神,就改變了主意,
轉(zhuǎn)念一想,覺得自己確實也有功勞,
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結(jié)巴在一旁,心里暗笑:
這群人真傻,明明是城寒哥一個人搞定的!
但她沒有說話,
畢竟不是洪興的人,
不方便多嘴。
大佬B聽了大笑,
拍了拍蘇城寒的肩膀。
“好小子,我們洪興的新星,
個個都能打!”
說著,他從那堆現(xiàn)金中抽出三疊,
扔給蘇城寒。
“這是你的傭金,三萬塊,
省著點花,存著當老婆本?!?/p>
蘇城寒接過錢后,
默默遞給烏蠅讓他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