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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青獐望著眼前這個顫抖的小肩膀,突然有一種犯罪的感覺,好像揭穿了一個人內(nèi)心深處永遠(yuǎn)也不想提起的謊言,但是這不就足夠了嗎?至于其他,或許真的不重要。
刑天青獐摟過刑天元辰,以前縱有多次的失望與無奈,刑天元辰都沒有落過一滴淚,但這一刻,他靠在刑天青獐的身上,突然有一種父親的感覺,頓時他所承受的一切都如猛獸一樣,洶涌而來,倔強(qiáng)的堤壩早已崩潰,剩下的唯有一瀉千里,于是放聲大哭就演變成放肆大哭。
刑天青獐除了憐惜刑天元辰之外,腦中還在不停地思索著為什么?依據(jù)刑天元辰剛才的結(jié)果來看,他的力道相對他的年紀(jì)來說已經(jīng)足夠,甚至是超越,但是按照部族的修煉境界卻沒有一點(diǎn)起色,也就是說他空有一身蠻力,卻不能配合身體內(nèi)的元力使用,更為嚴(yán)重的是很可能他的體內(nèi)根本就沒有元力的凝聚。
但是不應(yīng)該啊!別說不是刑天一族的人,就是一個普通人,按照刑天一族的修煉法門也可以凝聚元力,只不過可能需要長一點(diǎn)的時間,但也不會像刑天元辰這樣,難不成他真的是個廢物?刑天青獐絕對不相信這種說話,如此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刑天元辰的身體存在著什么秘密?這個秘密就像一把鎖一樣將他鎖住了,使的他真正的元力不能發(fā)揮。
刑天青獐心中突然有了一種念頭,無論如何他都要試試,幫助這樣勤奮的侄兒達(dá)成心愿,見刑天元辰的哭聲漸息漸止,刑天青獐嘿嘿一笑道:“喂!你哭好沒有?堂堂男子漢竟然學(xué)人家娘兒們一樣哭鼻子,看你把我的身上都哭濕了,真丟人!你要是沒哭好就滾到一邊繼續(xù)哭,我不會攔你,要是哭好了,就擦干你那滿是淚水鼻涕的臉,聽大叔我說幾句?!?/p>
刑天元辰抹了抹臉,又轉(zhuǎn)成常色,堅毅地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哭,以后我絕不會在哭一次,大叔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侄兒席聽教誨。”
看著他堅毅的小臉,刑天青獐呵呵一笑,摸摸他的腦袋笑說:“你個小屁孩,大叔又沒有禁止你哭,只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眼淚不要用在沒用的地方,大叔當(dāng)年也哭過,關(guān)鍵是哭過之后要懂得堅強(qiáng),我問你,你想不想進(jìn)步?想不想讓你爺爺驕傲?想不想保護(hù)自己所珍惜的一切?想不想成為人們心中的英雄?想不想探索那至高無上的法訣?想不想擁有至剛至強(qiáng)的力量?想不想如神一樣的存在化為傳說?想不想?回答我?!?/p>
刑天青獐激情蕩漾的慷慨激詞,一時間將男兒身上的熱血都調(diào)動起來,刑天元辰的情緒跟隨著他的話語高亢起來,不由自主的大聲回道:“想,我想進(jìn)步。我想讓爺爺驕傲。我想保護(hù)自己所珍惜的一切。我想成為人們心中的英雄。我想探索那至高無上的發(fā)訣。我想擁有至剛至強(qiáng)的力量。我想如神一樣的存在化為傳說??墒恰?/p>
“沒有可是,不需要可是,大叔只需要你有這個決心,和為了這個決心而付出的努力,大叔絕不相信我聰明的侄兒是個廢物,也絕不相信付出了努力一點(diǎn)回報都沒有,天道自然酬勤,只要你肯努力?!毙烫烨噔瘓詻Q的說。
刑天元辰現(xiàn)在是信心百倍,先前所有的失落與無奈都煙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斗志與滾燙的熱血,晚霞中,清風(fēng)吹起,刑天元辰散落的頭發(fā)飛揚(yáng),夕陽照映著他那燦爛的笑臉,還有那開心的咯咯笑聲,刑天青獐看著撫了撫刑天元辰的頭說:“還是年輕好啊,你不是說要請大叔喝酒嗎?走!今晚咱們不醉不歸,酒后大叔再教一個方法,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真的嗎?刑天元辰一臉期待著和刑天青獐向家中走去,卻沒有看到青獐那微笑之下的一抹憂郁,甚至是傷感,就像戰(zhàn)士出征之前的神情,好像不知道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但是自己好像又是注定要去做這件事的人,所以他才這樣義無反顧,就連刑天雀知道他要那么做想要阻止他的時候,他還是決然地說:“我不相信十三叔你也認(rèn)為刑天元辰是塊廢料,或許那個方法真的管用,所以我決定試一試,哪怕”
“哪怕是死,你也在所不惜?青獐啊,你說的那個方法我又豈會沒有想過,但是就連我也沒有三層的把握能成功,一旦失敗,你也知道后果是多么慘痛,不僅是你,甚至連刑天元辰也會受到波及,輕則終身癱瘓,重則,所以這么多年我才沒有輕易的去嘗試,或許這就是刑天元辰的命,命該如此,人有何法,做一個平凡的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p>
刑天青獐沒有回應(yīng),因?yàn)樾烫烊刚f的是事實(shí),他自己連一分的把握都沒有,自己魂飛魄散倒是小事,如果連累到刑天元辰,那還不如放棄這個嘗試,一時間他也猶豫不決起來,轉(zhuǎn)而一想,男子漢大丈夫,何必畏畏縮縮,就憑著那一絲希望,他也有理由去試一試,不然豈不是空留遺憾。
夜晚,月明星稀,好一個滿月夜。
“大叔,你這是要帶我到哪里去?。俊毙烫煸礁烫烨噔吡撕荛L一段路,刑天青獐卻連一個屁都沒有放,惹的他不免有些好奇地問,刑天青獐依舊沒有說話,刑天元辰只覺得這個大叔突然和白日里的那個形象邋遢的人簡直判若兩人了,看看四周的環(huán)境,這里的地勢越來越高,像是通往山上的,這么晚了到山上去干什么?
刑天元辰不禁納悶著,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山上!神廟!對了!難道大叔要帶自己去神廟?可是爺爺不是說神廟是部族禁地嗎?去了可是有掉腦袋的危險的,所以這些年他只是在這附近游玩,卻從沒有真正登上山去,人們敬而遠(yuǎn)之的神廟,大叔怎么可能不知這里是禁地,又為什么明知故犯的帶自己上來。
還沒有等刑天元辰發(fā)問,就一頭撞到了刑天青獐的后背上,抬頭看時只見他聽了下來沉聲說:“到了?!毙烫煸綇堁垡豢矗唤刮艘豢跊鰵?,果然是神廟,皎潔的月光,映襯著一個個火盆,讓他看得清清楚楚,這座宏偉而莊嚴(yán)的建筑就是人們口中的神廟,而他腳下的地方就是部族的禁地,但此刻對于他來說,這里已不是秘密,縱然還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抬頭瞻仰,眼前這個全部使用巨石堆砌起來的神廟,就像一只洪荒巨獸一樣巋然不動地坐落在這片山頭之上,看上去顯得有著無限的莊嚴(yán)神圣,讓刑天元辰不僅吐了口唾沫,巨大的石柱上刻著不明的鬼怪花紋圖案,迎著火光,那些團(tuán)竟然顯得有些鮮活起來,而就在他們落腳的那一刻,噗地一聲,周圍火盆里的火焰像是感覺到有人來了一樣,猛地旺盛了許多,迎著微風(fēng),火焰像一條條火龍,在火盆里張牙舞爪。
神廟中漆黑一片,而在那片黑暗里,好像有著很大的吸引力,讓刑天元辰不自覺間已經(jīng)移動了腳步,突然只聽刑天青獐猛地喝道: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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