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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個小時之前,坐在出租車后座上,曹毅充值九百萬,第一個買下的應(yīng)用就是香蕉7里的“教你彈鋼琴”,確定付款三百萬之后,首先彈出一個進(jìn)度條,行進(jìn)到百分之二十的地方便靜止不動,再次彈出一個對話框:
“是否開始接受第一級鋼琴技能,同意請選‘是’!”
當(dāng)然選“是”,緊接著,曹毅便感覺手機(jī)屏幕驀然一亮,渾身觸電一般,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涌上大腦,只是瞬間的工夫,他便發(fā)現(xiàn)腦海中突然多出了許多關(guān)于彈奏鋼琴的知識與經(jīng)驗,讓他有種感覺,假如給他一架鋼琴,他絕對可以十分流暢的將腦海中出現(xiàn)的那些鋼琴曲譜彈奏出來。
那些鋼琴曲是那么的優(yōu)美,都是他未曾聽過的,他相信,隨便拿出一首,都足以在音樂界掀起狂瀾。
然后,就在酒吧場面即將失控的時候,他開始第一次彈奏。
這是神奇手機(jī)贈送的十三首曲目之一,名字叫做《繁華落盡》,應(yīng)該出自未來某位鋼琴大師之手——這么神奇的手機(jī),這么神奇的功能,如此好聽的鋼琴曲,想來也應(yīng)該出自未來吧?
曹毅是如此判斷的,事實上,他現(xiàn)在的鋼琴彈奏水平相當(dāng)于專業(yè)鋼琴九級,這首鋼琴曲正是為他這樣的水平而創(chuàng)作,指法并不繁復(fù),曲調(diào)時而激昂時而婉轉(zhuǎn),講述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從開始到結(jié)束的故事,淡淡的傷感隨著音符的跳動融入所有聽眾的心里,隨著最后一個低沉的琴音回蕩,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淚。
“那不是曹毅嗎?他彈的這是什么曲子?太好聽了!”這是趙曉麗在問陳海英。
“哦埋噶的,又會打架又會彈鋼琴,神啊,我真的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愛上他了!”這是粉色吊帶兒再次犯花癡,登時引來同伴取笑:“你那年齡都快當(dāng)人阿姨了,人家是帥氣小哥,才看不上你這人老珠黃的老姑娘呢!”
安靜的酒吧再次熱鬧起來,只是,此刻眾人好像全都忘了剛才的憤怒,紛紛對曹毅贊美起來。
“謝謝大家!”曹毅長身而起,沖大家十分紳士的鞠了一躬,微笑著從擺放鋼琴的菱形木臺下來,向樓梯口方向走去。
“嘩——”掌聲如雷,不僅那些女孩子們,僅有的那幾個男人也不吝嗇,紛紛鼓掌,場面之熱烈,比那些韓流小鮮肉出場也不遜色。
只有阮義臉色鐵青,隱隱有退縮之意。
曹毅才不會放過他,見他想跑,幾個健步就到了他旁邊,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阮義問道。
“他要干什么?”大家也很奇怪。
“你說呢,阮老師——”曹毅拉長聲音,拽著阮義走到酒吧中間,拉過一把椅子站上去,提高聲音說道:“大家靜一靜,過來,我有話說。”
陳海英展顏一笑,望著椅子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不知為何,忽然感覺渾身發(fā)熱,隱隱竟有些莫名的沖動。
她能猜到曹毅要做什么,拍拍滿眼桃花的趙曉麗,轉(zhuǎn)身上樓——她要去冷靜一下,乍然加速的心跳讓她有些心慌。
“小帥哥,你叫曹毅是吧?我叫慕小白,等會兒能給我簽個名嗎?”
曹毅尋聲望去,見一個身穿粉色吊帶兒的美女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不禁一笑,說道:“簽名沒問題,你長的這么漂亮,跟你吃飯我都樂意,不過,我得先把阮義解決掉……”
“解決?”這個詞用的很突兀,慕小白忍不住反問了一遍。
“對,就是解決!”曹毅突然提高了聲音,一指阮義說道:“大家都被這個王八蛋騙了,他覬覦我們老板娘的美色,求歡不成,便仗著會彈鋼琴,威脅老板娘給他加工資。然后我們酒吧的服務(wù)員看不慣說了兩句,他居然還對服務(wù)員動手……”
“不可能吧,阮老師不像這種人?。 ?/p>
“就是,小帥哥,你可別覺得咱們都稀罕你就忽悠我們!”
嘰嘰喳喳的質(zhì)疑聲絲毫沒有影響到曹毅,他呵呵一笑,望向臉色漲紅的阮義,寒聲說道:“是不是這種人,問一問‘阮老師’不就知道了,是吧,阮老師——”
“我,你血口噴人!”阮義想掙脫曹毅抓著手腕的手,偏偏曹毅力氣大的很,手跟鐵箍似的,怎么努力都掙不脫,只能寄希望于旁人:“大家別聽他的,他是酒吧老板娘養(yǎng)的小白臉兒,不然,親戚朋友都躲著他走,老幫娘為啥收留他?”
別說,他這句話頗有迷惑性,原本就有些半信半疑的人們不禁愈加動搖,望向曹毅的目光,不免多了些其它的味道。
“胡說八道,你自己不是東西也就算了,還想把屎盆子扣到小曹頭上,簡直無恥至極!”趙曉麗聽不下去,挺身而出,指著阮義對人們說道:“大家別被這家伙的外表迷惑了,別看他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壞水兒,不但對老板娘圖謀不軌,還經(jīng)常仗著酒吧離不開他吃咱們姐妹的豆腐,對了還有,他還經(jīng)常去隔壁足浴中心……”
“我沒有!”阮義被當(dāng)中揭了老底兒,又羞又急,恨不得一腳踩死趙曉麗。
“行了阮哥,你就別爭辯了,今早咱倆還那啥來呢,不就是被開除了嘛,陳姐人不錯,何必欺人太甚呢?”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突然說道,原來是隔壁足浴中心的“技師”,不知何時進(jìn)的酒吧。
她的打扮頗有職業(yè)特征,人們一看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曹毅沖氣喘吁吁的服務(wù)員小柳眨眨眼,望向“仗義直言”的技師:“謝謝姐姐揭穿他的真面目,”說著望回阮義:“阮老師,現(xiàn)在,你沒話說了吧?”
“圈套,都是你們設(shè)計好的,你們仗勢欺人,我,我……”
“你,你,你大爺!”曹毅笑意猛收,突然暴怒起來,居高臨下,劈面就是一巴掌,尚不解氣,抬腿又是一腳,正踹在阮義的胸口。阮義被踹的蹬蹬蹬連退好幾步,仍舊收不住勢頭,一屁股墩到了地上。
曹毅恨他心思歹毒,跳下椅子,幾步?jīng)_到他旁邊,提腳踩到他胸口上,彎腰俯身,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里往出擠道:“今天看大家的面子,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要是再讓我聽見你敢敗壞陳姐的名聲,下半輩子你就準(zhǔn)備在病床上度過吧,滾!”
“閃開閃開,警察辦案,無關(guān)人閃開!”曹毅話音未落,十多名警察突然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