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不知不覺李憶南來到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內(nèi)李憶南每天除了按照規(guī)定的方式“強(qiáng)身健體”以外,便是上山打獵,采摘一些野果什么的。
不過很可惜,接連一個月李憶南也沒有捕捉到獵物,每天也都過著貧苦的生活。
這一個月內(nèi)李憶南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每天在采摘野果之余,以墨都是耐心的教導(dǎo)著李憶南,李憶南更是把以墨當(dāng)成了自己最親的人。
一個人性格的養(yǎng)成,需要長期不斷的磨練,而不是一蹴而就。而此時的李憶南正需要不斷地磨練自我,你所經(jīng)歷的每一件瑣碎的事,日后都會為你的養(yǎng)成性格的一個鋪墊。因此,對待每一件事我們都要去合理的解決,不能讓他在我們心中留下一個雜念,否則,這個雜念遲早會毀了你自己。
“憶南,憶南,你快去看看,墨兒,墨兒她…”一大早李憶南正在修煉,忽然看見老爺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老爺子口中的墨兒自然就是以墨。
“以墨?她怎么了?!背鲇诒灸芊磻?yīng),當(dāng)李憶南聽見以墨的那一刻起心中已經(jīng)有了波瀾,老爺子言語之中又透露著以墨似乎有危險,李憶南更加的不淡定了。
“以墨她被抓住了!”老爺子緩了一口氣道。
李憶南心頭莫名涌氣一陣怒火,他也不知是怎么了,總之就是莫名的憤怒!
“她現(xiàn)在在哪?”
“在隔壁老王家,他,他們可是村霸,咋們?nèi)遣黄鸢?,也不知墨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崩蠣斪用寄烤o鎖,焦急之下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面對老爺子李憶南心中很是尊敬,壓抑住了心中的怒火,李憶南輕聲道:“我不會讓人欺負(fù)以墨的。”
說罷,李憶南轉(zhuǎn)身便沖向了老王家,老爺子也拿起了家中捕獵的鋼叉一起跟了過去。
村莊的人口不多,人們居住的也比較零散,老爺子家在村口,門前就有一條小溪,這里的環(huán)境也很優(yōu)美,就是整體上窮了點(diǎn)。
村中的老王,相對于整個村子來說也算是比較富裕的了,至少每日的衣食無憂,不用為了食物發(fā)愁。
老王有一個兒子,據(jù)說在練氣這方面頗有一番造詣,號稱同齡之下無敵手,整個村子的人對老王也算是敬畏有加。
老王家的庭院也算是比較大的了,院內(nèi)種一些花花草草,圈養(yǎng)著一些牲畜,家禽,日子也算過的瀟灑。
“嘖嘖嘖,小美人,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闭f話之人正是王家家主王衛(wèi)的兒子王奕。
他口中的小美人當(dāng)然就是以墨了。
據(jù)說這個王奕暗戀以墨已經(jīng)很久了,只是整日忙于修煉遲遲沒有開口罷了,甚至整個村莊的人都認(rèn)為二人是天作之合。一個貌美如花,一個天賦有加。以墨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而王奕又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人物,如此也是良配。
可惜的是以墨對王奕被不怎么感冒,以墨向往的是大山以外的世界,而不是局限于這個山村,眼界不同,格局不同,以墨當(dāng)然不會對王奕感興趣。當(dāng)然,最重要的還是以墨不喜歡眼前這個人。
“王奕,我只是來你家向你借個東西,你不要太過分了。”
“哈哈,墨兒想要借東西只管向我開口,只要是我王奕辦的到的自然不會推遲。不過,像你這樣偷偷摸摸溜進(jìn)我家中,我還以為你是要對我圖謀不軌呢!”王奕一陣大笑,眼神中的貪婪毫不掩飾,相對于修煉,他更喜歡美人,尤其是像以墨這般姿色的美人更是可遇不可求。
王奕赤裸裸的盯著以墨,就像是一個發(fā)情的野獸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想要釋放體內(nèi)壓抑已久的沖動。但他畢竟不是野獸,他是人,他要體面,他要克制。
“大不了我還你的雞便是了,我不要了?!币阅珌G掉了手中那只老母雞,轉(zhuǎn)身便欲離去。
王奕攔住了以墨,微笑道:“墨兒姑娘既然來了,不如去喝杯茶,探討一下人生,讓我們更加深入的交流交流?!?/p>
“呸!我和你沒什么可交流的,讓開,本姑娘要走了?!?/p>
“哼!軒以墨,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王家的門豈是你想進(jìn)就進(jìn),想走進(jìn)走的?!蓖蹀却舐暫浅?,一把抓住了以墨的肩膀,隨后又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低聲道:“墨兒,你不要走好嗎?我是真的好喜歡你,不要離開我?!?/p>
以墨拼命掙開了王奕后退了了幾步,怒氣沖沖的說道:“你死了這條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你的。”
“你…”王奕眼神逐漸變得陰暗,嘴角微微上揚(yáng),戲謔的說道:“我不需要你喜歡我,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王奕猛的一下抓住了以墨的肩膀,這次王奕的力氣更大,任憑以墨如何掙扎也無濟(jì)于事
王奕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對著以墨粉嫩欲滴的小嘴唇便吻了上去。
此時的王奕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以墨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外界的變化。忽然之間,只感覺有一個重重的拳頭錘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身體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
接著,一名黑發(fā)少年輕柔的拉起了以墨,快速閃到了一旁。
一襲黑色的頭發(fā),眉宇之間又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此人不是李憶南還能是誰?
看著眼前的男子,以墨有一種說不出的心安,這種心安不知從何而來,也不知從何說起。仿佛天塌下來,她也不懼。漸漸地她有了依靠,十幾年了,除了離去的父親,她再也沒有感受過。一個人苦苦支撐了十幾年,任憑她心中再怎么堅(jiān)強(qiáng),她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罷了。
淚水漸漸浸潤了以墨的眼眶,是啊,她也會怕,她也會流淚。
“你怎么樣,他沒有傷到你把?!眽阂种鴥?nèi)心的怒火,李憶南用十分輕柔的語氣問道。
“沒有,倒是你,你怎么來了?!?/p>
“師傅告訴我你有危險我,我便來了?!崩顟浤蠜]有任何思考,直言直語的說了出來。
“哦!這樣啊,咱們回去吧。”以墨擦拭了一下淚水,拉起了李憶南便往門外走去。
“你們真當(dāng)我不存在?當(dāng)我王家是隨意進(jìn)出的嗎?”
到嘴的鴨子飛了,醞釀了半天的感情付諸一炬。不僅如此,王奕還眼睜睜的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王奕怎么能不惱火?現(xiàn)在他只想用一場戰(zhàn)斗來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很快他將目標(biāo)鎖向了門口處的李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