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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通過術(shù)式形成的相機拍下咒靈的照片,注入咒力后撕裂照片即可傷害甚至消滅咒靈,總而言之,只要咒力管夠,被拍成照片的咒靈都沒得跑。
事實上,禪院郁彌沒有對外公開透露過,其實只要被他看見的存在,其實都能夠通過足夠咒力使用術(shù)式變成照片,但這個威脅性太強,暫時留作底牌,以備不時之需。
人總有翻車的時候嘛。
禪院直毘人不知道面前大侄子的腦回路,已經(jīng)光速飛出去轉(zhuǎn)悠了一圈,然后又晃悠回咒術(shù)界,更不知道禪院郁彌還瞞下了禪院家心心念念的存在。
禪院郁彌才不想說,想要十種影法術(shù)自己去生,搶伏黑甚爾的兒子算什么本事,人家能做爹咪,難道禪院直哉不行?
漫畫里還說禪院直哉的偶像是伏黑甚爾呢!
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思考,駁回了自己的想法,像直哉這種臭屁豬精,大概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成為牛郎店頭牌。
“京都咒專那邊我已經(jīng)給你申請休學了,就說準備回祖宅進修一年,”直毘人補充道,有些無奈,“你在詛咒師那邊的賞金很高,在咒力沒恢復之前盡量小心?!?/p>
總有些好奇心和貪欲深重的詛咒師,會喜歡順藤摸瓜。
禪院郁彌唔了一聲:“可以,真依那邊也別解釋,畢竟她四月份就開學去上高專,我明天就出發(fā)去東京?!?/p>
直毘人聞言看了他一眼,總覺得能看出一種期待之色,懷疑又無奈地抖了抖自己的八字胡:“嗯,防護咒具去庫房取?!?/p>
禪院郁彌也不客氣,跑到庫房挑了一把能夠反復儲存咒力的脅差,也就是小太刀,
體術(shù)對人,持有咒具可對咒靈,而且直毘人還送了一套東京的老房產(chǎn),里面封印咒具和防護一應俱全,據(jù)說還會定期清潔。
這里的清潔指掃除大大小小的咒靈,普通人居住的地方總是會出現(xiàn)一些低級咒靈,類似蠅頭之類的,不能危及到生命,卻足以讓人感覺身體不舒服。
而咒術(shù)師因為把自身負面情緒轉(zhuǎn)化成了咒力,不會外溢,群聚的居所就不會出現(xiàn)咒靈。
“郁彌少爺,您日后的居所在東京都米花町五番地,那里沒有人住過,但一直有專人進行定期的清潔掃除和養(yǎng)護?!?/p>
柳井所說的清潔指的不僅僅是搞衛(wèi)生,還有整棟樓的咒靈拔除。
“就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使仆從更換過家具,全都是您慣常用的那套?!?/p>
黑色的豪車勻速駛?cè)朊谆宸氐慕值溃N在車窗上的薄膜顏色深沉,單向的遮蔽作用讓車內(nèi)的人依舊能看見外界,而外面好奇的目光卻只能一無所獲。
黑發(fā)年輕人身著一席白色狩衣坐在后座,寬闊的衣袖平整地垂落在身側(cè)。
禪院郁彌心中正盤算著接下來幾天的行程,他準備在東京先搜尋部分容易找到的周邊,類似什么【西中之虎的考試卷】【可靠成年人的辭呈】。
通過咒回原著推論得出部分兌換物的代號究竟指誰,再獲取相關(guān)可得周邊,用兌換點換取限時咒力自保,并購買另外兩部漫畫劇情。
說實話,主要是咒回的主要角色都是自己認識的人,收集周邊有點羞恥怎么破?
只能選擇把尷尬轉(zhuǎn)移到另外兩部的可敬朋友們。
聽見柳井的稟報,禪院郁彌應了一聲,隨意地把目光轉(zhuǎn)向車外,遠處寫有“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燈牌逐漸映入眼簾。
 白皙俊朗的臉上驀然神情一怔,倒不是為了那塊燈牌,也不是為了樓下波洛咖啡店門口站著的金毛黑皮服務生。
而是——
“這條街上的低級咒靈也太多了吧?”
到底多大怨多大仇,還是頻繁死了多少人?。?/p>
禪院郁彌非常不解,一時之間都開始質(zhì)疑起東京這邊族人的祓除效率。
喂,光是那個金發(fā)黑皮小哥肩膀上,就一左一右各趴了兩只??!
第4章
“安室先生,你怎么還沒進來?外面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毛利蘭推開門,好奇地向外探頭,空蕩蕩的街道上連行人都見不到幾個。
毛利小五郎今天要去看沖野洋子的演唱會,而毛利蘭和柯南兩個人留在家里,再加上來找毛利蘭玩的鈴木園子,三個人商量之后準備一塊到樓下的波洛咖啡店聚餐。
雖然榎本梓有事得早點回家,但安室透表示自己可以跟他們一起吃晚飯,他的手藝可不僅僅是用來做三明治和各種甜品的哦。
安室透說要把結(jié)束營業(yè)的告示牌放到門口,結(jié)果過去好幾分鐘都遲遲沒有回來,眼看桌上的菜都已經(jīng)準備地差不多了,毛利蘭連忙在園子的催促下出來找人。
柯南也緊緊跟在毛利蘭身后,從少女的腿邊也跟著探頭往外打量,然而并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地方。
除了對面那輛看起來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豪車。
安室透彎腰摸摸柯南的腦袋,朝這一大一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沒什么,我們進去吧。”
他站起身,正準備轉(zhuǎn)身回咖啡店,眼角余光就瞥見身后有動靜傳來。
最先落地的是一只踩著綁腳木屐的腳,雪白足袋在皇冠車的黑色映襯下非常顯眼,而后穿著狩衣的黑發(fā)年輕人露出全貌,白色狩衣上還有銀色的鶴紋。
如果忽略衣著,只專注觀察面容,安室透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人似乎歲數(shù)不大,還只是個男生,下車之后沿著街道從左到右久久地看了一眼,最后落到了......自己的臉上?
安室透很難分辨出對方的眼神,疑惑中帶著點嫌棄,好奇里還摻雜著一點同情,秀氣的眉眼看過來的時候非常平淡,卻又有點恍惚似的失焦。
禪院郁彌確實是在凝神觀察,減少車窗薄膜的遮擋后,能夠看得更加清楚,這名娃娃臉店員肩上趴著的兩只咒靈,正伸出自己短小的手圈在脖子的位置上。
咒靈的嘴巴一張一合,聽不清楚在說什么,實力雖然還是四級咒靈的強度,但已經(jīng)能夠?qū)嚯x、長時間接觸的普通人造成不小的身體負擔和負面影響。
禪院郁彌有些苦惱,他突然意識到失去咒力產(chǎn)生的困擾似乎還挺大的,之前遇到這種四級蠅頭,一般都直接凝聚咒力揮手就能斬斷,隨意找個理由搭肩碰碰就完事。
例如:你的肩膀上怎么有灰塵啊、剛剛有只小蟲子飛到你身上了之類的。
而等級高一點的咒靈,往往都會有窗的工作人員提前溝通,自己只需要到現(xiàn)場祓除即可。
可他現(xiàn)在暫時需要借助咒具才能祓除咒靈,而這種小蠅頭的存在,就連窗的工作人員都不會過多地關(guān)注。
如果不是自己接下來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禪院郁彌絕對會讓柳井過去把人按住,然后自己抽出那把小太刀咒具,往他肩膀上爽快劈兩刀。
唉,好可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