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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腳鳥
作者:糠木
文案
窮小子有什么好?我先替哥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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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酷哥x陰暗瘋批
窮小子x私生子
我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而許星灝是堂堂正正的大少爺,他從小熱衷于搶我的東西,指使所有人欺凌我,以我的痛苦和崩潰為樂。
十六年來,我本以為我早已習慣,直到那天我看到天之驕子的哥哥居然對著一個窮小子卑微癡迷。
報復的念頭在此刻瘋長,我倒要看看窮小子有多香。
我開始勾引陳森。
陳森很難追,花了點功夫才得手。
我故意在許星灝面前和陳森擁吻,許星灝紅著眼睛怒視我,里頭的痛苦讓我渾身通透。
在我的蓄意挑撥下,陳森和許星灝徹底決裂。
陳森很愛我,什么都應我,哪怕我讓他去撈水里的月亮也毫不猶豫。
但……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拿不出手。
我要金錢、要權勢、要地位,陳森只是一個區(qū)區(qū)開面館的,拿什么滿足我?
于是,我和圈內權貴在一起,在珠設大賽上一舉成名,把許星灝狠狠踩在腳下,——我得到了全部我想要的。
但我沒想到,有一天陳森會知道。
他的眼神冰冷,不再有愛,看我如同一件死物。
我們分手了。
我以為我對此毫無感覺,直到我再也畫不出設計稿。
我終于意識到我失去了什么。
標簽:狗血、破鏡重圓、后期位置顛倒、地位差、HE、正文第三人稱、陳攻許受、追夫、極端控黨不要看
第1章藍寶石
收到來自同父異母的哥哥許星灝的短信時,許星然正在和他的曖昧對象凱倫斯,坐在保密性極高的房間,參加一場寶石拍賣會。
在那之前,許星然還在和他討論面前液晶屏幕上的緬甸抹谷藍寶石。
這塊藍寶石尺寸比常見得大一些,色帶還更加清晰,肉眼幾乎看不到什么瑕疵。
“確實可以。”許星然看出他眼底的欣賞,適時地給予應和。
凱倫斯將視線從屏幕上收回來,看向身旁的人。
許星然單手撐著下巴,眼睛在藍寶石光澤的反射下,蒙上了一層絢爛的光,見他轉過來,那道光突然溢了出來,臉上的笑容更漂亮了。
凱倫斯心口微微一動。
“怎么了?”許星然眨了下眼。
對方突然不說話,一直盯著他看,許星然面上不動聲色,腦子已經(jīng)轉了一百零八個彎,將他從進門開始和凱倫斯的對話回想數(shù)遍。
沒問題。
他和這法國佬曖昧這么多天,還是知道怎么和他相處的,于是挨著他坐得更近了些,微微仰著頭,很乖順的樣子,“說話呀?!?/p>
果不其然,這法國佬就吃這套,不管是哪國的男人都喜歡聽話的。
凱倫斯眼底的笑意加深,在他的鼻尖上勾了一下,道:“我突然想起你上個月獲得GIT的季軍。”
GIT國際最大的珠寶設計大賽之一,他努力了很多年才有資格站上這個舞臺。
許星然的心臟突然砰砰起來,他已經(jīng)意識到凱倫斯要說什么。
“我還沒有祝賀你,不如把這個藍寶石送……”
“叮——”地一聲,擺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發(fā)作,凱倫斯的聲音戛然而止。
——許星灝的短信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許星然認出許星灝的號碼,眼底的陰沉一閃而過,對凱倫斯說了聲“抱歉”,打開手機靜音功能,放回原處。
生怕暴露了自己的急切,他的動作不急不緩,但凱倫斯卻話鋒一轉,不繼續(xù)了,反而問他:“星然覺得這塊藍寶石怎么樣?”
草。
許星然快把后槽牙咬碎了。
他和許星灝從小關系惡劣,對方心高氣傲,看他這個私生子一眼都覺得惡心,更別提主動給他發(fā)消息,破天荒頭一回還壞了他的好事。
估計是在GIT上沒比過他,又想出什么法子來膈應他了。
許星然輕蔑地扯起嘴角,欲蓋彌彰地將鼻梁上沒有度數(shù)的平光眼鏡向下扯,遮住大半張與他平日的柔順截然不同的表情,把目光投向屏幕。
屏幕上,這顆有嬰兒拳頭大小的藍寶石呈現(xiàn)微微帶紫的的靛藍色,光澤鮮艷細膩,剛才草草一眼就已經(jīng)被驚艷過了。
許星然認真看了一會,神情嚴肅了幾分,“無燒能有這種顏色很難得,作為收藏價值已經(jīng)很高,如果再經(jīng)過名家設計切割,價格會非??捎^。”
出乎他意料的,凱倫斯在他耳邊驟然說道:“買下來送給星然設計,好不好?”
許星然一愣,眼睛倏地瞪大了。
經(jīng)常給情人禮物能更好地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凱倫斯深諳此道,許星然的表情給了他巨大的滿足感。
他朝身后的助理微微抬手,助理摁著藍牙耳機走出了房間。
凱倫斯摸向他垂在肩頭的發(fā),粘稠的氣息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星然值得?!彼麑υS星然眨了下眼睛,說。
許星然被驚喜砸暈了頭,仍舊沒回過神。
這種品質的原石不是他這個層級的珠寶設計師可以接觸到的,如果不是凱倫斯帶他來參加這場拍賣會,他估計未來的十年、二十年都見不到,更別說擁有。
和凱倫斯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離夢想更近一步。
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擁有一張絕頂優(yōu)越的皮囊,他向來會利用這柄強大的武器。當他在GIT看到作為評委的凱倫斯看向他的眼神,許星然就知道自己再次成功了。
凱倫斯是一個中法混血,相貌英俊,背景雄大,家境殷實,是全球知名珠寶制作人及收藏家,擁有很多讓人傾羨的本領。最重要的是,他愿意為許星然付出。
許星然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兩個月來第一次主動抱住對方,將腦袋擱在凱倫斯挺闊的肩膀上,為他給予他的緬甸藍、數(shù)不清的人脈資源、和腳下的康莊大道,真誠無比地說“謝謝”。
與凱倫斯用完晚餐揮別后,在返回公寓的車上,時隔六個小時,許星然終于想起許星灝的短信。
他與許星灝并無聯(lián)系人,只是從前上學時許星然偶然間瞥到過對方的號碼,而他又恰好對數(shù)字敏感,因此記住。
他這幾年處處壓許星灝一頭,血緣上的父親才稍稍將目光分了他一些,他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只能被許星灝踩在腳底下痛苦求生的蠕蟲,許星灝傷不了他了。
他倒要看看許星灝能和他玩什么把戲。
他本來是懶懶地靠著車窗的姿勢,但在看到短信內容的瞬間,立刻坐直了身體,周身的氣壓降至冰點。
前頭開車的司機似乎察覺到什么,從內后視鏡望去,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