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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問題。相反,還能說明小姑娘目標精確。
“安室先生,您昨天不就問過嗎?為什么覺得您能救我。我說過,我看到了,您是一個大人物。港口黑手黨不是什么人都敢惹的,我其實也是賭一把?!?/p>
早川花英訕訕有些不好意思:“白天岸田君把我扔到德川酒店后,他就去執(zhí)行游擊隊例行任務(wù)去了。我必須在他晚上回來前找到求救的辦法。安室先生您是我當(dāng)時唯一的選擇,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當(dāng)然要死死抱住?!?/p>
“真的不怕我也是壞人?”安室透問。
早川花英目光有些游移,說實話,那天安室先生不已經(jīng)很惡人了嗎?
被摁到墻上的時候,她都懵了好吧。
判斷安室先生不是壞人的原因當(dāng)然不能說。
出于對警察先生信任什么的,說出來,怕她是想死。
早川花英知道,這次這個問題她沒辦法回避,所以她偷瞄了旁邊一眼,兩眼,好幾眼,一直瞄到旁邊的人又用惡人臉嚇唬她之后,她馬上坐直坐正,“怎么說呢,其實有點不好意思?!?/p>
安室透漫不經(jīng)心的接了一聲:“嗯?”
早川花英認真的說:“安室先生,您沒有發(fā)現(xiàn),您其實很帥氣的嗎?”
第8章難過
安室透:“…………”
早川花英不太好意思的說:“如果是您的話,哪怕是壞人也是可以的呢?!?/p>
安室透:“?。?!”
白色馬自達在馬路正中劃出一道詭異的路線后,很快恢復(fù)直線。
這算什么?被個小姑娘直球撩了嗎?
安室透嘆了一口氣,伸手擼了擼額前的金發(fā),身上的冷氣蕩然無存,甚至有些無語:“小姑娘,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p>
早川花英嘴角含笑,聲音甜甜的:“不要小瞧現(xiàn)在的女孩子哦。”
蜂蜜陷阱太過強大。
安室透足足半分鐘沒有說任何話。
良久,他輕笑,“女孩,不要小瞧男人,也不要隨意在路上撿人渣啊?!?/p>
早川花英雙眼笑瞇瞇成月牙,“安室先生才不是人渣呢?!?/p>
“未必哦?!?/p>
安室透手指輕敲方向盤,“你的膽子,看起來比昨天大了不少。”
早川花英:“…………”
啊,昨天她確實偽裝的過于柔弱了,她尷尬的笑了兩聲:“呃……當(dāng)身處于弱勢,首先要做的就是……降低敵人的警惕性吧。”
“還算聰明?!?/p>
安室透對她的理由表示贊同,行為卻搖頭:“但過猶不及。你裝的太過了。”
就因為太過了,他才會懷疑。
早川花英打了個哈哈:“我畢竟不是專業(yè)演員嘛?!?/p>
話說,安室透現(xiàn)在什么意思?
不會是在教她吧?
什么情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仿佛是無意的,又是有意的,安室透輕飄飄的問:“如果有一天,我讓你去殺人呢?”
“啊?”
早川花英一愣,猛地扭過頭。
安室透冰冷著一張臉,漫不經(jīng)心的給她一個江戶川小朋友形容琴酒的目光。
那是一雙毫無感情的眼睛,就好像生命在他眼中沒有任何重量。
他沒有開玩笑。
他是真的在說殺人。
早川花英傻眼了。
這是在邀請她進酒廠嗎?
為什么波本會邀請她進酒廠?
為什么有著公安警察隱藏身份的降谷零會愿意幫酒廠拉人啊?
不對,她本來的目的不就是通過波本進酒廠嗎?那現(xiàn)在她算得償所愿吧?
但身為警察先生的波本真的會邀請她作為新人嗎?
不對,她腦子有點打結(jié)。
她本身其實一直都挺矛盾的。
她一邊知道,有警察身份的降谷零絕對不會幫酒廠引進新人,她一邊又靠近波本,目的就是希望通過波本進酒廠。
如此充滿矛盾的心態(tài)與現(xiàn)狀下,早川花英以為她會在東京經(jīng)過很長一段時間,要經(jīng)過其他途徑才會進入酒廠。
不該是波本親自邀請她。
不該啊。
一聲嗤笑從身旁響起。
“哪怕是壞人也可以?”
淡淡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早川花英之前的話被返了回來,嘲諷意味十足。
當(dāng)然不可以!
早川花英咬牙。
她說的出這句騷話的前提是,她知道那不是壞人。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仗著提前知道答案在胡說八道,說謊哄人。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淡淡的聲音不緊不慢,把早川花英之前說過的話再次給扔了回來。
早川花英:“…………”
早川花英僵硬的笑:“這個問題太突然了。”
突然到,她以為她早就想清楚了,實際上她還缺少一點點覺悟。
“我遞槍……可以嗎?”早川花英不抱希望的問,“或者……給我時間?我盡量?”
這個答案相信很不符合身為警察降谷零的期待。
在警察先生眼里,她這樣的普通女孩,應(yīng)該遠離殺戮,對槍啊,殺人啊什么的應(yīng)該遠遠拒絕,甚至尖叫逃跑。
但事實上,她既然要潛入酒廠,就不可能符合警察先生的價值觀呢。
想一想有點難過。
但只是遞槍或者給時間盡量克服這種話,想必對極惡的組織來說,也是不討好的。
組織不需要優(yōu)柔寡斷的人。
如此兩頭不討好的答案,其實更符合她現(xiàn)在普通人的狀態(tài)吧。
甚至還是偏邪惡的普通人?
早川花英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合不合格。
她有點心驚的等待。
等待這個輕飄飄問出如此驚心動魄問題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安室透對她的答案沒做任何評價。
在白色馬自達越來越靠近東京的時候,他終于開口了:“下午組織開會。朗姆酒吩咐讓我?guī)氵^去。你是在車子里等到時間一起去,還是先找個酒店?”
早川花英想了想:“在車里等吧……”
她小聲說:“你知道的,我沒多少錢的。”
安室透“嗯”了一聲,把車忽然拐進一條荒無人煙的小路。
他開了許久,一直開到周圍都是廢棄工廠的野外。
主駕駛室車門被粗暴的推開,坐在駕駛座位的金發(fā)青年從儲物隔中掏出一包煙,熟練的叼出一只,“啪”的一聲,打火機點燃,車內(nèi)彌漫出尼古丁的味道。
金色頭發(fā)的混血青年,雙目微瞇,有一股說不出的鋒芒與黑暗氣息。
他在煩躁。
他在生氣。
話說,降谷零抽煙嗎?她似乎并沒有這個印象。記憶中警察先生一直都非??酥谱约骸?/p>
早川花英的心臟“砰砰砰”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她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總覺得安室透現(xiàn)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