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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菜子對黑發(fā)男人揮著相機:“夏油大人~怎么親自來了,不是說好由我們來解決的嗎?”
美美子輕聲跟了一句:“夏油大人一定有他的計劃?!?/p>
菜菜子賭氣地撇過嘴。
對決中止,黑發(fā)男人繼續(xù)說:“我叫夏油杰,是這場比賽的贊助商,請放心,無論結(jié)果如何獎金都會打到你的卡上的?!?/p>
這句話戳中了阿爾婭的小心思,她滿意地點點頭,示意夏油杰說下去。
“這世上有那么多人,咒術師卻只占一小部分,況且在咒術師里面,掌握了精妙的術式的人,更加屈指可數(shù)……”夏油杰走過來,伸出右手以表友好,“初次見面,‘揍敵客’?!?/p>
“啊?!卑枊I發(fā)了個無意義的氣音,她提醒自己眼前的家伙是個金主,那就把態(tài)度放端正點好了。
不過即便這樣,她也不會伸手的。
“我不和男人握手,不好意思?!卑枊I毫無歉意地說,“初次見面,我是揍敵客。”
被拒絕了。夏油杰不覺得奇怪,畢竟咒術師群體里凈出些舉止和思想奇特的怪人,他對心儀強者的包容心向來很廣闊,接著說:“你還記得田中嗎?”
阿爾婭一點不帶猶豫,直接質(zhì)疑:“誰?”
“抱歉,可能是叫山田,我也不太記得了?!毕挠徒苷f,“田中君在上周對你發(fā)表了自不量力的言論,你對他下達了應有的懲戒,我認為這是極其正確的?!?/p>
阿爾婭:“所以他是誰?。???”
菜菜子在后面搶話:“一個頭頂光禿禿的丑男人!”
哦,原來如此。阿爾婭恍然大悟,發(fā)覺夏油杰疑似在等待自己的回應,“嗯”了一會,試探地說:“……對,很正確,好耶?”
夏油杰頷首,似乎對她的答復感到滿意:“我覺得你擁有很強大的力量,揍敵客?!?/p>
阿爾婭歪歪頭,不禁冷哼一聲,心想繞了那么久彎子終于說出正題了啊。
“我始終秉持著一種觀點,即:強大的力量應該被用在正途之上……偉大的目標需要有更多的強者加入其中!在這里,我們理念相通,無可媲及!”夏油杰后退幾步,夸張地伸出雙臂。
他猛地回頭,緊緊盯住阿爾婭:“恕我冒昧,我想問你幾個無傷大雅的小問題?!?/p>
“……”鬼才信你說的無傷大雅。阿爾婭在心中吐槽,她雖然在理解詞句上比較呆,但又不是傻,從語氣就來聽出來不對勁。
沒辦法,或許這就是打工人的悲痛吧,金主提的要求她就應下吧。
“你是否同意‘弱肉強食’的理論呢?”“嗯。”阿爾婭先敷衍著,腦子里浮現(xiàn)出野生動物捕食的畫面,至少在野外這點就很符合。
夏油杰看起來有點高興,阿爾婭發(fā)現(xiàn)這位金主還挺好糊弄。
第二個問題是:“人類目前的生存發(fā)展方向有著極其嚴重的矛盾!咒術只能存在于黑暗之下,卻要維護整個世界和人類社會的秩序,這是否是不公平的?”
“嗯!”阿爾婭開始有力地敷衍。
“最后一個問題——”夏油杰的笑容消失在臉上,表情轉(zhuǎn)為嚴肅,“創(chuàng)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你意下如何?”*
“我……”眼看不能敷衍,阿爾婭絞盡腦汁地思考。
然后思維鏈接成功接上了少年jump。
這句話怎么那么像《火XX者》里面某位帶X同學的覺悟啊???“我要創(chuàng)造一個只有琳在的世界”什么的,金主這是碰上失戀問題了嗎???
阿爾婭實在沒有開導人的經(jīng)驗,她向夏油杰的方向邁出幾步,擦身而過之際輕輕拍了拍肩膀。
阿爾婭盡可能展現(xiàn)出自己如同漫畫里帥氣主人公的一面,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并說:“既然決定了目標,縱使站在全世界的對立面,受到無數(shù)人的排擠和嘲笑都沒關系,好好干吧!”
阿爾婭豎起鼓勵的大拇指。
身后傳來美美子和菜菜子不滿的尖叫,夏油杰嘴角抽動了一下,以一種仿佛尋找到了知音的姿態(tài),微微前傾身體,單手置于胸前,好似在為阿爾婭那番發(fā)言致以感謝。
“我的問題結(jié)束了,很抱歉浪費了你的時間,你愿意加入我們嗎?”
阿爾婭:……
阿爾婭:???
什么鬼,她剛才參加的是入職面試嗎???
第17章17算計
某日正午,盤星教走廊。
這天,美美子和菜菜子跟在夏油杰的兩邊漫步,嘴里念叨著對招攬揍敵客一事的抱怨。
當然,抱怨的音量很輕,充當是“家人”之間一些聊天的小小調(diào)味劑,因為在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心里,自從被拯救的那一天起,她們會永遠追隨著夏油杰,并絕對不會質(zhì)疑他的每一次決定。
“好討厭~夏油大人為什么要招攬那個脾氣超爛的女人?。俊辈瞬俗佑魫灥卣f,“囂張跋扈,略略略!”
“菜菜子,美美子?!毕挠徒芡O履_步,呼喊她們的名字。
“有什么吩咐嗎,夏油大人?”菜菜子瞬間住嘴不抱怨了,旁邊寡言的美美子聞聲,神色立刻認真起來。
夏油杰笑著抬手拍了拍二人的發(fā)頂,讓她們放松下來,提議道:“今天陽光不錯,久違地三人一起相處,要拍紀念照嗎?”
“好欸!”二人齊聲。
咔擦、咔擦、咔嚓。
平時不使用術式的時候,菜菜子的相機經(jīng)常會被用來拍各式各樣的大頭貼,或者是和“家人”的合照。
家人是理念相一致的人,所有家人都要追隨夏油杰大人的腳步。美美子和菜菜子如是想道。
“不錯,這張照也是紀念計劃開始的第一步。”夏油杰拍手敲定,故意留下懸念等待她們的追問。
“什么計劃,想知道想知道!”菜菜子首當其沖。
“夏油大人需要我們做什么?”美美子同樣詢問。
“先前菜菜子說的并不算準確,比起招攬…我更加喜歡‘算計’這個詞?!毕挠徒苷f,“我讓一些手下觀察過揍敵客一段時間,今天還把你們叫出來試探,是為了摸清楚她的目的?!?/p>
“目的?”菜菜子疑惑。
“對,或者說……欲望。”夏油杰說。
夏油杰:“身為咒術師,情緒和欲望會直接影響到咒力和術式的構(gòu)成,但對于猴子們而言,不過是些糜爛無用的東西罷了?!毕挠徒艿?,“揍敵客雖然能看到咒力,但也僅限于看到而已……歸根到底,就是只好用的猴子?!?/p>
夏油杰伸出一根手指:“首先第一條,山田……罷了,他還是叫田中更順口。他不聽從我的指示,竟然敗于猴子之手……切。根據(jù)一位我安排在觀眾席的眼線說,揍敵客全程對田中宣告弱者是渣滓的觀點沒有絲毫反應,換而言之,她不在乎猴子的生死。不殺他,或許是想讓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