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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將李若男綁好后,譚文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斷電,第二件事砸毀所有的通訊設備,包括李若男和自己的手機,甚至包括平板電腦,電視機等等能與外界有所聯(lián)系的也一個不留。
當然這還不夠穩(wěn)妥,接下來他要做的只會更多。
最穩(wěn)妥的還是殺了眼前的女人,邪教徒殺了一點都不可惜,但考慮到小女孩朵朵年紀還小,譚文杰又自詡正派人士,所以放棄了隨意殺人的想法。
正和周倉斗法的大黑佛母此時抽不開身見到信徒被綁可能不當回事,但如果譚文杰殺了它可靠的助手,說不定來個魚死網破。
不管什么時候都要給窮兇極惡的對手一點點希望,否則敵人會不顧一切的瘋狂會反撲。
再者說人死了可能會發(fā)生更多“巧合”,這里是恐怖片,不講現(xiàn)實邏輯的。
他怕七天沒過尸臭先把警察招過來,而且自己的內心不夠強大,沒準備好和一具尸體共處七天七夜,萬一詐尸了豈不是很麻煩。
大黑佛母究竟有多少手段他還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自己這七天時間一定很難熬。
譚文杰還準備了數(shù)個計劃,包括且不限于應對大黑佛母直接動用超自然力量,例如直接安排一輛泥頭車撞過來,讓李若男強行脫困。
所以他必須要準備好防備李若男逃跑的計劃,以及自己沒頂住的逃跑計劃。
以及七天七夜行動失敗之后的緊急應對方案,雖然譚文杰已經將水、火、電等等可能出問題的隱患全都解決掉,但面對的是超自然敵人,他也不敢保證一定沒問題,萬一對方強行不講道理的搞出失火,自己該如何在5秒之內快速逃生也很重要。
萬一逃生失敗,那么失敗之后的再逃生,以及連續(xù)逃生失敗后的緊急逃生,自己意外斷腿等情況都要考慮進去。
被捆住的李若男看著那個英俊的男人在房間內布置著,自言自語,好像瘋了一樣,心中越來越害怕,可她的嘴被堵住,手也被徹底捆綁,根本無法念咒掐訣。
第一天夜晚,李若男瘋狂掙扎,尤其是看見譚文杰拿出來的那些成人道具時,表情驚恐。
這可是在自己家里啊。
還好譚文杰對不著調的道具看都不看丟在一邊,他是個正經人。
剩下的東西足夠他應對了。
譚文杰道具準備充分,鎖鏈、皮鞭、甚至栓狗鏈子都有,她掙脫的了一個掙脫不了另一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加碼,幾乎把人捆成了粽子。
整個晚上他都在來回跑,朵朵的情況非常糟糕,身體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譚文杰確定真有大黑佛母存在,肯定會忍不住抱孩子去醫(yī)院的。
門外,掙扎了一晚上的李若男也虛脫,口球很好的讓她念不出咒語,只能怒視譚文杰。
“你女兒要七天七夜不能吃任何東西,我覺得你也可以做到的,加油!”譚文杰吃著早就準備好的食物,每一份食物都用宮廟阿清師的護身符蓋住,保證不會長蟲子。
再入夜,李若男掙扎的力氣忽然大了很多,而且譚文杰發(fā)現(xiàn)家里的燃氣灶在啪嗒啪嗒的打火。
浴室的水龍頭也在滴答滴答的滴水。
“早就防著你這手了?!弊T文杰搖搖頭。
他沒看過錄像,大黑佛母的詛咒就算再屌也影響不了自己太多,所以只能搞小動作。
客廳內已經設好了法壇。
紅燭長燃,香火裊裊。
譚文杰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道士,更像是個殺神,他時刻做好準備請神。
周倉相助,他是否設法壇都不重要了,自己有私人聯(lián)系方式,請神直接上就行。
設壇,只因他追求穩(wěn)健。
第三天、第四天。
朵朵一直持續(xù)著昏迷高燒狀態(tài),卻又很神奇的吊著一條命。
李若男滴水不進已經虛脫,至于排泄等問題,在生命安全前都是小事,譚文杰習慣了穩(wěn)妥,他相信對方也會理解自己的。
他也不想真的殺了李若男,用嘴進食是不用想了,不過可以注射葡萄糖,唯一讓他感到抱歉的是自己不是很懂靜脈注射,還好最后成功了。
命吊住了就好,受點痛苦算什么呢。
至于嘴?絕對不能松開,否則對方肯定又要念咒。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七天的最后時刻,持續(xù)昏迷高燒不對的朵朵忽然從床上站了起來,陰惻惻笑著朝譚文杰走來。
“來啦?”
譚文杰看著一臉陰邪的朵朵,拿起他身邊的吉他包,抽出了大刀拍在桌上。
“我該怎么稱呼你,大黑?”
“你……會……死……”
“能不能好好說話,你們做壞蛋的說話一定要這樣子嗎?你……會……死……啊嗚~”譚文杰模仿了一句,無趣道,“都什么年代了,換個方式嚇人啦?!?/p>
“你會死!”說話果然干脆了許多。
“如果你真有本事干掉我早就動手了,還會和我說話?”譚文杰撇撇嘴。
他和壞蛋打交道比較多,愿意談就說明對方做不到,做得到才懶的放狠話嘞。
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了緊張的敲門聲。
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開門!朵朵,你是不是在家里?”
譚文杰看著笑容依舊陰邪的朵朵,說道:“這不會就是你的救兵吧?”
“我們是警察,開門!”
“靠,算你狠!”
對方確實有很多方法搞自己,引導現(xiàn)實中的力量讓自己寸步難行。
門猛然撞開。
從門口投射進來的光線給昏暗房間以光明,并將室內的人影子全都拉長拽到墻上。
沖進來的人聞著房間里的惡臭,被捆綁不能動彈的李若男,起乩的法壇,還有單手提著一把生銹大刀將朵朵挾持在懷里的譚文杰,頓時明白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動腦補一段劇情。
譚文杰卻低頭湊到不哭也不鬧的朵朵耳邊,小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贏定了?那你有沒有聽說過……”
他模仿著剛才朵朵的語氣,說著:“急……急……如……律令!”
咚!
一腳跺地。
請神上身!
……
作為朵朵寄養(yǎng)家庭的爸爸,謝啟明對朵朵關懷備至,當朵朵被媽媽接走時他雖然舍不得卻也覺得很開心。
他知道自己不該貿然打擾母女兩人,應該給她們時間,讓她們好好熟悉彼此。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謝啟明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
他忽然很想念朵朵,然后他給李若男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機關機。
發(fā)信息,但是沒有回復。
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覺得有些不太對的謝啟明還是通過社區(qū)來詢問李若男的情況,但是被告知對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出現(xiàn)了,車子還停在樓下。
感覺事情不對勁的謝啟明立即選擇了報警。
房間內沒有動靜,可是糞便排泄物的惡臭味道卻說明里面肯定有問題。
“開門!朵朵,你是不是在家里?”救女心切讓謝啟明快要失去理智,他使勁拍打著門,卻沒有回應。
最終還是警察選擇破門而入,幾個人連續(xù)踹門,終于沖了進來。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給謝啟明心靈帶來了巨大的震撼,慘絕人寰的一副場景,李若男被捆在地上動彈不得,朵朵則被一個神秘英俊的男子挾持。
可這些都算不上什么,因為謝啟明不慎注意到兩人投射到墻上的影子完全不是男人和朵朵,而是一把大關刀,和一個身材佝僂多手的可怕影子。
關刀綻放光芒,佝僂多手的可怕影子被擊中,倉皇逃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