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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帶著劃痕的車牌:“套牌?”
林麥麥的聲音從宋壯壯的手機里傳了出來:“不是套牌!查到車的主人叫趙桐,男31歲,家住在碧水小區(qū)28棟,17層?!?/p>
褚銘越:“信息發(fā)給我,我去看看?!?/p>
剛從車后備箱里又翻出一套雨衣的辛未,雨衣剛系好扣子就又被拎回了車里。
辛未看著開車的褚銘越:“老,老大?”
褚銘越把車的雨刷打開:“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想說什么就說?!?/p>
“那個,那個老大,我是想說我們不是網(wǎng)偵組嗎……”怎么干著外勤組的活?
辛未后半句沒好意思說出口,但是褚銘越聽出來了,輕笑出聲:“怎么,你覺得網(wǎng)偵組就應(yīng)該坐在辦公室里面?”
辛未在后頭小聲嘀咕:“難道不是嗎?”他來哈安市警局實習(xí)了三個月,起碼在褚銘越?jīng)]調(diào)過來當組長之前,他們組大部分時間都是抱著資料坐在辦公室,給別的組做好后勤工作的。
褚銘越:“警局里的各組之間本來就是相互打配合的,不是你被分到哪個組就只會接觸到自己組里那一部分的工作。下次我們組再去菜市場發(fā)毛巾的時候,我給你抓來幾個外勤組的人一起發(fā)毛巾?!?/p>
辛未眼里頓時放出光芒來了:“真的?”
“真的,這有什么的?我能把宋壯壯都給你抓過來干活?!?/p>
姜局把自己從省刑偵隊調(diào)過來也不是只讓自己真的過來本本分分當網(wǎng)監(jiān)組組長的,不過和姜局的私下交流就不必和辛未說了。
碧水小區(qū)28棟17層1703,
開門的人就是趙桐,穿著一身灰色的居家服。一米七的個子,頭發(fā)油油的,臉上還帶著幾個青春痘,下意識得縮著脖子,人看上去怯生生得。
褚銘越把警察證和面包車的照片一起遞了過去:“哈安市警察局,想問一下這個面包車是您的嗎?”
趙桐接過照片仔細辨認了一下:“這的確是我的車,不過它在一個月之前就丟了?!?/p>
褚銘越:“方便進去詳細了解下情況嗎?”
“方便的?!壁w桐打開門,從鞋架子上拿出來兩雙拖鞋,把褚銘越和辛未迎了進去。
趙桐的屋子是一個50多平方米的單身公寓,客廳里白色的柜子放著一排手辦,旁邊還有一個巨大的電競椅子,桌子上放著一排已經(jīng)空了的聽裝啤酒瓶。
褚銘越看著手辦柜子旁邊放了幾本JAVA的書:“您是做IT工作的?”
趙桐:“是做數(shù)據(jù)測試的?!?/p>
褚銘越坐在一旁的皮制沙發(fā)上,像是聊家常一樣隨口接話:“我上學(xué)的時候最頭疼的科目就是這些算法了,學(xué)好JAVA的人真的很厲害?!?/p>
趙桐撓了撓發(fā)油的頭發(fā),靦腆一笑:“沒有您說的那么厲害?!壁w桐拿出兩瓶礦泉水遞給褚銘越和辛未:“家里沒有茶了,您多擔待?!?/p>
褚銘越接過礦泉水:“沒關(guān)系,能說下這臺面包車的具體丟失的情況嗎?”
趙桐陷入回憶:“這臺面包車是一個月前放在我開回老家的時候丟的,家里那邊監(jiān)控設(shè)備不是很全,就沒有找到面包車。”
褚銘越:“面包車丟失之后有報警嗎?”
趙桐點了點頭:“有報警的。”
……
褚銘越又繼續(xù)問了幾個問題,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謝謝您的配合?!?/p>
趙桐:“應(yīng)該的?!?/p>
褚銘越走到門口狀似隨意道:“您好像不是很好奇我們過來問面包車的原因?”
趙桐推了推眼鏡抿了抿唇:“我想應(yīng)該是我的面包車找到了是嗎?您們過來核實情況也是很正常的?!?/p>
褚銘越收回看向趙桐的目光,語氣輕松:“確實面包車找到了,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交到您的手上。具體時間我們會打電話通知的?!?/p>
趙桐:“那就太感謝了?!?/p>
褚銘越和辛未走到樓下的警車里,雨已經(jīng)停了。天邊的夕陽折射出來一道淺淺的彩虹。
辛未:“組長,我覺得這個趙桐有問題?!?/p>
褚銘越發(fā)動車:“嗯,覺得有什么問題說說?”
辛未:“那個就是感覺哪里有問題,尤其是組長您最后問他問題的時候,他這也太配合了吧!完全都不好奇警察找上門的原因?!?/p>
褚銘越聽樂了:“怎么警察詢問群眾,群眾配合還不好了?你不想要配合你辦案的群眾?”
辛未:“我不是這個意思。那組長您覺得這個趙桐沒問題?”
褚銘越嘴角的弧度變淡,聲音略低:“確實有問題?!?/p>
一個在哈安市住的起獨立公寓,一身名牌鞋,工作是高薪的數(shù)據(jù)測試,買的起一墻手辦的人,開一個就要報廢的二手面包車,的確和整個人的身份配置有點違和。
聽到褚銘越的回答,辛未向前傾身,抓著褚銘越的車背:“組長,您覺得哪里有問題?”
褚銘越簡單的說了兩句,“不過最后還是要看具體的證據(jù),跟著你麥麥姐查一下趙桐的關(guān)系網(wǎng),丟車的日期和他報警的日期是不是一致的?;鼐挚纯雌渌M查的情況?!?/p>
.
晚上7點,哈安市警察局,灰塵撲撲的一眾重新聚到了會議室里面,桌面上除了放著和案件有關(guān)的照片之外,還擺放著Pizza、漢堡、米線、濃茶和方便面……
“趙桐的確有報警和車輛掛失的記錄,不過和他說自己丟失車的時間相隔了半個月?!绷蛀滬溡贿吙兄姘贿呎f著最新調(diào)查出來的報告。
宋壯壯:“法醫(yī)那邊最新的對比報告,車上的血液就是金媛媛的血液,趙桐的這輛面包車的確就是作案工具。面包車上的動物毛發(fā)和之前報案對比的寵物毛發(fā)也能對上?!?/p>
褚銘越在桌上面翻出來一盒還熱乎的皮蛋瘦肉粥:“開這輛面包車的人有線索嗎?面包車上沒留下其他人的指紋嗎?”
宋壯壯:“指紋還在分析,這輛面包車應(yīng)該還做過黑車拉人,里面有好多人的指紋。分析對比起來比較困難,現(xiàn)在優(yōu)先分析方向盤的指紋?!?/p>
在褚銘越再開口之前林麥麥搶先開口:“哈安市市內(nèi)的交通監(jiān)控還沒有查到有關(guān)這輛面包車的車輛記錄,正在調(diào)查之前的監(jiān)控錄像?!?/p>
褚銘越:“受害人金媛媛怎么樣了?”
辛未:“醫(yī)院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手術(shù)結(jié)束,人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還在昏迷當中?!?/p>
再往下的所有線索都需要等待的時間。
褚銘越一碗皮蛋瘦肉粥已經(jīng)見底了,撐著身子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半圈,把所有的線索在腦海里快速的過濾了一遍,分析比對:“如果那個網(wǎng)站里所有視頻的貓貓狗狗都是現(xiàn)在開趙桐面包車的這伙人偷的,這些人又都在哈安市。他們會在哪兒呢?”
林麥麥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地調(diào)出來哈安市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