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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闭動褡琳f,隱去了后面那句要是你能起來就更好了這句話。
前車之鑒,雖然梁頌年的鈍感力驚人,但在這種氣氛下,談玉琢還是舍不得對他的自尊心做什么。
“這樣就好了嗎?”梁頌年誘哄他說出更多,“不再多要一些嗎?”
談玉琢沒有想好,但是既然是梁頌年的承諾,他就不想錯過。
“那,那多要一點吧?!闭動褡零裸碌?,很想列出幾點要求,但是很可惜,他的腦子空空的,所以眼神也空空的。
“慢慢想。”梁頌年可能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安慰性質(zhì)地摸了摸他的頭。
談玉琢把手墊在自己的腦袋下,他睡得有點熱了,叫梁頌年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點。
梁頌年起身調(diào)了空調(diào)的溫度,他再次俯下身,這次談玉琢沒有閉眼,梁頌年卻親了親他的臉頰。
“玉琢,你真好滿足。”他這樣說,過了幾秒,又親了親談玉琢的嘴唇。
第23章滑雪
出發(fā)之前,梁頌年整理出一個背包,塞得鼓鼓囊囊的,談玉琢在旁邊兩手空空地坐下,意思性問了一句:“你裝了什么?”
陳律打開車門,側(cè)身鉆進車廂內(nèi),接嘴道:“肯定都是雞零狗碎的東西,每次都用不上,他每次都要帶一大包?!?/p>
梁頌年從駕駛座上回頭看了陳律一眼,陳律聳聳肩:“今天還是你當司機?”
“那你來?”梁頌年笑著問,陳律搖頭,不去找不痛快,“算了吧,你不是嫌我開車太快?!?/p>
梁頌年轉(zhuǎn)回頭,發(fā)動車子,談玉琢看少了一個人,探頭出車窗看了幾分鐘,奇怪地問:“許庭知呢?”
“他回去了。”梁頌年回答,方向盤打了個轉(zhuǎn),朝著左邊的路拐去。
談玉琢有點吃驚:“不是說好今天一起滑雪,一大早就走了嗎?”
“不是早上走的,昨晚半夜就退房了。”陳律憋著笑,他昨天晚上的房間正好在許庭知的隔壁。
“昨晚就走了?”談玉琢錯愕,下意識拿起手機,梁頌空出一只手摁下了他的手腕,只說:“別問了,他有急事。”
談玉琢不明所以地放下了手機,陳律笑了兩聲,替他解答了疑惑:“是昨天晚上明斯然來在門口鬧了一通,好大的陣仗,外套也不穿一件就來,凍得眼睛紅鼻頭紅,庭知就吃這一套可憐,半夜就跟人回去了?!?/p>
“他知道地址怎么不早來?”談玉琢奇怪,不過幾秒后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以為對方故意躲著他。
陳律沒說,只是看了一眼駕駛座,挑了下眉。
談玉琢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見明斯然的場景,腦海里除了他臉上那道疤,并沒有留下多少印象,換句話說就是外貌比較普通。
而許庭知顏控的嚴重程度在圈內(nèi)人盡皆知。
“明斯然是做什么的呀?”談玉琢好奇問,雖然他婚后并不怎么在眾人面前出現(xiàn),但對圈層里的人基本眼熟,明斯然對他來說很陌生。
陳律驗證了他的猜想,順著他的話回答:“許庭知從拳場上帶下來的選手,一開始說玩玩,我看他就是嘴硬,哪有人這樣捧在手心上還叫玩玩?!?/p>
“之前他還有時間出來玩,現(xiàn)在空閑時間基本都給明斯然了?!标惵煽雌饋韺γ魉谷活H有微詞,搖搖頭停止了這個話題,“不說他,說他沒意思。”
許庭知愛玩,陳律也愛,他們的喜好達到了高度的一致性,甚至相識的契機也是因為看上了同一個會所侍應生,兩人那段時間里私底下互相給對方使了不少絆子。
直到許庭知技不如人搬出了梁頌年,陳律氣得往他車上潑油漆,許庭知倒是莫名其妙不計較了,兩人從此之后成為關(guān)系最為緊密的酒肉朋友,直到明斯然的出現(xiàn)。
所以陳律對明斯然有怨言很正常,如果對方不是泰拳冠軍,陳律也會一視同仁拿油漆去潑明斯然的車。
兩個多小時過后,三人乘坐纜車到了人工雪場,談玉琢在前臺領(lǐng)了手環(huán),在他去后面挑滑雪板的間隙里,梁頌年看了陳律一眼。
“你別什么都和他說?!绷喉災暾f,不過臉上看不出惱怒或是其他什么的不好情緒,“你嘴巴太快了。”
“你嫌我車開得快就算了,還嫌我嘴快?!标惵煽陌土藘上?,“這點事情又不稀奇。”
“他不能理解這些?!绷喉災昴恳暻胺?,片刻后垂下了眼眸,“他談戀愛都是奔著結(jié)婚去的?!?/p>
陳律驚詫了一下,下意識想要出口問什么,連忙閉上了嘴。
談玉琢挑好滑雪板,右手拎著頭盔,一出來就叫梁頌年的名字,說烤腸好香,他在后面都聞到了。
梁頌年去前臺給他買烤腸,談玉琢單獨和陳律站在一起,談玉琢把手上另一個頭盔遞給他:“給你?!?/p>
陳律道謝接過,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談玉琢,談玉琢似無所覺,正在扣自己頭盔的扣子。
“玉琢。”陳律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談玉琢就轉(zhuǎn)過臉看著他,問他怎么了。
陳律張了張口,余光中看見梁頌年已經(jīng)從前臺那邊走出來,他便說了句沒什么。
實際上他想告訴談玉琢他們高中就是一個學校的,但又覺得沒有意義,談玉琢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如同那封沒有署名的信一樣,都只是一個無名氏的同學符號。
梁頌年把烤腸架上烤好的烤腸都買了下來,還買了些其他零食,不過最后大多都進了陳律的肚子,因為談玉琢吃了半根就失去了興趣,剩下半根都是勉強咽下去的。
山上的溫度低了很多,談玉琢被凍得打擺子,哆哆嗦嗦地往自己腳上綁滑雪板。
裝備好后,談玉琢笨拙地嘗試行動了兩步,跟著梁頌年搖搖晃晃地滑了兩趟,大體會滑了,自己在隔兩人好遠的道上滑。
陳律瞇著眼看遠處談玉琢滑雪的身影,半嘲性質(zhì)地對梁頌年說:“我看他對你也沒那么大興趣?!?/p>
梁頌年拉下護目鏡,沒有說一句話,朝著談玉琢的方向滑去,揚起的碎雪屑噴了陳律一臉。
談玉琢玩累了才和梁頌年回到山頂上,換下裝備,陳律還沒有回來,兩人就坐在室內(nèi)等他。
梁頌年拿出手機給陳律發(fā)消息,但也知道大概對方看不到。
室剛運動完談玉琢還有點熱,把衣服拉開了點,梁頌年看見了,空出手整理了一下談玉琢的衣領(lǐng)。
談玉琢“哎呀哎呀”了兩聲,倒也沒有其他動作,任由梁頌年把他外套拉鏈拉到最頂上。
談玉琢眼睛沒有離開自己的手機,一直在打字,梁頌年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面標注的備注名是“媽媽”。
談玉琢打完字,切換界面,舉起手機找角度,鏡頭刻意避開了梁頌年。
他拍完低頭檢查了一下照片,對照片還蠻滿意的,便發(fā)送了過去。
注意到梁頌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