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筆趣閣】txkcp.cn,更新快,無彈窗!
滔天的恨意涌上心頭。
放在以前我是萬萬不敢的,可現(xiàn)在,蕭白雪的命掌握在我手里。
一想到剛才她對母親的辱罵,心中恨意便始終堆積在胸口。
蕭白雪亂動的雙手最終攀附在我的脖子上,她狠狠的摟住我的脖子。
因為在水中我沒辦法用力將她甩開。
“賤人!給老子松手!”
我怒罵一聲,試圖掙脫蕭白雪的束縛。
可人在瀕死之際往往是最執(zhí)著的時候,蕭白雪死死纏著我的脖子,盡管她的氣息極其微弱卻也不忘記抓住我。
我的力氣漸漸耗光,若是繼續(xù)下去,怕是會死在這里。
四處環(huán)顧一圈,找到一塊漂浮在水面的汽車殘塊,我用盡最后的力氣游了過去,將重心放在了殘塊上,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蕭家的車子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沒有看到后媽和父親的身影,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死在海里了。
活下來的人沒有多少,而我恰好是那個幸運的。
周圍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傷,若是一直泡在水里,他們距離死就只有一步之遙。
漂浮在水面上的人,不斷地哀嚎,祈求著有人能夠來救救他們。
我甩開蕭白雪,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翻身上了殘塊,殘塊剛好能工容納一個人。
困意襲來,我再也支撐不住,沒了意識。
海風呼嘯,海浪不停拍打著我的臉頰,我睜開眼時,入目的便是無盡的大海。
我掙扎著爬起身,卻被周圍的景象嚇得重新跌坐在地上。
不知何時,我被無數(shù)尸體包圍。
空氣中是血腥味和海腥味混合的味道,我下意識的嘔吐,像是要將這幾天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冷靜下來,我重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卻發(fā)現(xiàn)我的觀察不過是多此一舉。
除了我所在的島嶼,周圍什么都沒有。
島上的環(huán)境目前還不清楚,深吸一口氣,決定先從這些‘人’身上看看有沒有能用的上的東西。
強忍著心中的反胃,我開始摸索,但只能找到些沒用的東西。
錢,手機,各式各樣的衣服……
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先不說被水泡過的手機能不能用,我所在的位置有沒有信號又是另一個問題。
找了許久,倒是找到些有用的東西。
我將東西逐一排開,匕首,打火機,浸濕的火柴,等曬干了或許能用的上。
“救我……”
一具‘尸體’發(fā)出微弱的呼救。
聲音有些耳熟。
順著看去,竟是熟人!
這臭婊子的命還真是夠硬的,這都沒死成。
蕭白雪廢了很大力氣將自己身上的尸體推開,等她看清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時,被嚇的瞳孔地震。
人處在極度恐懼時,是說不出一句話的。
我就在一旁默默看著,眸中沒有一絲波瀾。
從之前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變成如今剛成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乞丐,蕭白雪神情恍惚,起身與尸體拉開距離。
很快,蕭白雪就注意到了我,她臉上閃過一抹錯愕,只一瞬間就變得憤怒,“小雜種,你是眼睛瞎了嗎?不知道過來幫一把本小姐嗎?”
我沉默的注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三步并作兩步,我走到蕭白雪面前,不顧她的驚呼,掐住她的脖子。
許是經(jīng)歷過一次生死存亡,我身上的戾氣并未消散。
“你要造反嗎?你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爸把你打死!”
蕭白雪依舊是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直到我手上的力氣在不斷的加大,她漸漸呼吸不上來。
“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到我,我告訴你你就是我們蕭家的一條狗,我想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蕭白雪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突然覺得很沒意思,這么讓她死了也太無趣了。
手上一用力,蕭白雪被我摔倒地上。
“狗雜種!你敢摔本小姐?。俊?/p>
話音落,蕭白雪的胳膊無力的垂落在身側(cè)。
“在說話,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我聲音冰冷,眸中閃爍著點點殺意。
這里可不是蕭家,蕭白雪的威脅算不上什么。
“我要殺了你!”
蕭白雪眸子猩紅,起身就像撕扯我的頭發(fā)。
可她一個女人,有廢了一只手,怎么會是我的對手呢?
我一巴掌扇在蕭白雪的臉上,緊接著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到海邊,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將她的頭按進海里。
無論蕭白雪怎么掙扎我都不為所動。
算好時間,在她快窒息之前,我重新拽著她上岸。
死過一次的蕭白雪也意識到了,以她現(xiàn)在的處境,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蕭白雪,這里可不是陸地?!蔽易叩绞挵籽┟媲埃笞∷南掳?,“在這里,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p>
這是這么久以來,我第一次在蕭白雪眼中看到她對我的恐懼。
我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弧度。
她不是很囂張嗎?
那我倒要看看,她現(xiàn)在還有什么能耐!
我扯住蕭白雪的頭發(fā),“臭婊子,當時污蔑我偷錢的時候不是還硬氣的很嗎?怎么,現(xiàn)在當啞巴了?”
蕭白雪眼眶一紅,顫抖著聲音回答。
“你本來就是多余的,是你分走了我媽對我的寵愛?!?/p>
“況且,我沒有讓他們孤立你,都是他們自愿的?!?/p>
“至于偷錢的事情,完全就是你活該,誰讓你那天看到……”
后面的話蕭白雪沒好意思說出口。
我突然很想笑,她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對她感興趣?
分走后媽的寵愛更是無稽之談。
她難道沒見過我在蕭家過得有多么的凄涼嗎?
我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這么好看的一張臉,毀了可就不好了?!?/p>
“你要干什么?”
蕭白雪向后退,可背后的尸體阻攔了她的行動。
“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你!”
蕭白雪很是羞憤,可看到我手中的刀,也又猶豫了,內(nèi)心糾結(jié)一番還是妥協(xié),“我跪!”
在我的注視下,蕭白雪跪在我面前,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小吊帶配牛仔短褲,被水浸濕后,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完美的勾勒出來,似是有意無意的在勾引我。
我心中頓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