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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燃?”
楊塵嘴里的這個喬姝,是邵承高中時談過的女朋友,一個女生嘴里的“綠茶”,男生嘴里充滿保護欲的柔軟妹妹,喬姝跟邵承不同班,兩人走在一起當初就有楊塵的一份功勞,邵承以前混蛋得很,打架斗毆的事沒少干,喬姝就是當初他打過的死對頭的妹妹。
小姑娘嘴巴甜,一口一個“哥哥”地叫,先從楊塵下手,然后叫他帶話,給邵承吹耳旁風,后來兩個人在臺球桌邊正式認識,喬姝挺著膽子跟他表白,說什么“你打我哥的時候賊帥”,表達的意思或許不是這樣,但歸根結底是指邵承跟她哥打架的時候小姑娘一眼相中了他。
這話一出把旁邊看熱鬧的一群人都逗笑了,拍著手就起哄叫嫂子,當然,那一次邵承沒答應,是后來二人才確定關系的。
“你又想給她做第二次的媒人了?”邵承反問。
楊塵很快回答:“這不看你意思嗎?”
“我跟她一年沒見了,你怎么會覺得我們還有戲?”在大學以前,可以說他的戀愛都是鬧著玩的,他們都不懂什么叫喜歡,懵懵懂懂的有點好感就處個朋友,對這所謂的前女友,邵承現(xiàn)在聽起來已經(jīng)很遙遠。
遙遠到忘記了當初為什么在一起。
楊塵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自討沒趣:“成,那我就回了她,你自己在湘江老實點,我們都不在,就你那脾氣分分鐘惹出事,到時候別讓人給陰了?!?/p>
“哪回叫你們給我兜底了?”邵承看了眼時間,外面?zhèn)鱽韯屿o,回眸看過去,邵承叮囑道:“就這樣吧,我飛了一天,暫時沒心情,等我安頓好了給你回電話?!?/p>
楊塵也知趣:“知道了,收著點脾氣,有時間回來看看爹。”他像個操心的老父親似的,生怕邵承再跟別人起爭執(zhí),他已經(jīng)沒??赊D了。
掛掉電話后,邵承走出房門,剛打開門,他小叔的身影就站在門邊。
“明天就去學校,緊張嗎?”小叔遞給邵承一把鑰匙,像車子的。
邵承不知道他小叔何出此言,接過鑰匙說:“我都不知道轉多少次了,您問我緊張嗎,問錯人了吧?”
他沒少轉學,初中在國外待了幾年,跨國際的“火爆分子”也沒能因為交流對象換成外國人而變得溫柔似水,在外面造了幾年,他父親擔心控制不住他,又把人想方設法地給弄回來了。
“湘江不比別處,你要去的學校,我得提前給你說清楚,”小叔把調查結果轉述給邵承,“湘江的這所傳媒學院正規(guī)有名,你要想好好學,那肯定是能學到東西的,但因為里面的學生絕大多數(shù)的背景都不簡單,他們的父母都是湘江赫赫有名的人物,你真跟這些太子爺起沖突,傷了人可就不一定能用錢來擺平了。”
“您拐彎抹角地叮囑我收斂。”邵承聽得明白,他小叔這話有很多的漏洞,仔細一聞就知道。
小叔雙手插著口袋,笑了聲:“我的確是這個意思,你爸把你送到我這兒來,我就得對你負責,承承,說真的,二十幾歲了,不能再這么混了,不管是對自己的學業(yè),還是喜歡的人。”
邵承抬眼,撞進小叔那“瞞不過去”的目光里,他無話可說了,對方認死了他是因為感情問題轉校的,邵承也不愿意多做解釋了。
“傳媒有很多漂亮妹妹,你想談beta還是Omega都隨你意愿,但我得提前跟你說好,這學校是禁AA戀的,明白嗎?”
邵承問:“方才小叔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嗎?”別說AA了,他連男O都不接受,心理上就只能接受純粹女性特征的另一半。
甭管這個世界有多亂。
小叔說:“不搞AA更好,我就不用單獨囑咐你這條了,明天自己開車去學校,早點睡吧?!?/p>
兩人分開,邵承關上門,不喜歡開車的他,鑰匙接過來扔在桌子上,再也沒碰過。
第二天一早,邵承穿戴整齊地坐公交車去了學校,他小叔不是說讓他裝普通alpha嗎?坐公交更顯得平易近人。一路上他的心情是平靜的,習慣于轉學的邵承,自然也不會對新的學校留心思。
到了校門口,邵承提著背包下去,其實大學和高中對他來說是一樣的,都是家里人安排好了,他拎著包進班級就是了,什么期待也沒有。
邵承沒有先進門,在一旁的樹蔭底下蹲了下來,摸了根煙先排解排解,今天他穿的是十分休閑的寬松便衣,可alpha的體型太過于出色,來來往往的人不斷地打量著他。
換做以前,他會不耐煩地罵娘,現(xiàn)在年齡長了,脾氣自然也跟著收了,邵承悶悶地抽完一根煙,他的手腕上戴著個黑色的小皮筋,將那一段勁瘦的細腕襯得格外性感。
不同于這個年紀的性感。
這時,剛抽完煙的他正要起身,由于悶悶想著什么,邵承也沒注意有人從他身邊過,三個人勾肩搭背地念叨著什么,談得入迷,于是在邵承突然起身時,撞到了其中一位。
邵承手上的煙被撞了出去,掉在地上,他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抬頭看過去還未說話,就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你妹的長不長眼睛,我草,剛買的鞋?!比烁唏R大的男生低頭一臉苦相,小白鞋蹭到馬路邊緣的臺階,抹了層礙眼的灰色。
“不好意思?!鄙鄢械皖^看著那只鞋,甩上背包,正要彎腰撿起什么,忽聽什么不干凈的詞語彪了出來。
“日狗了真是,三千多塊錢的鞋你給我弄這好彩頭,出門沒他媽看黃歷?”
身邊兩人脾氣沒那么沖,也察覺出了什么,小聲提醒道:“行了行了?!?/p>
那人還是不依不饒:“什么行了?不長眼是吧,會不會道歉,你踩我鞋了沒看見嗎?!”
邵承見識過脾氣更爆的,也見識過完全沒教養(yǎng)的流氓地痞,但這個年紀遇到初高中時的某些貨色還是挺少的,他抬頭看過去,對方與自己的年齡相當,派頭做得足,想來是他們這些骨子里帶著優(yōu)越感的alpha。
“你想怎樣?”邵承沒等對方說,自己拎著包就過來了,三兩步騰到對方面前,低頭看著那三千塊的品牌鞋。
旁邊的人雖不認識面前的男生,但光看氣勢就不像普通人,他們警覺了些,可那脾氣火爆的“受害者”卻沒心情觀察什么,以至于他沒有發(fā)現(xiàn)面前人眼里的不耐煩。
“道歉不會?”他質問邵承,語氣挑釁,似乎覺得人多就能為所欲為。
邵承看著他,眼尾裹著一抹危險,無動于衷。
在別人看來那是挑釁,激得對方抬手就要動粗,卻被及時攔住。
“干什么?”邵承抓住對方的胳膊,臂力驚人。
對方抬著頭威脅:“看你不爽還需要什么理由?”
AA之間那點東西一個眼神就能知悉,何況他邵承見過的爛人這么多,還能不明白眼前貨色?
當對方還未反應過來時,邵承已經(jīng)掄起肩上的背包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