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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只是一小會,里德爾依舊給哈利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突然出現(xiàn),就像幻影移形一樣。
只是用手,就消弭掉魔法界人人談之色變的索命咒。
不用魔杖就能輕松制服五名食死徒。
和鄧布利多一樣能看透隱形衣。
這絕對是一名實力超強的巫師,聽他的語氣,他應(yīng)該也是,或者說曾經(jīng)是霍格沃茲的學(xué)生。
并且和鄧布利多很熟悉。
“我不知道,哈利?!?/p>
鄧布利多輕輕搖頭,他只認(rèn)識一個湯姆·里德爾,那就是伏地魔。
剛剛那個人顯然不可能是伏地魔,伏地魔無論怎么偽裝,都不可能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出那種溫暖的氣息。
更奇怪的是,他看起來對我非常熟悉,可為什么我對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鄧布利多認(rèn)為他不可能記錯,一個如此顯眼的人,哪怕只是一眼,他都絕不可能忘記。
城堡中,里德爾步伐迅疾,像風(fēng)一樣從眾多驚慌失措的學(xué)生中飄過,亂糟糟的學(xué)生在靠近他身邊的時候,就被一股柔軟的力量分開。
隊列莫名變得整齊。
很快,一名狂笑著的食死徒映入里德爾的眼中。
沒等他有任何動作,里德爾只輕輕揮動魔杖,食死徒手中的魔杖一下子就飛出去,同時地面變得柔軟。
像藤條一樣向上纏繞、凝固,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呼吸。
整個過程只在瞬間發(fā)生。
與那名食死徒戰(zhàn)斗的教授,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個食死徒就凝固在地上。
當(dāng)他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看看是誰幫助他時
里德爾早已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開。
一路下來,沒有任何一名食死徒抵擋里德爾的怒火,不過片刻,吵鬧的城堡再次安靜下來。
所有的學(xué)生都齊聚在禮堂,包括那些被控住的食死徒。
學(xué)生們小聲又興奮地議論著。
“我看到他只是抬了一下魔杖,好幾名食死徒就倒在了地上。”
“他接好了我的腿?!币幻掌媾疗娴男∨着d奮地說道:“我看到他的臉了,好溫暖,好帥?!?/p>
嘈雜的議論聲在禮堂內(nèi)嘰嘰喳喳地響著。
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正指揮著學(xué)生,將那些受傷過重的人送去醫(yī)院。
至于輕傷的小巫師,都被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巫師給治好了。
即便是重傷的人,他們的傷勢也已經(jīng)穩(wěn)住,呼吸平緩,只是需要更深入的檢查一下。
等麥格將那些重傷的人都送去校醫(yī)院之后,里德爾不急不緩地走過來。
“麥格教授,他們是什么人?!?/p>
解決所有的食死徒后,在拯救那些受傷的小巫師的時候,里德爾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
有好多小巫師他都不認(rèn)識。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里德爾的記性非常好,他可以肯定,只要是霍格沃茲的學(xué)生,每一個他都認(rèn)識。
由于情況緊急,里德爾并未細想。
解決掉那些襲擊霍格沃茲的家伙后,里德爾終于找到機會,出聲詢問麥格。
他們是什么人?
麥格被里德爾問的一臉茫然,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居然還會有人不認(rèn)識食死徒。
很快,麥格就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人,說不定是國外的巫師,不太了解英國這邊發(fā)生的事情。
“非常感謝您的幫忙?!丙湼窨蜌獾鼗卮鸬溃骸斑@些人都是食死徒,是神秘人的爪牙,真沒想到,他們居然能突破霍格沃茲的防護?!?/p>
“看來是有一些地方?jīng)]有考慮周全?!?/p>
“事情太突然了,如果沒有您,我都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更可怕的事情?!?/p>
里德爾茫然地握著麥格的手。
他有點不明白麥格的意思,前一句他聽得懂,后一句他也聽得懂,但組合起來他就有點聽不懂了。
“麥格教授?!?/p>
里德爾奇怪地問道:“為何你說話要這么客氣,還有神秘人是什么人,食死徒又是什么?”
“魔法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組織,我怎么不知道?!?/p>
Σ(☉▽☉“a!
麥格驚訝地抬起頭,魔法界居然還有人不知道神秘人和食死徒?
就算伏地魔復(fù)活的消息還沒有傳到國外,可也不至于連伏地魔的名字都沒聽過吧,伏地魔在十幾年前做的事情,足以載入魔法史。
他莫非是某個特別封閉的巫師家族的成員。
麥格正要開口向里德爾解釋什么是食死徒和神秘人的時候,鄧布利多走了過來。
“麥格教授,這位先生由我來接待,你先去處理其他事情?!?/p>
“鄧布利多教授?!?/p>
麥格輕輕點頭,快步走開。
“里德爾先生?!编嚥祭噍p聲說道。
“教授,您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崩锏聽柕恼Z氣中略帶不滿。
還在演,還在演。
里德爾抬起頭平靜地盯著半月眼鏡后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要演道什么時候的表情。
察覺到里德爾的不滿,鄧布利多鬼使神差地改了口。
“湯姆?!?/p>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愿不愿意講述一下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p>
鄧布利多自嘲地笑道:“年紀(jì)大了,有些東西記不住。”
里德爾略帶不滿地盯著鄧布利多,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是在說謊后,里德爾眉頭緊皺。
難道是那個詛咒的原因,鄧布利多的記憶出了問題?
里德爾試探性地說道:“您真不記得了?!?/p>
“是您親自主持了我父親與我母親的婚禮,我才有機會得以出生?!?/p>
“我祖父他們原本是不可能同意那樁婚事的,在我取得一系列成就之前,他們甚至拒絕承認(rèn)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p>
“在十一歲入學(xué)霍格沃茲之后,您對我一直照顧有加,況且我在畢業(yè)之后就任職為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
“一直到現(xiàn)在?!?/p>
“教授,您真的全都不記得了?”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他必須得承認(rèn),里德爾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不太理解。
他什么時候主持過婚禮,怎么完全沒有印象。
還有入學(xué)霍格沃茲,青睞有加。
如果真是他教了七年的學(xué)生,他肯定有印象才對,鄧布利多又不是斯拉格霍恩,不可能對一個學(xué)生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算是斯拉格霍恩,一個如此出色的學(xué)生,他也不可能忘記。
至于黑魔法防御課教授,這門課的教授最近好幾十年都是一年一換,為了找到合適的教授,鄧布利多每年都要為這件事操不少心。
里德爾說的每一件事,都不符合鄧布利多的記憶。
難道他全都記錯了?
這不可能!
一番思索下來,鄧布利多只能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眼前這個人在說謊。
不過鄧布利多并不準(zhǔn)備深究這件事。
鄧布利多可以百分百肯定,眼前這人不是伏地魔的爪牙。
這就夠了。
正好斯內(nèi)普不湊巧地從他手中跑了,還順帶救走了幾名食死徒,霍格沃茲此時正缺少一名黑魔法防御課教授。
鄧布利多準(zhǔn)備順?biāo)浦圩寽贰だ锏聽柎桃欢螘r間。
鄧布利多打著哈哈略過了這個話題,并給里德爾安排住處。
里德爾心中的疑慮也很多,但出于對鄧布利多的信任,他把這些疑慮壓了下來。
兩個人說著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居然還能相談甚歡,看的亞克是目瞪口呆。
不過,亞克對里德爾在那邊的表現(xiàn),是相當(dāng)?shù)臐M意,不愧是他這邊二十世紀(jì)最傳奇的巫師。
就這么一天,收集的本源之力比他半年偷偷收集的還要多。
為了能讓里德爾教授在那邊多呆幾天,亞克關(guān)閉了平衡兩個世界時間流速的門。
等您老解決了那個沒鼻子怪,我再來接您。
帶著輕松愉快的心情,亞克陷入夢鄉(xiāng)。
清晨,金色的驕陽從天際線緩緩升起。
一宿沒睡的里德爾走出霍格沃茲圖書館,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霍格沃茲,思緒亂糟糟的。
這里是霍格沃茲,但又不是他記憶中的霍格沃茲。
人物對不上,時間對不上,除了地點,一切都對不上。
一開始里德爾還以為自己中了幻覺,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是,周圍的一切都太真實了,沒有任何魔法可以創(chuàng)造如此真實的幻象。
隨后里德爾又想到了他手上的那個奇怪的鳳凰印記。
此時這只翠綠的鳳凰已經(jīng)暗淡下去,只有尾部那一小塊地方散發(fā)著點點熒光。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必須要等鳳凰重新恢復(fù)翠綠色,他才能回去。
看來,他暫時只能呆在這里,里德爾希望當(dāng)他回去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沒有聘請新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
他還蠻喜歡這個職位的,不愿意和別人分享。
收拾好心情,里德爾放下手中的魔法史,在教室內(nèi)整理一下這邊學(xué)生的課程進度后,靜待著他的學(xué)生。
霍格沃茲大禮堂內(nèi),所有的學(xué)生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
“聽說了嗎,昨天那個擊敗食死徒的人,會擔(dān)任新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
“好可惜,我們早上是魔藥課?!?/p>
......
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哈利偷偷看了一眼德拉科,此時他一個人靜靜地吃著早餐,臉色蒼白眼中還有血絲。
估計一宿沒睡。
他坐在那里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昨天發(fā)生的一切讓哈利對德拉科的恨意消減了不少,德拉科是第一個趕到的,是伏地魔逼他這么做的。
他對鄧布利多根本下不去手。
在斯內(nèi)普來之前,哈利注意到德拉科手中的魔杖已經(jīng)放了下去。
哈利現(xiàn)在最痛恨的只有斯內(nèi)普一個人,但是他逃走了,在鄧布利多面前掙脫了束縛他的魔咒,從天文臺上飛向天空。
還帶著了那些食死徒。
那時候虛弱的鄧布利多根本無力阻止他。
哈利同樣是眼睜睜地看著他逃走,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徒勞地發(fā)出幾道魔咒,但都被他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