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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動著僵硬的雙腿走到椅子旁邊坐下,這會兒宋歡喻才感覺到安慰,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女人見到原本大好的局面輕易被破壞掉了,心中暗恨不已,見到宋歡喻還不走,忍不住道,“你怎么還不走!”
“等你送水來?!彼螝g喻似笑非笑的看著女人,使喚的毫無壓力。
“想的美!”女人轉(zhuǎn)過頭。
宋歡喻不在意的聳聳肩。
徐靜有些不安了,她走到女人面前,低聲勸道,“蕾蕾,你就辛苦一下吧,堵住她的嘴,省得她有借口跟莫齊麟告狀,改天我請你做spa?!?/p>
“好!我去!”女人一肚子火,卻又發(fā)作不得,只能恨恨的轉(zhuǎn)身離開。
少了一個人之后,這個角落安靜多了,宋歡喻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享受海風(fēng)吹拂,無論發(fā)生了多么糟糕的事情,在此刻心情都跟著好起來。
可惜,徐靜一點都沒有覺得心情好到哪里,說起來她也是從小美到大的?;?,無論走到哪里都被人哄著,捧著,誰知道今天卻栽在宋歡喻的手上。
更憋屈的是,連發(fā)作都不敢,只能窩囊的受制于人。
又等了好一會兒之后,紅色禮服的女人還沒有回來,徐靜也待不住了,她找借口,“我去看看蕾蕾,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
宋歡喻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反問,“你真的覺得你朋友會回來?”
本來讓那個女人去給她倒水,也不過是故意使喚她,宋歡喻從來沒有覺得她會回來。
徐靜一陣沉默,迎著宋歡喻洞悉一切的視線,她只覺得難堪,“我去給你端水!”
話音尚未落下就像是逃跑一樣離開。
宋歡喻也不在意,可,她沒有想到徐靜真的給她端水來了。
宋歡喻有些驚訝的看著徐靜,將水杯接過來,“謝謝?!?/p>
任務(wù)完成之后徐靜不愿意繼續(xù)跟宋歡喻待在一起,她找借口,“如果,你沒有其他吩咐,那我先走了,褚少沒準正找我呢。”
宋歡喻也沒有想把徐靜怎么著,正準備點頭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看到莫齊麟大步的走過來。
她心中一緊,耳邊又響起莫齊麟之前對她說的話——“宋歡喻,你要是一直這么乖巧,聽話,我就準你繼續(xù)留在我的身邊?!薄?/p>
不,她一點都不想留在莫齊麟身邊。
她恨不得這輩子都不再見到他。
徐靜見到宋歡喻并沒有說話,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正在這個時候她開口了。
“等一下?!?/p>
宋歡喻叫住要離開的徐靜。
徐靜只得停下來,她滿眼戒備的看著宋歡喻,“我已經(jīng)給你端過水了,賬已經(jīng)清了,你別想再威脅我第二次?!?/p>
“我是看你比較識趣,準備告訴你一個秘密?!?/p>
“我對秘密什么的都不感興趣?!?/p>
“這可未必?!彼螝g喻見莫齊麟越來越近,她的手指捏水晶杯的杯腳,淺笑著看著她,“你敢說,你不想知道莫少為什么這么寵愛我,哪怕跟褚少撕破臉都要護著我嗎?”
徐靜的臉色難堪起來,冷冷地道,“這種炫耀的小把戲是我玩剩下的。”
“真蠢。對一個手下敗將炫耀能有什么成就感?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蠢?”
“你!”被這么侮辱徐靜恨不得掐死宋歡喻,然而,宋歡喻身上透出來的那種自信卻讓她安耐住脾氣,“看在你放我一馬的份上,勉強聽聽你怎么胡說八道?!?/p>
徐靜揚了揚頭,一幅高傲的模樣,而,她的雙眼卻緊緊地鎖著宋歡喻,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說她對于宋歡喻的‘絕招’不在意,那絕對是假的。
她所有的風(fēng)光,榮華富貴的生活都是來源于男人的恩寵,可這種恩寵實在太單薄了,她們的存在也跟名貴的寵物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是閑暇時候,興致來的時候逗弄一番罷了。
甚至在有足夠利潤,攀附上司,拓展人脈,等等……總之只要可以換取足夠利潤的時候,金主就會毫不猶豫的把她送人,哪怕前一秒還在濃情蜜意,萬般寵愛。
所以,之前的那場賭博中,莫齊麟寧愿跟褚明涵撕破臉也要帶走她的時候讓徐靜驚訝萬分,更讓她難以置信的還是宋歡喻那滿身的痕跡,那都是莫齊麟在對所有宣告,宋歡喻是他寵愛的女人,誰都不能覬覦。
這讓徐靜都快嫉妒死了。
天知道,她多么希望跟宋歡喻一樣找到這么好的一個金主,萬一有機會嫁人豪門,讓她一生無憂的話那就更好了。
如果宋歡喻知道徐靜的想法絕對沒有辦法認同,更沒有辦法感激,因為如果不是莫齊麟的蠻橫她根本不用忍受這一切!
徐靜見到宋歡喻發(fā)起了呆,以為她后悔,不想傳授她了頓時急了起來,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催促道,“到底是什么方法啊,你說啊?!?/p>
“投其所好會嗎?”宋歡喻收回飄遠的思緒,直接道,“你反過來做就行了?!?/p>
“反過來?”徐靜一臉的茫然,完全不明白怎么反過來,對男人不是應(yīng)該挖空心思的討他的歡心嗎?
注意到莫齊麟已經(jīng)停留在不遠處的盆栽后,宋歡喻努力讓自己神色如常,“你知道嗎?無論是誰對于自己輕易得到手的東西都不會珍惜,因為沒有挑戰(zhàn)性。而,男人更是其中之最,尤其是這些有錢的男人,他們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也不過是勾勾手指的事兒。所以,你要想獨占寵愛,甚至嫁入豪門就得另想辦法?!?/p>
“說的有幾分道理。你再說的詳細點?!?/p>
“說直白點就是,要有自己的性格。無論對方多么有權(quán)有勢,你都要敢說話,敢拒絕,甚至敢挑釁他?!?/p>
“這怎么可能!”徐靜十分吃驚,“玩過了怎么辦?”
“有個詞叫做適可而止啊??茨阋荒樎斆飨螅趺纯倖栠@種蠢問題。具體的分寸靠你自己把握了,我可沒有辦法幫你。畢竟,要是我出手了,只怕那些男人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闭f完之后,宋歡喻端起杯子開始喝水,而,她的掌心里已經(jīng)慢慢的都是汗水了,就連手指都是顫抖的。
“要有自己的性格……敢說話……敢拒絕……敢挑釁……”徐靜口中念念有詞,她覺得有一扇新的大門在她的眼前打開。
徐靜走了。
這片空間更是安靜的徹底,帶著涼意的空氣里,隱藏著一觸即發(fā)的危險。
時間不長,有腳步聲傳來,頭頂?shù)臒舯徽趽踝。坏廊诵蔚年幱巴断聛怼?/p>
“還有不明白的地方?”說話的時候宋歡喻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男人,她的眼眸里充滿‘驚愕’,神情里也有掩飾不住的‘慌亂’,她努力若無其事的笑著,“莫少,忙完了?”
女孩那種意外,震驚,試探組成的神情,讓莫齊麟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要不是宋歡喻太過于得意,說出那一番話,他萬萬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一直在他的面前做戲,那些又打又罵,掙扎抗拒,悲傷絕望,竟然都是她的手段!
莫齊麟的眼中充滿陰鷙,猛地扣住宋歡喻的手臂,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我覺得宋小姐實在是厲害,不過有些地方還有些疑惑。只能勞煩宋小姐展示一下你的能耐,看能不能讓我能為你的裙下之臣!”
話音落下,莫齊麟就拽著宋歡喻穿過宴會大廳回了房間。
目睹了這一幕的徐靜更是羨慕的厲害,這個宋歡喻果然厲害,也不知道又使了什么手段讓莫齊麟迫不及待成這樣。
砰!
房門被用力的甩上,那巨大的聲音嚇得宋歡喻哆嗦了一下,話她是如愿讓莫齊麟聽到了,可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她不能預(yù)料。
想到莫齊麟的手段,宋歡喻越發(fā)的害怕,盡管她早就明白這個倉促定下的計劃本來就是很容易出問題的。
莫齊麟看著宋歡喻滿臉恐懼的模樣,森然一笑,“這么打顫,發(fā)抖就是宋小姐的絕招嗎?”
宋歡喻不敢說話,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都不能平息莫齊麟心中的怒火。
原本還奢望著,莫齊麟聽到那些話之后會讓她利索的滾蛋,結(jié)果他又把她弄到這個房間里。
想到不久前在這個房間里受到的折磨,心底的恐懼不斷的累加,手腳都跟著冰涼起來。
“說話??!”扣住宋歡喻的手臂用力,輕易的就將宋歡喻拎到他面前,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俊美的臉龐一點點的朝著她逼近,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宋歡喻的臉龐上,“剛才你不是很能說嗎?還一套一套的。來啊,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展示了嗎?傻愣著做什么?”
“我……”宋歡喻說不出話來,這樣近的距離,這樣的憤怒的男人,以及這樣曖昧的距離,讓她越發(fā)的手足無措。
“開始吧。”莫齊麟忽然放開宋歡喻,冷冷地看著她。
宋歡喻愣愣地站在原地,身體僵硬,開始?開始什么?那些話本來就是她編的,哪里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
莫齊麟的薄唇漸漸地勾起,綻放在唇角的笑容像是淬了冰一樣陰冷,“難道你就是靠著裝成傻子來讓那些男人成為你的裙下之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