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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雷伊想趕它出去,但她發(fā)現(xiàn)人類赤手空拳是抓不住一只身輕靈巧的貓的,至少她不行!于是她被可樂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折騰了一夜,第二天上班完全是處在夢游狀態(tài)中。
第四天晚上,柯雷伊一進家門,就又聽到那個讓她冷漠卻有點好聽的聲音:“你要是搬出去住,我就一把火把這房子給點了,并且我認(rèn)識你的味道,你換一個地方住我就換一個地方點!”
那只貓的一句話就讓柯雷伊徹底舉手投降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只心機貓妖手里。
從那以后,可樂在家養(yǎng)尊處優(yōu),每天晚上都不顧柯雷伊的反對,要跟她躺在一個被窩里??吕滓羷e扭了一陣子之后,也漸漸適應(yīng)了一人一貓的生活,可樂也不再像剛開始那般刁蠻霸道,心情好的時候不僅不搗亂,還會逗她開心。只是每次柯雷伊出去應(yīng)酬,半夜才醉醺醺地回來,可樂總是莫名其妙地找茬,摔東西撕衣服,并且用沉默代替了一切的解釋。幾番下來,柯雷伊不想被折騰,應(yīng)酬推掉了不少,回家也早了許多。
這天,可樂在家等到半夜十一點都等不到柯雷伊回來,在忍耐了半個小時的怒火之后,它開始變得狂躁不安,箭一般地從衛(wèi)生間的窗子跳了出去。
一路地狂奔,黑夜里只能隱約地看到一道白影閃過,速度之快,絕非平常的貓所能及之。
找到柯雷伊的時候,她正在一家極為豪華的娛樂會所的VIP包廂里,醉醺醺地陪一個年過半百幾乎禿頂?shù)呐肿映瑁褪悄莻€在拍賣會上送給她一套瓷瓶的地產(chǎn)老總,整個包廂一片狼藉,只剩他們二人。
趁服務(wù)員開門送酒的時候,可樂不留痕跡地溜了進去。
“陳總,您手里的項目那么多,那塊地兒你就讓給我們唄,我們用雙倍的價格從您這兒買過來,絕對不會讓您吃虧的?!笨吕滓烈锌吭诙d頭的懷中,酒后的她顯得嬌艷欲滴,昏暗的燈光卻讓別人看不到她眼中的不情愿與惡心。
禿頭正攬著她細(xì)腰的手又捏了捏,一臉的油光也掩蓋不住他此時的色欲熏心,看著懷中垂涎已久的美人兒,想到今夜就要成為他的奴隸,任他玩耍,他整個身體的細(xì)胞都被激活,迅速地集中到下體某一處。
“雷伊,你要知道那塊地是在市中心,我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得到的。但這些都不是關(guān)鍵,你要知道我的心意,只要你開口,別說雙倍價格,就是原價讓給你們都是值得的!”禿頭說著說著,幾乎將臉埋到柯雷伊的頸邊,吸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若不是公司給她下了死命令,拿不下那塊地就讓她在這個行業(yè)里混不下去,她又怎會讓這個禿頭碰自己一根汗毛!其實她知道拿地只是一種借口,這個禿頭是地產(chǎn)行業(yè)的龍頭人物,一直想要得到她,公司只是不想得罪他而已!
心中的惡心和此時被白酒灼燒的胃,讓柯雷伊覺得疲倦而又難受,不知怎地,她突然想回家了,突然想家里對那只討厭的貓。
就在她說回家時,禿頭偷偷地在她酒杯里灑了些粉末,并勸她喝最后一杯,喝完送她回家。
抵擋不住,柯雷伊只得答應(yīng),就在她嘴唇剛碰到酒杯時,一個聲音突然想起來,帶著一股強烈的怒氣:“不準(zhǔn)喝!”
柯雷伊一怔,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只是聲音里的怒氣讓此時已經(jīng)快醉了的她倔強了起來:“為什么不喝?我偏要喝!”
“我說不準(zhǔn)喝!你敢喝試試!”正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的可樂弓著身子,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黑暗中的雙瞳透漏著危險的信號。
“有什么是我柯雷伊不敢的?現(xiàn)在就喝給你看!”柯雷伊突然想哭,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炸開來,為什么這只討厭的貓就從來不能好好地跟自己說話?
禿頭以為柯雷伊只是喝多了胡言亂語,也在一旁勸著她喝,只要她喝下這杯迷藥,今夜就可以消受美人恩了!
“啪!”酒杯還沒碰到唇邊,便被一股強大的沖擊力撞到了地上。眼前閃過的白影讓禿頭嚇得呆住,再細(xì)一看,居然是一只貓,這只貓居然破壞了他的好事,頓時讓他從驚訝轉(zhuǎn)換成憤怒,正要喊人將這只貓亂棍打死的時候,胸口卻被可樂猛撞一把,痛得他躺在地上捂著胸口齜牙咧嘴,想打電話叫人,手腕卻被人扼住,抬眼一看,竟是一個身著白衣的俊朗男子,只是他眼中的殺氣讓人覺得他兇神惡煞。
禿頭還來不及說話,又慘叫了一聲,這白衣男子竟活生生地將他剛才捏過柯雷伊腰部的左手?jǐn)Q折。
“簽字!”正當(dāng)他疼得險些暈過去時,眼前多了一份“地皮轉(zhuǎn)讓書”,他心想必定是柯雷伊搞的鬼,但當(dāng)他扭頭去看時,柯雷伊早已醉躺在沙發(fā)上。
男子不讓他多問,只說了句:“你只管簽字,否則手腳都給你擰下來!”
禿頭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豈能輕易就范,但當(dāng)他看到眼前俊朗的男子從人形轉(zhuǎn)變成貓臉又從貓臉變回人臉時,已經(jīng)被嚇尿了的他毫不猶豫地在轉(zhuǎn)讓書上簽下自己的大名。
柯雷伊知道可樂來了,在酒杯被撞到地上的那一刻,她還來不及去看,就被沖上腦門的酒氣熏得迷迷糊糊,加上心中不快,一下就醉倒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地說著醉話。人在悲傷的時候,連醉都醉得毫無防備。
但她知道,有人將她抱起,恍惚間她睜開眼睛,是一個面目硬朗的男人,很帥,但他似乎在生氣,而且也好眼熟。
“可樂?”柯雷伊呢喃了一句,他長得真像在浴室看到的可樂,還是那么帥氣,醉了的她花癡地看著,笑了。
“閉嘴,麻煩!”可樂低頭看著懷中的她一副白癡的模樣,恨不得將她狠狠教訓(xùn)一番,但柯雷伊仿佛沒聽到一樣,依舊癡癡地笑著,氣得他大手一撈,將她扛到了肩上,不想看到她欠揍的白癡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