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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甭牭绞沁@種事,張政的心放下了一些:“我回去之前的這段時間,你就放任他們?nèi)ソ佑|高層,然后把這些叛變了的高層都處理掉就可以了?!?/p>
掛斷了手機(jī),張政的眼神變得陰郁:“如果當(dāng)年不是你們的話,我最多只是不會有繼承權(quán),但絕對不會被逐出家門,連我父親最后一面都沒見到?,F(xiàn)在,也到了我張政該找回來的時候了?!?/p>
電話的另一端,盛叔有些為難的看著坐在一旁的王蓮:“夫人,少爺他讓我們放任自如,到時候再把這些高層都處理掉?!?/p>
王蓮的手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茶杯:“他是想換上他自己的班子嗎?”
沒敢接這句話,盛叔將自己的頭低得更低了一些:“夫人,少爺好像沒有這么厚的底子?!?/p>
屋子里陷入了漫長的沉默,就在盛叔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經(jīng)不舒暢的時候,王蓮才緩緩開口:“你照他說的去做吧!”
“是?!笔⑹骞ЧЬ淳吹耐肆讼氯?,走到門口的時候,迅速用余光瞟了一眼站在窗口的王蓮。
關(guān)上門,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誒!作孽呀!”
第二天一早,張政的車還沒有停穩(wěn),就有一群人蜂擁而至,將車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張政熄了火,撥通了安娜的手機(jī):“公司外面是什么情況?。课臆噭偼O戮捅蝗私o堵住了。”
電話那邊,安娜的處境好像也沒有好多少:“我這邊也是,一出門就被人堵住了?!?/p>
閃光燈亮得突兀,張政不耐煩的扭過了頭,以免自己的眼睛被晃到。
一個手打火,一個手戴上了墨鏡:“你在那不要動,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p>
掛斷電話,看著不要命的,堵在自己車前的記者,張政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各位記者朋友,首先我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丛谶@里堵我的車?”
張政上位者的氣勢渾然天成,記者們竟然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怎么都不說話?”張政靠在了車上,看著這個群記者一個個舉著話筒卻仿佛突然失聲了一樣,聲音清冷的問道。
突然,一個話堵到了自己的嘴上,張政一時不察,被磕破了嘴唇。
那記者卻仿佛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似的,繼續(xù)自顧自的問:“請問對于您自己出軌女秘書的問題,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碾開自己指尖上淡淡的紅色,張政看了他一眼,記住了這人的長相,就神色淡然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其他的記者身上。
“你們其他記者還有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走了?!?/p>
“我剛剛問了問題,請問您為什么不回答?是因?yàn)榭謶謫幔俊蹦怯浾卟⒉桓市淖约罕缓鲆?,而是繼續(xù)問道。
向來最不耐煩有人不依不饒,張政的臉徹底沉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么拿到的記者執(zhí)照?但你剛剛說的話,已經(jīng)足夠讓你在這個行業(yè)再也站不住腳跟了?!?/p>
那記者聽了這話就好像被打了雞血,又一次將麥克風(fēng)懟到了張政的嘴上:“請問您現(xiàn)在這么憤怒,是因?yàn)槲艺f中了實(shí)話嗎?”
“您也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對的,對嗎?”
“既然您擔(dān)心這件事情被戳穿會對您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那您為什么還要這么做呢?”
徹底被這三連問給激怒了,張政冷笑了一下:“我只是不回答有些狗仔的問題而已。”
看著這記者的臉變得尷尬,張政拍了拍手掌:“你斂財?shù)氖侄?,真的是讓我萬分佩服。今天來這里的,除了你以外,其他的不管是幾流雜志,好歹還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記者。每一個的收入都比你高,但也沒見到誰穿著卡地亞的鞋,帶著丹尼爾惠靈頓的手表,就連袖扣都是阿瑪尼的?!?/p>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那記者的身上,過了好一會兒,確定他們都已經(jīng)看夠了,張政輕輕咳嗽了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回來:“我今天時間有限,只能回答大家三個問題?!?/p>
一聽說只能問三個問題,記者們瞬間就圍了過來:“張經(jīng)理,請問您和您前女友的分手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很抱歉,既然已經(jīng)分手了,恩恩怨怨就已經(jīng)過去了。更何況,我也不想再提起她?!睆堈樕蠜]有一點(diǎn)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心里還是有點(diǎn)發(fā)苦。
“原來,我三年的時間,最后竟然一句都不能提了?!痹谛睦锇@了一句,就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
發(fā)覺自己剛剛的話讓周圍的幾個女記者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了明顯的變化,張政收起了自己的心思:“下一個問題?!?/p>
“大家都對您婚禮上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不知道能不能介紹一下您的家庭背景?!?/p>
“這個問題?!彪m然沒什么避諱的,但是不太想回答,畢竟,這里才是他的戰(zhàn)場:“他們只是我朋友的下屬,那天湊巧路過?!?/p>
看著這些記者臉上的不甘心,張政知道不能給他們太多反映的時間,迅速說道:“下一個問題?!?/p>
“聽說貴公司的經(jīng)營情況并不好,您有什么想說的嗎?”
終于聽到了一個符合自己心意的問題,張政站了起來:“我們公司的經(jīng)營一直沒有問題,只不過,是我之前做錯了事,才會導(dǎo)致經(jīng)營困難。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問。”
回答完問題,張政輕輕一點(diǎn)頭,就直接坐上了車。
記者們見狀,都默默的給張政讓開了一條路。
一直到張政的車消失在了實(shí)現(xiàn)里,這些記者一瞬間都松了一口氣:“這人的氣場怎么這么強(qiáng)?雖然看著挺溫柔的,但總感覺有殺氣。”
“誰說不是呢,我準(zhǔn)備了一大堆問題,最后一個都沒敢問?!?/p>
記者們的嘟嘟囔囔張政是一句都沒聽到,此刻,他正詫異的看著安娜站在家門前安安靜靜的樣子。
“你不說你家門口有記者嗎?”
“對啊!”安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早就已經(jīng)處理完了,要不是你,我早就已經(jīng)到了公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