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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嬌蘭當(dāng)然沒錯過沈卓的眼神,她也明白那代表的含義。
“說他可會殺喪尸了,我怎么不相信呢?”
“他是個狡猾的家伙,開始隱藏了安全區(qū)的事,利用圍墻自由進(jìn)出殺了喪尸先升級,所以戰(zhàn)斗力強(qiáng)悍,他殺死1級喪尸就要一刀,我們卻要十下。”
“切,牛什么……啊!那是啥?”
還想繼續(xù)說沈卓壞話的孫夢菲被驚到,因為沈卓竟然憑空在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閃亮的大刀,就好像變戲法一樣。
孫嬌蘭看的當(dāng)然也是驚訝,而隨后在沈卓的身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好像是霧氣組成的盾牌懸浮,這就更讓人驚奇了。
“你們靠在墻上別動,等我清理了近處的喪尸再說?!?/p>
沈卓說話間就去殺喪尸,動作嫻熟一刀一個。
后面所有人都看直了眼睛,各種羨慕,當(dāng)然也有嫉妒。
用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沈卓終于打掃出了一塊地方,周圍五十米內(nèi)沒活著的喪尸了。
“好了諸位,記住選擇,用盾牌擋住喪尸,不要被它的嘴巴咬到,關(guān)鍵是勇氣,其實沒什么難,它們的爪子和其他地方都不會讓你們尸變!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護(hù)你們,但我不能保證一定就不讓你們死,還是那句話,想退出隨時,但同時意味著你們也要放棄物資!”
沈卓很有氣場,猶如一個大將軍。
跟孫家有關(guān)的人都看呆了,沈卓的成長速度太快,讓她們接受不了。
接下來沈卓開始分組,基本就是兩人一組,配合作戰(zhàn)。
所有人圍繞成一小圈,形成防御的勢頭。
孫嬌蘭一看立刻也讓自己的人行動,雖然是和沈卓分家了,但孫嬌蘭認(rèn)清了現(xiàn)實,有沈卓在邊上,這才能增加安全系數(shù)。
只是沈卓會幫忙嗎?
如果幫忙了,豈不是等于欠了人情?
孫嬌蘭很糾結(jié),而這時沈卓已經(jīng)出去了,引回來幾只喪尸。
沈卓快速沖入防御圈。
“方堂靜趙夢兒,孫驕陽徐鳳,吳紅潘麗,一組攔住一只喪尸!”
幾人緊張的要死,但因為已經(jīng)在這幾天做足了心理上的準(zhǔn)備,因此并沒有亂了陣腳。
終于和喪尸接觸。
盾牌都是沈卓這兩天做的。
很大,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后面有兩個把手,可以兩個人一起提著,然后一起攻擊。
這套戰(zhàn)法在幾天內(nèi)練習(xí)過很多次了,今天終于實踐。
結(jié)果還好,雖然很波折,但三只1級喪尸都被殺死,大家都很興奮。
“別高興太早,不殺死過百只喪尸是無法升級的,任重道遠(yuǎn)懂嗎?”
大家這時也沒人在意沈卓的贅婿身份了,都把精力集中在戰(zhàn)斗上。
沒一會功夫沈卓又去引來喪尸,這一次也開口叫孫嬌蘭她們?nèi)ⅰ?/p>
沈卓在分家的時候真不想管她們,可喪尸的危機(jī)太大了,除非想讓孫嬌蘭立刻死,否則沈卓只能幫忙。于是這場戰(zhàn)斗兩組人算是又到了一起,沈卓是總指揮。
一直戰(zhàn)斗到下午的一點多。
一共只干掉了八十多只喪尸,其中大多數(shù)還都是沈卓殺死的,因為防御出現(xiàn)漏洞,如果沈卓不積極出手,或許她們就已經(jīng)尸變了。
孫嬌蘭和孫夢菲都很懊惱。
她們也被沈卓救了三次,其中又一次還非常危險,那血條上不顯示字體的喪尸沖過來,直接把她們給撞倒了,孫嬌蘭在摔倒之前砍了喪尸一刀,發(fā)現(xiàn)是60滴血的6級喪尸。
它不但力氣大而且速度快,已經(jīng)壓在了孫嬌蘭身上。
就在這時沈卓的大砍刀劃過,喪尸
的頭滾開了,只是流了孫嬌蘭一臉血,然后孫嬌蘭嚇得哭出了聲。這很丟人,而且很難為情,孫嬌蘭在回到墻內(nèi)就坐在草地上不起來,全身虛脫無力,不斷擦著眼淚。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是這么沒用。
而且這是跟沈卓對比啊。
她在末日里的求生能力竟完全比不上贅婿。
這可怎么辦?
她以后到底要如何面對這男人呢?
“嗚嗚嗚”
好難過??!
沈卓這時候其實也意外。自從認(rèn)識孫嬌蘭,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大女人性格,沒想到哭起來也是這么娘。
孫嬌蘭發(fā)現(xiàn)沈卓在看她,委屈的噘起了嘴巴,然后站起來,打掃打掃屁股上的草葉,邁開腿跑了。
沈卓愣愣的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她進(jìn)入別墅。
奶奶的,真饞人啊,這小身段。
饞也沒辦法。
沈卓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壞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存在,有普通人類該有的**,卻也有著對自己的約束力,畢竟是在和平世界法治社會長大的。
下午大家都出不去了,身體疲倦,就算吃了東西恢復(fù)了血條,可體力還是跟不上的。
人類依然是人類,血條這東西只是束縛了人類,對體力戰(zhàn)斗力幫助不大,除非升級。
沈卓當(dāng)然不會歇著,他殺喪尸的能力是別人的九倍,所以此刻還輕松。
一下午的時間沈卓繼續(xù)獨自出去殺喪尸,可以結(jié)束時還是沒升級。
黃昏降臨他返回了住的地方,依然是那個屋子,潘麗已經(jīng)在屋里把飯弄好。
一個炒雞蛋,一些泡菜,幾張餅。
之前封閉的一周里,潘麗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沈卓的存在,并且相處愉快。
看沈卓進(jìn)來她就激動的說話。
“真是太好了!我竟然能殺死七只喪尸!我是不是很能干沈卓?”
“干……額,你還行?!?/p>
沈卓撇嘴,覺得潘麗說話很繞口。
玻璃窗那邊,羅大成都瘦一圈了,胡子很長,看著老婆在沈卓面前笑的那么甜美,臉色紅撲撲的,忍不住覺得好像心在滴血。
“沈卓,我能給我老公送兩張餅吃嗎?”
“恩,你直接從玻璃窗遞過去就行,我給你開通權(quán)限了。”
“好!”
潘麗開心的在窗戶上送餅過去,羅大成接過來,還想和老婆說句話,沒想到潘麗沒看他第二眼,直接跑回去與沈卓坐著吃飯去了。
一邊繼續(xù)說她殺喪尸多么英勇,一邊請教著注意事項,一邊讓沈卓指導(dǎo)她更多殺喪尸的本事。
羅大成一臉沮喪的吃餅,再也牛不起來了,他不能得罪沈卓,可看著老婆和沈卓越來越親近,他又不能接受。
其實沈卓和潘麗之間真的很單純。
單純的在一起吃飯,單純的說話,單純的躺在一個床上睡覺,單純的……
可問題是潘麗啊,她好像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這是最糾結(jié)的地方。
“你今晚還去殺喪尸嗎?”
“不了,晚上行動不太好,現(xiàn)在喪尸里有一些十一級的,他們的防御能力更強(qiáng),我對十級一下的喪尸能秒殺,但十一級不行,晚上出去太危險?!?/p>
“對啊,可別冒險?!?/p>
“恩,吃飽了?!?/p>
“好,我這就收拾?!?/p>
潘麗說完就開始把桌子收拾干凈,喝了點水后出門去廁所。
時間其實也就七點多,但沒有計時工具也說不準(zhǔn)。
末曰里的夜是很無聊的。
不打算出去沈卓就脫衣服上床,只穿
了四角褲背心。
沒一會潘麗回來了,也去衛(wèi)生間里脫了衣服,換上睡衣,然后上床。
畢竟這樣舒服些,睡衣是短款的,胳膊腿都漏在外面,但房間里黑,估計沈卓也看不到什么。
兩人到了床上就輕聲聊天。
他們有共同語言,都是農(nóng)村出來的,而且都是北方人,只是不在一個省。
偶爾潘麗也會和羅大成說上一兩句話,比如:
“是嗎?哈哈,你們冬天也會腌菜吃啊,老公咱們家那里也腌菜的是吧?”
羅大成:“哦,是啊……”
“沈卓,你們都會腌什么菜?蘿卜嘛?黃瓜?蒜茄子會嗎?”
羅大成:“……”
基本就沒什么發(fā)言的機(jī)會,潘麗并不想要他的回答,因為潘麗都知道答案,她只是順便在話題里提到老公,之后就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沈卓身上。
這種情況有三天了,或許是三天前的時候,沈卓講述了那一次被困的事。
“我在小區(qū)單元樓道里殺了好多喪尸!最后尸體把一戶人家都堆滿了,當(dāng)時我想的就是要回來給你們送吃的,總不能讓你們因我餓死吧?”
在那之后,潘麗覺得沈卓真是個很好的人。
可她和老公以前還總是笑話沈卓,說他的壞話,這實在不應(yīng)該。
于是潘麗開始對沈卓展現(xiàn)出熱情。
經(jīng)過交談她了解到了很多沈卓其他的事情。
他不是一個單純的贅婿小白臉。
郵寄回了家里,他是個孝子,有責(zé)任心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p>
反正他很不容易,不是投機(jī)取巧的小白臉。
這一夜同樣說到很晚。
那邊已經(jīng)能聽到羅大成的呼嚕聲。
潘麗忽然嘆了口氣,身體靠近了沈卓一點,頭看過來,嘴巴接近了沈卓的耳朵。
“其實我老公有一點挺不好的,就喜歡背后說人壞話,你別記恨他了,他說過所有人壞話呢,不單單是
你?!?/p>
沈卓側(cè)身,這樣更靠近潘麗了,兩人臉對臉,中間或許不足五公分的距離。
“可他對我不單單是背后說壞話,你知道,他以前當(dāng)著我面也陰陽怪氣冷嘲熱諷,還有你!剛來的時候?qū)ξ彝?,后來呢??/p>
“我……我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好了好了,我再一次嚴(yán)肅認(rèn)真的給你賠禮道歉還不成嗎?都末曰了,弄不好我們哪天就死了,你別在記仇了好不好?”
“我本來也沒記你的仇,就是不喜歡你老公,你知道吧,他經(jīng)常偷看我老婆,眼神里都是**?!?/p>
潘麗不說話了,夜視能力讓沈卓能看到的她的表情,有點尷尬。
“怎么?你知道他的花花腸子?”
“哦……男人嘛,就那德行,他是跟我說過,孫大小姐是絕色美女,如果能睡一下就好了?!?/p>
沈卓氣的瞪眼,之后又好奇,問道:
“他當(dāng)著你的面這樣說?”
“喝多了,于是就說出來,第二天他也不知道自己說過什么?!?/p>
“這該死的,果然敢打我老婆注意,老子非要綠了他不可!”
“???”
潘麗愣了下后心跳加速了,忍不住向后退了點,距離沈卓遠(yuǎn)了點,然后很小聲道:
“那個……你要怎么綠了他?跟我有關(guān)系嗎?”
“咦?好像有……”
沈卓剛才是腦袋一熱說出那番話,現(xiàn)在想想,終于找到邏輯?!熬G了他,貌似就得睡了你?”
潘麗一聽嚇得從床上滾開,走到了墻角的沙發(fā)上,如同是受驚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