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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妻子竟然抽了我一耳光!
我愣怔的保持著被抽耳光的姿勢,雙眸冷冷的斜瞟向她,她一個出軌還被我抓奸現(xiàn)場的賤人,竟然敢抽我耳光?!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個世道變了。
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覺得是我錯了,維護著奸夫。
妻子拽著我的衣領(lǐng),搖晃著我,怒吼著:“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你他媽現(xiàn)在清醒了一點沒有?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了?”
神經(jīng)?。?/p>
沒錯,我就是發(fā)神經(jīng)病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不愛我的賤女人。
認識了她這么些年,還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憤怒。
原因竟然是為了她的奸夫,而不是為了我。
我這心里說不出的酸楚,自嘲的笑著,臉上的肉顫抖著,淚水也快要忍不住了。
我用盡所有全心全意的愛了她五年,整整五年,雖然知道她出軌,我也逼著自己不再對她有一絲絲感情,但是,看到她為了別的男人吼我,說不痛苦那是騙人的,五年的感情不是說收回就能瞬間收回的!
我用力捂著眼睛,不讓妻子看到我眼里的淚水,也不能被她看穿我的懦弱!
擦干淚水,我平靜了許多,淡淡的看著她,說:“說吧,今天我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什么花樣來?!?/p>
“是啊梓晴,今晚...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點說啊。”一旁的母親也很著急。
今晚如果不是母親及時出現(xiàn)攔下我,說不定我已經(jīng)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
我和母親都看著妻子,她看了看我,糾結(jié)的說:“你不是去酒局了要半夜才能回來嗎?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
她還在繞彎子。
我冷冷一笑,聲音很平淡的說:“怎么?你很希望我一直在酒局,這樣就抓不到你這個賤人背著我偷人了,是嗎?”
當時,我是故意告訴妻子酒局的事情,她這半個月改變得太好了,也沒有一點偷情的蛛絲馬跡,我知道守得太緊她是沒有機會露出馬腳的。
果然,我稍微一松懈,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范軍叫到了家中,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也是讓我極為惡心和暴怒的一點。
妻子嬌軀猛然一顫。
母親一臉驚駭?shù)目粗拮?,痛苦的想要抓著她的手問她,又知道她嫌臟,手顫抖著,痛苦的問她:“梓晴啊,小杰說的是真的嗎?你...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呢?咱們作為女人,最不能做的就是不守婦道??!”
母親從來沒說過妻子一句重話,她說過妻子能嫁給咱,已經(jīng)是祖上燒高香了,得好好對她,平日里一再忍讓,不要臉三個字已經(jīng)是非常重了!
妻子竟然委屈的哭了,解釋著:“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但她的辯解和現(xiàn)場留下的證據(jù)相比,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我勾起她睡裙的衣帶,搖頭自嘲的笑著說:“你這是把別人當白癡,還是在自欺欺人?如果不是彤彤發(fā)信息告訴我,你還想瞞著我瞞到什么時候?徹底把這個家當成你和奸夫?qū)g作樂的地方嗎?”
我放下衣帶,妻子嬌軀輕輕一顫,我的話讓她變得臉色蒼白。
她不停的搖著頭,死不承認。
我也懶得繼續(xù)跟她廢話了,直接拿出手機點開女兒發(fā)給我的微信。
妻子震驚的聽完后,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不停解釋:“沒有,我真沒有,我只是讓范軍過來幫忙修熱水管?!?/p>
我煩躁的拿出一根煙要抽,聽到她這話,點煙的手都在顫抖著,我說:“夠了,你是不是還想說,范軍修熱水管不小心把身上弄臟了,所以才在我們的房間里面洗澡?”
“對...對啊,既然你知道還發(fā)什么瘋?”妻子一臉錯愕的說。
我差點忍不住把燒紅的煙頭直接摁她嘴上,沒見過她這么把人當白癡的,我聲音冰冷的說:“電視劇現(xiàn)在都不演這么老套的劇情了!而且,他弄臟了,他洗就行了,你也洗了,還穿得這么性感做什么?助興嗎?”
“我本來就是要洗澡的,先試了一下就順便洗了,我是在說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看我的朋友圈?。 逼拮咏吡忉屩?。
我壓抑著憤怒,點開了朋友圈,我的朋友圈只看她一人,從不看其他人。
確實如她所說,有這么一條朋友圈,還有很多人評論教她怎么修。
但是...
在我眼中,她這是在跟范軍打暗號。
妻子又把電話放到了我面前,上面有她跟范軍的聊天記錄,她委屈的說:“都在上面了,你自己看,我要真出軌,真偷人的話,我會不會這么大張旗鼓?!”
從聊天記錄看來沒什么,范軍還親切的喊著她嫂子,還說什么這么晚了不合適,為什么不讓我修,妻子回他說我不在家,想洗熱水澡有些困難。
我不在家這才是重點!
如果不是之前在賓館的時候偷看過妻子和范軍的聊天記錄,我還真就被她們倆自導自演的給騙了。
我當時就該拍下來,現(xiàn)在就可以狠狠的拽她臉上,看她還怎么狡辯。
我也懶得跟她繼續(xù)繞彎子了。
“為什么偏偏是在我出門以后?早一點不能讓我修?”
“為什么女兒要說又?!”
“為什么別人不找,你偏偏要找他!”
“是不是非得老子抓到你們躺在一張床上,你他媽才肯承認??!”
妻子還想辯解,被我越來越憤怒的質(zhì)問強行打斷。
“我也可以找其他人,這不是怕你誤會,所以才讓你兄弟過來的嘛,至于女兒說的又來,你忘了你跟范軍是多好的兄弟了?經(jīng)常叫他來家里吃飯,還想讓咱們的女兒給他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當老婆呢!”
還在辯解!
還在辯解!
到這種時候,她還死不承認!
也對,為了房子和母親的棺材本她都能做出這么大的改變,被我抓到現(xiàn)行,房子就不可能是她的了,她當然不能承認。
我一時壓不住火氣,突然起身,將妻子壓在床上,一臉猙獰的掐住她的脖子,怒吼著:“你是不是只有到死的時候,才知道錯,才肯承認你那些骯臟的事情!”
我雙手青筋暴起,掐得妻子瞬間臉色通紅,喘不上氣,雙手抓撓著我的手,一道道血痕的痛,永遠不及心里的痛。
母親不停拽著我的手,想讓我松開。
但此刻我已經(jīng)被妻子逼得瘋狂了,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必須承認她的錯!
妻子的臉色漸漸由紅轉(zhuǎn)白,眼睛也有向上翻的跡象...
“我...沒有...我只是...媽...回來沒熱水...”
她被我掐得話都說不完整。
我已經(jīng)陷入了瘋狂之中,沒有聽到她認錯,我怎么都不會松手!
突然,我的手傳來一陣劇痛,我猛地撒開了手。
我低頭一看,是母親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上。
“咳咳咳...”
妻子總算是能呼吸到空氣了,不停的咳嗽著。
我非常不滿母親竟然為了這么個賤人,咬我的手,痛心的質(zhì)問她:“媽,像這種不忠的賤女人,你還幫她干什么?讓我掐死她,落個清靜!”
“閉嘴,不準再說胡話!”
母親已經(jīng)無法完全睜開的雙眸,含著淚水瞪著我。
她明明才五十出頭,佝僂的身子,頭發(fā)白了快一半,灰白相間,勾勒縱橫的臉龐更像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
跟歲數(shù)差不多的岳母站在一起,說是她女兒都有人信。
一想到妻子把我和母親的血汗錢全都給了她家,怒火又竄了起來,我又騎上去,想要掐妻子。
“啪!”
母親狠狠的抽了我一耳光。
她那粗糙開裂的手,刮得我的臉都出現(xiàn)了血痕。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母親從衛(wèi)生間拿出一盆冷水,澆到我頭上,即便家里有暖氣,我也凍得渾身一顫,愣怔的喊:“媽...”
“現(xiàn)在冷靜點了沒有?如果要殺梓晴,先殺了你媽!”
母親大喝著,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脖子上...